第一百五十九章 脫水——無知無罪,智障有理
第一百五十九章脫水——無知無罪,智障有理
“好了,杜康。”毛利五郎看著杜康沒完沒了的過嘴癮,趕緊止住他的發揮,“心把你當成妨礙公務。”
然後又看向挑釁杜康的服部平次。
“都是你,臭子。仗著本部長老爹,覺得了不起了是吧。我家鬼出事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快點去看看柯南吧。”毛利五郎還是沒有忘了,自己家的鬼生著病的事情。
“我們這邊還有個一年級的孩子生病了,我去把這個給他夾手上。你們也不希望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一個孩子出問題吧。”杜康沒有好氣的道。很符合討厭各種因素導致診斷工作不能進行的醫生的特性。
無知有理啊——
——“醫生,我這裏明明是右手震顫,你怎麽給我開左旋多巴?”
——“醫生,我這裏明明是右側肺葉有炎症,你怎麽給我開了左氧氟沙星?”
——“醫生,我這裏明明是腳疼,你怎麽給我開了頭孢?”
——“醫生,我這裏明明流的是黃鼻涕,你怎麽給我開紅黴素?”
——“醫生,你看這個高鐵血紅蛋白,是不是比普通血紅蛋白好呀。畢竟,人家是高鐵,提過速。是吧,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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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以為我是嫌疑人。跟著我一起不就行了。怕我跑了?要是連我這種身體素質一般的市民都看不住的話,你們也別寫辭呈了,直接切腹吧。”杜康如此挑釁著,“哦,我都忘了,日本現在除了雅庫紮,可是沒有什麽有司成員切腹謝罪啊。三島由紀夫在哭泣呀。”
“大和民族啊,和為貴的大和民族呀,大和民族呦。”如同俳句一般,杜康吟詠著自己編排的壓根算不上嚴格的俳句的詩句。
“要不我走之前,給我拍張照片。”杜康示意那邊給現場拍照的鑒識科的成員,“萬一我跑了,你們還有個照片可以發指名手配。”
杜康著,站直身子,然後調整腳步,右邊的身子微微向前,頭擺正。
“給我拍帥一點,搞不好公安那邊也會要。太醜了扔到國際上丟人。”杜康絲毫不介意什麽隱私暴露之類的,“不定還能上新聞呢,太醜了多丟人。不定能成為下一個切格瓦拉呢。”
“起來,上次我貌似還真的因為某個不可為外人知曉的原因上過電視呢。”杜康一副自己果然是什麽指名手配犯的語氣著,不過毛利一家知道,杜康的是他和衝野洋子以及水無憐奈上花邊新聞的事情。
“那個,我也跟著一起去吧。”蘭在旁邊著,顯然也是母性發作。當然,也有緩和杜康與一眾刑警之間矛盾的意思。
畢竟,自己的父親也曾經是刑警。所以蘭,看著自己覺得人還挺好的杜康和這些刑警抬杠,覺得自己果然還是有必要發揮一點作用的。
“恩,一起吧。”
杜康對著蘭完,然後把頭扭向旁邊跟著警察,
“恩,現在我們有兩個人了。或許你們應該把警備部加上。恩,不定我們兩個人可以空手接子彈,加上SA的話,會更穩妥一些。”杜康一副你們警察都弱爆了的樣子,變著花樣嘲諷著麵前的警察,“對了,到SA的話,不定你們把二科的也叫上更穩妥點,搞不好我其實怪盜基德變得呢。”
某種意義上,杜康的沒錯。蘭如果長到杜康這麽大,不定真能空手接子彈。而SA的出場,貌似主要都是因為基德的存在。
嗯,怎麽呢,日本真是個安逸的國家。
“好了,杜康。給我個麵子。”在杜康身後的毛利五郎很不滿杜康對於自己曾經同事們的挑釁。
不過杜康自然不打算解釋什麽。
……
柯南房間的門打開著,蘭和杜康守在柯南的身邊。跟著杜康一起過來的刑警站在房間的門口,時不時地觀察著房間內杜康的處理。
血氧儀早就被杜康夾到了柯南的手指上。而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杜康采用了物理降溫的方法,把冰袋放到柯南的頭上。
擠壓著柯南的頭顱,然後蘭給自己報柯南手指上血氧儀上液晶屏上顯示的數字,一副倍兒專業的樣子。
但是隻有杜康自己知道,自己觀察的項目,不是兒科的項目。
而是婦產科的項目。
起來著實無厘頭,杜康的很多實驗正如宮野誌保所,完全是不明所以的。
這次也是。
杜康用手掌擠壓柯南的頭顱,看起來仿佛是在做什麽測量,但其實完全是在模擬出一種第一產程後期胎頭受壓的情況出來。檢測的是柯南的心率。
當然了,杜康在擠壓的同時,也用手摸了摸柯南的囟門。
(囟門,in,四聲,ìn。不是鹵lu。在群裏看到有人沒看仔細,在此專門備注一下。)
正如杜康的預料,不僅前囟門重新出來了,連後囟門也有了一指的寬度。
囟門,簡單來就是頭顱上的骨頭沒有完全長好的時候,幾塊骨頭之間的縫。嬰兒的後囟門在出生的時候就幾本閉合了,最遲不超過三個月。而前囟門在兩歲內也都閉合完成了。當然了,這都是正常的情況下。而柯南的囟門的重新打開,也正印證了杜康的一個關於AP4869的藥效以及發燒後服用白幹酒的猜測。
發燒後服用白幹酒,不是AP4869的解藥。而是AP4869的進一步的反應。
隻不過這一步繼續反應的作用微乎其微,反而是反彈作用很大。而這反彈作用使得變成柯南的工藤新一重新長回了高中生的狀態。而當反彈作用消退了,彈回成了工藤新一的柯南又重新回到了學生的狀態。
印證了猜測的杜康,不動聲色繼續做著治療的工作,支使著跟在自己身邊的蘭去取冰。
“哎。”門口的蘭與一個跑動的人撞在了一起。
杜康聽著聲音,也走到門口。而柯南聽到了蘭這樣的聲音,也張開了眼睛,看著門口。
看到了門口的服部平次的手裏用手絹包了一卷絲線。
“看你樣子,破案了?”杜康看著一副嘚瑟的樣子的服部平次如此問著。
“柯南沒事吧。”看到出來的杜康,服部平次不好意思地問道。畢竟到底,是自己的操作不當導致的後果。不過話的同時,服部平次用拿著魚線的手摸了摸臉。
“已經物理降溫了。在這休息就可以了。等到到時候我叫的人到了,就好了。”杜康聲著,關上了房間的燈。
因為屋子裏的窗簾都拉上了的原因,關了燈的屋子內,充斥著黑暗。而走廊因為有著采光,則顯得明亮很多。
杜康回首望去,看不見屋子裏的黑暗。如同社會一樣,身處在光明之中,浸潤在溫暖的陷阱中,往往下意識的忽略黑暗中的事物。將黑暗中隱藏的事物默認為隻會安靜的存在在黑暗中一般,正如同躺在床上的江戶川柯南。
或許身處黑暗中的人,在未看到光亮之前,確實會如同躺在床上頭上蓋著冰袋的江戶川柯南一樣,安靜的享受著女友的溫暖的殘留。不過當有著極度吸引力的東西到了光與暗的移行區的時候,就算是躺在床上的江戶川柯南,也會不由自主被吸引。
杜康等人,身處光亮,自然無法看到室內的柯南正睜大著眼睛,看著服部平次手中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