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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脫水——女性的力量

  第一百六十二章脫水——女性的力量

  “好了,請開始你的表演吧,服部平次。”趕忙走到了事發的房間門口,杜康伸出右臂,請服部平次進門。


  獨角獸什麽的,雖然看著很可愛,但是搞不好也是能夠一角把人給頂死的。蘭的惱羞成怒固然是展現如女人一般嬌羞美的時候,而同時也有可能是攻擊力最強的時候。


  就好比奈良的鹿。


  處於對某個世界線裏的奈良家的子的興趣,杜康可是專程去過奈良這個城市,看過奈良的鹿的。當奈良的鹿向你鞠躬的時候,大家會覺得這些鹿十分可愛。但是其實,這些鹿鞠躬的時候,恰恰是表示它們準備攻擊,正在蓄力。


  而攻擊的原因,是為了強行征討遊客購買的餅幹而做的進攻姿勢。所以,當你有餅幹的時候,看到鹿們鞠躬,就趕快把餅幹喂給鹿們。而你的手裏沒有,要最好攤開雙手,讓鹿知道,你的手裏沒有餅幹。


  為什麽這些鹿不去攻擊賣餅幹的攤販,當然是因為攤販手上的掃把。而為什麽明明有攻擊性,卻沒有驅趕這些鹿,除了可愛的原因,也許是土裏埋了飛段。


  “啊?”服部平次不明所以,不知道杜康所謂的表演是什麽意思。


  “難道不是麽,你手中的絲線。看來你勝券在握了。”杜康如此著。雖然未必是絲做的,但是杜康就用絲線來服部平次手上的線了。這完全是習慣而已。就好比在月影島上,能夠屏蔽手機信號的要鋁箔紙,但是杜康就喜歡管那些包裝事物的包裝紙叫錫箔紙。習慣而已。


  杜康懷疑,服部平次可能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了,隻不過故意等著工藤新一前來,試探他的斤兩。是故杜康直接用“表演”兩字,來形容服部平次的做派。畢竟自己本身就習慣凡事留上一手,推己及人,既然服部平次是過來試探工藤新一的,那麽先拋磚引玉,然後慢慢升溫。


  隻不過看著服部平次此時對於杜康所的“表演”兩個字的茫然,杜康反而覺得有點奇怪,心中不免有所猜測。


  “這家夥,該不會真的這麽弱。恩,果然黑雞就是弱雞。”杜康心裏分析著。


  杜康對於服部平次的高看的態度,正如同之前對於毛利五郎的高看一般無二。


  先習慣性的高看某些人,這樣總比瞧了某些人,然後被來句“莫欺少年窮”之類的打臉的劇情要好很多。這世界上,花花轎子大家抬,還沒有什麽人不吃捧的。如果他表現出一副不吃捧的樣子,隻是你沒有捧對而已。


  但是杜康高看毛利五郎的時候,毛利五郎仍能十分兼容杜康給出的高階段的角色。至少你在捧他的時候,他也會反過來捧你,一副很熟練很社會人的樣子。但是服部平次一下子就露餡了。單從這一點看,毛利五郎確實比服部平次城府很多。


  “沒什麽,開始吧。我一會兒還有事呢。”杜康如此催促著。


  畢竟,杜康不知道貝爾摩多的速度有多快,不過幹兒子在這裏,總是要比平時快點的吧。


  “臭子,你破解了?”毛利五郎看到門口杜康的樣子,已經肯定著杜康的話走進來的服部平次,這麽問道。展現出一副自己還沒有破案的事實給眾人。不知道是確實如此,還是偽裝。


  “是的,我已經知道這次事情的真相了。隻是簡單地謀殺,而不是暗殺。”服部平次環顧四周,然後把目光落在杜康身上,如此著。


  在服部平次看來,除去還在薛定諤盒子裏的不知狀態幾何的工藤新一,自己此時唯一的競爭對手就是總是冒出各種神理論的杜康。


  “開始吧,服部,不用等工藤了。”杜康如此著,“他指不定來不來呢。”


  杜康覺得,因為自己的介入,自己的在場,指不定工藤新一會不會過來呢。


  雖然工藤新一有為了排除別人將他與柯南聯係到一起而故意過來露個麵的可能。但是也有可能工藤新一本著有杜康這個不得了的人在,所以少做少錯,省的讓杜康敲了實錘畫蛇添足,所以幹脆不過來的可能。


  “那我就不客氣了。”仿佛有人請客吃飯一樣,服部平次如此著。不愧是大阪警府的公子,哪怕死的是外交官這個高級精英,也一點都不露怯。


  不過推理不是請客吃飯。


  “這位警官,請你幫忙配合坐在那個位子上。”服部平次指揮著剛才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個警官。正如同杜康去照顧柯南的時候有專門的警察跟著防止杜康如果真的是犯人的話狗急跳牆。服部平次去勘探現場的時候,自然也有個胖胖的警察跟著充當證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而之所以選擇剛才一直跟著自己的警察,也是因為過幾句話的,總比沒過話的要熟稔。


  而且,在服部平次看來,東京這邊的警官被杜康各種諷刺,依舊一副公仆的樣子,自己支使起來不定也會很配合。至少比杜康和毛利五郎這種隻要被支使就滿嘴牢騷話的人好支使。畢竟,號稱關西的名偵探,服部平次不可能隻在大阪府帶著,自然在關西的其他縣也幹過活。自然而言也會碰到一些不歡迎自己的警察。


