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對爵——自由的人民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對爵——自由的人民啊
“呦,柯南。”
杜康一副莞爾地打著招呼,看著柯南絲毫不搭理自己,如同往昔不搭理蘭一樣隻沉迷於案件,頓時杜康就覺得不爽。
“呦,兒砸。”
杜康的話,終於得到了柯南的回應——
白眼
不過柯南也算是印證了,杜康確實在為那個人打著掩護。
柯南的三個問題可以變為兩個半了。
“又是你的同事們?”對於柯南來,杜康完全稱得上神通廣大了,所以杜康在樹林接見一些同事,也不是太難理解的事情。
“算是吧。”杜康隨口回答著,然後覺得優作和同事兩個畫不上等號,又補充著,“應該算是友商。”
“在樹林裏見友商?”柯南果然還是存了試探的心。
“恩,其他生意的友商。”杜康聽出來柯南的試探,有意撩撥一下柯南。
“其他生意?什麽生意?”
“無他,也就是在為名為布雷頓的樹林裏開過會做一延續。”
“扯。”柯南很清楚杜康意指的是美元黃金體係,然後本能地認為杜康是在扯淡。
雖然杜康扯淡的能力和偶爾爆技能的能力一樣喪心病狂。雖然不太好判斷到底哪個是真正的看到了未來,哪個又是中二康,所以這種非他專業領域的內容,柯南認為杜康是在扯淡。
畢竟,杜康的出生地,埋葬著一個裝瘋賣傻的人。
“等著吧,看爹為你打下的如花江山。”宛如喝高了一般,杜康揉著觀察汽車的柯南的頭。
“進去看看吧,那個友商看過了,沒有什麽汽車炸彈什麽的,也不用擔心炸死或者汽車突然開動卻無法刹車。”杜康如此著。
“他很懂炸彈,也很懂汽車。”宛如要當著杜康的麵破解謎題,柯南直截了當的翻譯了杜康的話。
“他懂炸彈,但他不懂安裝炸彈的人,以及想要利用安裝炸彈的人達到目標的人。”杜康為柯南打開車門,自己拔出了早就暖好的點煙器,給口頭的煙頭續上。
“少抽點,肺癌。”柯南不知道杜康為什麽要補充這麽一句,隻是看著他頻繁的點煙,出於朋友的立場提醒一下。
“事物都是有兩麵性的,舉個例子,如果你在野外碰到一條蛇和一頭鷹在硬剛,你會幫誰?”
“你舉例子的本事不怎麽樣,建議你談女朋友的時候別這樣。”柯南宛如情場老手一般,這麽回應著杜康。
“如果你把蛇宰了,就是標準的武俠風了。神雕俠侶聽過沒……三部曲呀……後傳的倚屠龍也超有意思,黑玉斷續膏什麽的,超厲害……”
“那如果宰的鷹呢?”柯南隨口道,示意杜康切換話題。
“啊~”
“啊~”
“啊~”
“啊~”
“啊~”
杜康伸出拿煙的右臂。
“千年等一回。”
“等一會啊啊。”
“千年等一回。”
“我無悔啊啊。”
碰——
車門被柯南從內關上,徒留在外自娛自樂的杜康。
車燈被柯南打開,杜康坐在引擎蓋上,玩弄著一台膠片機的曝光按鈕。
高抬著手臂,對著上樹葉交織未覆蓋的星空,長曝光。
“怎麽回事?”不出半分鍾,已經有警察來到汽車的附近,隨後而來的山村操喘著粗氣,看著坐在引擎蓋上還端著相機的杜康。
杜康把相機拋給山村操,從引擎蓋上跳下來。
“洗出來,裏麵有腳印,不用擔心你的部下猜到樹枝,或者把一些不在這裏的東西帶到這裏,破壞了現場。”杜康這麽吩咐道,不去評價日本警察的業務能力,“對了,最後一張是我的私人照片,記得底片給我留著。”
“汽車呢,你沒有進去吧。”
“就用裏麵的點煙器點了煙。”車窗玻璃緩緩落下,柯南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個手絹這麽道,“如果其他地方有指紋,歡迎你懷疑我的父親。”
柯南在“父親”二字上高度強調,一副可以大義滅親的意思。
隨即,所有在場的警察都注意到了坐在駕駛室裏的柯南。
“沒有更多的屍體了。”柯南仿佛搜集夠了自己想要的線索,打開車門,走到杜康身邊。
“有點意思,仿佛是,我隻需要殺死那個人,對別人完全沒有興趣。”杜康給柯南的話做著評論,“有點綏靖的意思哈。”
………………
“怎麽樣,第二次見到大廈將傾是什麽感覺。”
在名為jhnde的咖啡館裏,琴酒抽著香煙,旁邊站著的是水無憐奈。
琴酒的話很好理解,上一次是在聖誕節。
地上躺著一具屍體。
在眾多轎車包圍的咖啡館的地麵上,躺著一個曾經衣著上等的人物。
“心梗?”水無憐奈如此著,與其是反問,不如是確定。
“很明顯,喝了什麽不該喝的東西,然後誘發了心梗。”走進咖啡店的,是凱文布朗,一個活躍著的政壇新星。
與一些就任總統之前連政府預算都沒摸過的人不同,凱文布朗在司法部有著職務,並且還頗有政績。
仿佛早就知道這才是正主一般,琴酒微微起身,輕輕頷首,然後坐回到位置上。
而咖啡館周圍的車輛,已經朝著冒著濃霧的建築使去。
“我們不一定能為一代人帶來和平,但是,至少能夠避免四麵受敵。”
杜康的話從琴酒拿出的一個型的錄音機裏傳出。而在此,琴酒按了一下按鈕,暫停了播放。
“雖然,喝了不該喝的東西會誘發心梗。不過,過度刺激,情緒過度激烈,也會使得心髒承受不住。很顯然,這個場麵,足夠。”凱文布朗透過咖啡店的玻璃窗戶,看著外麵的上層建築倒塌,已經咖啡店門口的停車場上僅剩的三輛汽車。
“一戰結束,土耳其麵臨著希臘軍隊,而蘇聯則三麵受敵。你,是斯大林成就了凱末爾,還是凱末爾成就了斯大林呢?”琴酒繼續播放杜康的聲音,然後到此為止。
琴酒取出磁帶,用桌子上取糖的勺勺柄調出磁帶的帶子,拽了出來。
水無憐奈很懂眼色地遞過打火機,將黑色的帶子點燃,化為灰塵。
“可惜了,他。”凱文布朗如此著,感歎著什麽。
“有些人,注定無家可歸。”琴酒回應著。
兩個人,像是在杜康。
又像是的水無憐奈。
“elederay。”
兩個自由的男人的手,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