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逆襲之路(9)
柳蘇秦讓望月出去了,並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站起身端著一杯酒已經是到了柳如雷的麵前了。
“妹妹……”
柳蘇秦的態度,讓柳如雷愈發的不解。
“哥哥你隻管坐下,別動了。”柳蘇秦將盛滿了隆仙酒的白玉酒杯端給了柳如雷。
柳如雷看著那酒杯良久,終究是緩緩的接過了。
“今夜,妹妹隻是想好哥哥喝酒,哥哥說的是,你我是兄妹,也理應是兄妹,這麽些日子妹妹也是想的很明白了,自己是柳家的嫡小姐,也理應入宮為柳家掙得一些榮耀才是,這杯酒,是妹妹敬哥哥的了。”
聽著柳蘇秦這般說,柳如雷欣慰了許多,道:“你能夠這般的想著,才是最好了,哥哥隻希望你能好。”
柳蘇秦琉璃珠子般的眼眸微微轉動,仰頭將那酒液喝下的柳如雷若是此時看一下柳蘇秦的眸子,便是能夠看見柳蘇秦眼眸中的那股寒涼的冷意和火熱的憤怒。
在柳如雷發現之前,柳蘇秦已經很好的將所有的情緒掩藏了起來。
語氣聽起來似是有些落寞“是啊,妹妹也知道,哥哥對妹妹最好了,就像哥哥所說的那般,隻要有哥哥在,妹妹永遠都不會受傷的了。”
說著,又是倒了一杯酒在柳如雷的白玉盞之中,柳如雷不疑有他。端起了盛滿隆鮮酒的白玉酒杯,一飲而盡。
酒液甘醇,的確是難得一見,因著柳蘇秦心態的轉變,柳如雷卻是覺得這酒液更加的香醇了一些,殘留一絲酒香在喉頭縈繞。
屋內的油燈燃著火星,將龐大的大廳內照的猶如白晝。
柳蘇秦坐於柳如雷對麵,柳如雷所有的表情皆是在這如白晝般的燈火下,被柳蘇秦看的一清二楚。
“這酒可香醇?”柳蘇秦薄唇微勾,朦朧的笑意掛在嘴角。
柳如雷聽得流程的問話,放下白玉杯,點頭道“妹妹這酒的確是不錯,又或者是今日心情不錯,這酒喝著就是越發的醇厚了。”
“哦。”柳蘇秦的聲音帶著一絲微微困倦的輕哼聲,端起白玉酒壺又是給柳如雷倒上了一杯“既然如此,那麽哥哥便是再多喝幾杯吧,過了今日,妹妹便是要入宮了,隻怕再難以和哥哥一起喝酒了,哥哥可要多喝一些啊。”
“妹妹這話說的傷感了,隻要都還在,又怎麽會再難見?。”柳如雷端起酒杯細細品了一口。
又是喝了一杯,柳如雷望向柳蘇秦“為什麽隻是見我喝,妹妹似乎一口都未嚐呢?”
柳蘇秦大笑道“今夜你最重要的事,就是陪哥哥喝酒,妹妹自然是會喝的,隻不過喝得少一些罷了。”
說著,柳蘇秦又是將酒液給柳如雷倒滿。
在柳如雷飲酒之時,柳蘇秦遙望著天邊的圓月“哥哥,妹妹依稀記得,哥哥小時候曾經說過,隻要是妹妹想要的,哥哥都一定會給妹妹的是嗎?”
柳如雷眉眼一跳,道“隻要是我有的,隻要是妹妹要的,哥哥絕對不會推辭。”
柳蘇秦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哥哥對妹妹極好,隻要是妹妹想到的,哥哥極好都給了,可是……妹妹一直想要一樣東西,不知道哥哥能夠給嗎?”
“妹妹……你可能是喝多了一些吧,既然是如此,還是不要再喝了為好”
他不是傻瓜,他知道柳蘇秦接下來要說些什麽,但那也是她最不想要麵對的事情了
然而這一句話,剛剛說完,柳如雷卻是察覺到了一些不堆積的地方。或許是因為喝多了酒,隻覺得,胸口悶熱的同時,漸漸的使不上力氣。
旋即,明白過來,這酒裏麵必定還有別的東西,而今夜喝酒,也絕不是那麽簡單。
想站起來,然而剛起身,便軟倒在地。丹田之中的內力無法調動,隻能靠在桌上,劇烈的喘氣。
到這一刻,他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妹妹,今夜果然不是喝酒那麽簡單的事情了是嗎?你究竟要做什麽?”
柳蘇秦端著酒壺,從椅上站起。此時柳如雷看清楚了。
那雙眼眸中,滿是冰涼和深沉的恨意,然而他卻不明白這恨意的來源。
“你想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對哥哥嗎?”
說著,柳蘇秦捏住了柳如雷的下頜,迫使其張開了嘴。將壺中剩下的酒液全數倒進了柳如雷的口中,柳如雷知道這酒有問題,然而此刻卻隻能感受著酒液一點點的劃過喉嚨,進入到身體裏。
一壺酒倒盡,柳蘇秦看了看麵前的柳如雷:“哥哥難道不知道,我最愛的是哥哥嗎?哥哥明明知道我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麽啊……”
柳如雷原本迷醉的腦袋,被這話刺激的有了瞬間的清醒,連忙道“妹妹,妹妹你……”
柳蘇秦伸手解開了柳如雷的外衣,隨著柳蘇秦的動作,柳如雷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最後不著寸縷。
手撫上魏子凡的身軀“你不是一直在逃避我嗎?你不是一直說,我們是兄妹嗎?那我便是要讓你知道,我們不是兄妹,以前不是,那麽今夜也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柳如雷驚慌不已的看著柳蘇秦,他似乎猜到了柳蘇秦要做什麽……可是,那絕對是錯誤的,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柳如雷驚慌不已的看著柳蘇秦,然而他還未說出什麽,便隻覺得原本已經怒張的下身正在一點點的被某一處地方一點點的包裹進去。
那種強烈的刺激感覺,讓他瞬間雙目通紅,神智正在一點點的被剝離,獸-欲幾乎要占據了整個大腦。
“柳蘇秦,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明明應該是充滿了怒意的嘶吼聲,然而卻因為那藥的效果,沾染上了一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柳蘇秦很是滿意的柳如雷的反應,那下在酒中的粉末,除了麻痹藥之外,還有極少量的春-藥。
柔軟纖細的手一點點的攀上柳如雷的脖頸,看著柳如雷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的臉,在柳如雷覺得快要死去的時候,又將手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