  “對,就這樣坐著,不要翹腿,然後右邊的胳膊支著桌子,右手托著臉。對,就是這樣的姿勢。”服部平次如此擺放著警察型模擬人。


  “剛才我們進屋的時候,外交官就是這個姿勢。”服部平次看著毛利五郎如此著。


  “對,是這個姿勢。”毛利五郎配合著服部平次著。


  “這個密室殺人事件的關鍵,就由我服部平次為大家揭開。”仿佛是故意拖時間一般,服部平次不慌不忙的著。


  杜康感覺到下體一陣抖動,一陣毛骨悚然。


  不是因為服部平次的話語,而是因為褲兜裏的手機震動了。


  手機屏幕提示著一個APP的推送。


  —Huanisdead,isah—


  以上純屬杜康腦補,事實如下:

  —連接異常—


  如同推送內容顯示的一樣,連接異常。而這個推送自然是夾到了柯南手上的那個血氧儀提示的。


  “顯示連接異常,也就把血氧儀主動拿掉了。”杜康心裏計算著,然後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波形,嘴角微微上翹,“看來,工藤新一要登場了。”


  服部平次一如既往地在遊戲著手中的線,在杜康看來,就跟自己在組織見到因為自己的走線而嗨起來的工程師們沒什麽兩樣。


  “喂,杜康,你就看著這個子出風頭。”杜康走到了毛利五郎的身邊,聽到毛利五郎這麽著。


  無論是年齡,還是經曆,毛利五郎都覺得還是杜康更合自己的口味。


  “年輕人是未來嘛。”杜康如此著。


  “你就不怕他出簍子?”毛利五郎如此反問著杜康。


  毛利五郎的心態能夠理解。畢竟人家高中生,雖然不是JK,但是高中生犯了錯誤也總是能被原諒的。而不能被原諒的,往往是作為社會真正的脊梁的中流砥柱的中年人。


  人們往往都孩子是花朵,需要嗬護。又老年人奉獻了一生,需要尊重。而對於真正維持著文明社會運轉的中年人嚴加批判。而毛利五郎凡事都謹慎微,能活泥巴就活泥巴的做事風格也能夠理解。


  “沒關係的,出錯了,改正就好了。”杜康輕鬆地道,畢竟自己不是真正的日本人,體會不到日本的中年人身上背負的沉重的擔子,“人類嘛,不就是在不斷地犯錯與改正錯誤中前進的麽。”


  “再了,不是有咱倆在這呢麽。出了簍子,咱倆上去力挽狂瀾不就行了。”杜康如此著,一副放心,我心裏有數的做派,“趁著年輕的時候犯錯可以被原諒,多讓他們犯一些無傷大雅的錯誤,也沒什麽不好的。省的長大了,犯了稍微不細心的錯誤,就被社會批評為不可饒恕,然後因為從順風順水所以心態崩盤。”


  “你確定,你真的是單身?”看著比自己都有教育經驗的杜康,毛利五郎不由感歎了一句。


  “哦,這是來自嶽父大人的考驗麽?”杜康又開始了正經之後的不正經。


  “想想,你確實比工藤家的子靠譜很多。”毛利五郎這麽,鄙視著工藤家的子。而鄙視工藤家子的同時,自然也有肯定了工藤家的老子的意思。


  工藤家的老子還行,隻是子太差了。毛利五郎的意思就是如此。


  兩個老男人冷眼旁觀關西來的子的表演,而蘭站在一邊,並沒有聽清兩個人的聲交流。


  服部平次依舊在那裏走線,看得出來,以後不幹偵探了,做個網絡工程師什麽的,應該也是一把好手。至少杜康完全想不出來,原來殺個人還可以這麽玩。


  訂皮器是個偉大的發明,至少部分解放了生產力。但是,縫合和打結仍然是醫生的基本功。而服部平次以後搞不好是elie,不定是官僚組,但是穩固的現場功底,也是很有益處的。隻要……


  ……隻要不碰到超能力。


  “看來凶手是女人。”杜康看著服部平次布置的如此精致的走線,如此評論著。


  “為什麽?”毛利五郎問道。


  “從我的專業來看。”杜康如此直接給出了原因。


  “你是,隻有女性才會設計出這種陷阱麽?”蘭看到了杜康和自己父親的聊,走了過來,聽到了杜康的對於凶手是女人的猜測。


  “因為複雜呀。”杜康如此著,解釋著自己的意思,避免自己的意思被人曲解。


  “畢竟,凶手要麽是男人,要麽是女人。相比男人,我更傾向於凶手是個女人。”杜康如此著,“細膩,而又情緒。看起來弱,但實則機具生命力。蘭,你看,這個案件,看上去漏洞百出,但又十分精密。”


  “不正是很女人嗎?”杜康仿佛陶醉於自己的推論。


  “你這是歧視吧。你這果然是歧視吧。”蘭揮舞著看起來無力的拳頭,如同上一章結尾那般。


  乍一看上去,仿佛惱羞成怒的女孩,倍兒顯青春可愛,讓人直呼——女高中生真是太好了。但隻有知道的人知道,看似無力的拳頭,實則充滿了力量。


  正如同杜康對於女性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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