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脫水——歸來的工藤新一
第一百六十六章脫水——歸來的工藤新一
“平次啊,你這是讓一個老人家在監獄裏度過自己的餘生。”杜康如此評論著,“不過,如果這是你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的話,對於老人家來,可能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吧。”
杜康想想,本以為這是服部平次沒有計較後果,直接脫口而出的結論。但是自己想了想之後,這種結果,放在這個家庭,也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畢竟,如果這個老人家不是凶手的話,排除了來客之後,那麽凶手就隻能是自己的那些孩子們了。
身為父母,自己的兒子死了,這已經是一個悲劇了。如果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另一個親人殺死的,而這個親人馬上要因為殺死了自己的兒子而入獄,這可能就是另一個悲劇了。
所以,雖然沒有一點點防備,但是杜康能看出在這個瞬間老了十歲的老人的顧慮。
“喂,杜康。”毛利五郎也意識到了這裏麵的違和感,聽到杜康的評論之後,也多少感覺到了什麽。
“大叔,”杜康在毛利五郎正準備些什麽的時候,就直接開口,給出了一個不讓毛利五郎繼續往下的理由,“你也是父親吧。”
“所以,不要接著什麽了。”
杜康沒有給出什麽具體的理由,而是給出了這樣的請求。不過,聽懂的人,肯定聽懂了。
“額,你什麽?”毛利五郎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不過怎麽也不是一副真的沒聽懂的樣子。
“毛利前輩。”高木警官也聽出了杜康和毛利五郎的意思,趕忙勸著自己的前輩,不要忘了司法公正。
“保持緘默也是公民的權利。”杜康抬杠著,“我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了。但我就不。一邊是真相,一邊是司法公正。來啊,拷問我呀。”
猶如一戰結束後的德皇流亡荷蘭。在不能殺了興登堡來給公眾狂歡的大環境下,那麽德皇就是最好的道具。但是歐洲搞什麽民主,大國國都一樣,所以荷蘭就是不把德皇交出啦。一副你不是要民主麽,我就不交人,有能耐你來侵略我啊的樣子。
“你們不是有特高科,有梅機關麽。哦,我都忘了,現在是平成年代了,什麽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什麽平成年代的魔術師。昭和男兒,平成廢物。”杜康又開始抽風了,“三島由紀夫在哭泣呀。”
三個大人在那裏討論著公民的緘默,而旁邊的服部平次一副不知道大人的世界的樣子,看著這三個人。
“真相……”一旁的服部平次也明白了三個大人在圍著人生觀價值觀爭論著,而事件的真相,仿佛並不重要似得。
“真相什麽的,平次,別鬧了。事情的真相,完全不感興趣。”
“擁有智慧的生物,才最愚蠢。”
“自以為馴服了自然的人類,其實也隻是被自然馴服。”
“無非就是家庭倫理劇。外交官這種一看就很腐朽的封建大家族的家庭裏,出現什麽都不奇怪。倒是能突然來個癌症,一會出去再下雪加車禍,那才是有趣的劇。不過依舊是茶番。”
“正經點,杜康。”看著杜康又習慣性的抽風,毛利五郎仿佛一種有必要給發中二的孩子一巴掌的家長的作風。
“簡單來,就是沒有價值的真相,不如沒有真相。”杜康一副功利主義者的語氣。
“蘭,工藤的生日是五月四號吧。”
“這個日子我應該沒記錯,對於中國人來,很有意義的一。”巴黎和會中國外交失敗,國內開始了五四運動。學生罷課,工人罷工。然後,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為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
“恩,新一的生日是五月四號。”工藤新一記得不記得蘭的生日這個不好,但是蘭確實記得工藤新一的生日的。
“五月四日,是個在中國認真上過初中的人,都能告訴你這一對中國人的教育意義。弱國無外交,真相與真理什麽的,不存在的。同理,真理對於弱者沒有絲毫意義。”
“幸福與正義一樣,都是需要犧牲才能實現的果實。沒有意義的真相,就當他不存在吧。”杜康看著蘭的雙眸,如此著。
“至少對於這對情侶來,不,對於這對兄妹來,真相還是有意義的吧。杜康。”門框上搭著一個手掌,眾人將目光轉移過去。
正是工藤新一。
“我記得表兄妹是可以結婚的吧,在日本應該是能結婚的吧。”杜康仿佛早就知道工藤新一會來,早知道工藤新一會這麽一般,如此回應著。
不在乎工藤新一為什麽知道這裏的情況,這反而讓工藤新一心中一涼。
“兄妹?什麽兄妹?”蘭對於婚姻的話題,也是十分敏感的。
或許是因為心上人的來臨,才在這裏刷著存在感。一副新一,我在這,快看我的表現。
“我剛才碰到柯南君了,柯南君給我了這裏的情況。”仿佛是為了打消杜康的懷疑,工藤新一專門給出了自己知道這裏案情的理由。
“工藤,你是柯南在那裏休息,然後你去打擾他,問他關於案件的事情是麽?”杜康眯眯眼,一副奸笑的樣子,如此問道。
如同是看到了打擾自己病人休息的所謂的家屬的醫生的模樣。以親戚之名,行各種齷齪之事,這種仿佛是裏的故事,醫生見到的太多太多了。
“這個。”顯然,工藤新一沒想到自己被杜康一句話給將軍了,而且是雙重將軍了。
如果他以工藤新一擔下這個鍋,那麽蘭的拳頭立馬就來。而如果把鍋推到柯南的身份上的話,那麽一會萬一變回了柯南,倒黴的還是自己。
“起來,新一,柯南和你什麽關係呀。”蘭果然還是因為杜康的原因,直接問出來了。
雖然也時不時電話聯係,但是電話裏工藤新一的聲音和平時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畢竟,聲優都不是同一個人。這一點不同於無論是宮野誌保還是灰原哀,都是同一個聲優林原惠美。
聲音不一樣,就不容易將兩個人的關係聯係到一起。所以平時電話聯係的時候,蘭也不容易把他與柯南相聯係。而工藤新一真實出現了,這時候蘭就會發現,工藤新一和寄住在自己家裏的柯南,有種莫名的相似的感覺。再加上杜康也在場,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在一行人同去月影島的船上,杜康的那些話。
雖然是調侃的意思居多,但是裏麵的證據仿佛完全對上了,隻是最後推導得出的結果不對而已。基於這個原因,蘭還是問了出來,關於工藤新一與柯南的聯係。
“咦,蘭。我沒給你過麽?柯南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工藤新一的煞有介事,仿佛真的曾經給蘭交代過柯南的事情似得。怎麽呢,不愧是演員的兒子。
“工藤新一,你也有答案了麽?”服部平次看著到來的工藤新一,如此問著。
已經見識過了看起來沒有什麽媒體存在感,但是實際感受卻堪稱妖孽的存在的杜康。現在工藤新一來了,自然也想看看工藤新一的斤兩。
“看到了工藤手中的絲線,你還不明白麽?”杜康如此反問著服部平次。
“雖然並不是絲製品,不過確實如你的那樣,杜康。”工藤新一趕忙乘機把話題轉移到案件上。
“我已經找到關鍵的證據了。”工藤新一看到警視廳一幹熟悉中夾帶著期盼的麵孔,如此著,“不過,在這些事之前,我想先聽聽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