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3皇莆湘湘的計謀
由於夏夏練舞的時間已經有很多年,之前也曾經受過傷,所以習慣性腿骨有些小小的損傷,康複起來也比一般人快一些。
在蕭戚言的別墅休息第一個月之後,她又重新回到舞蹈室。
距離開演的時間越來越近,凱琳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其實,他們這次的表演也隻不過算得上是一個私人表演,邀請他們舞蹈團的老板正式凱琳的父親,但是由於前段時間,夏夏自從從舞台上跌落之後,並且被媒體爆出了曾經的那些過往之後,她就變得比那些明星還要火。
想當然的,這次演出也不再是那種小型家宴的餘興節目,反而受到了許多人的關注。
媒體的習性向來是無孔不入,為了怕夏夏受到不必要的擾,蕭戚言提議讓她在別墅裏練舞,不要出門,但是在夏夏對舞蹈精益求精的堅持下,他隻好妥協一步,但還是要求讓自己的人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所以,自打有皇莆淩夏出現的地方,就有十幾名孔武有力的保鏢隨侍一側,弄得媒體也不敢接近,但是卻有了更多題材。
尤其是黑街教父蕭戚言和格洛斯特?漓曜的太太之間的關係,顯得更加撲簌迷離……
……
皇莆宅。
今天是皇莆湘湘從新加坡度假回來的日子,傅嵐蓉早早就做了一桌皇莆湘湘最愛吃的飯菜,等在家裏。
但是當皇莆湘湘進家門的時候,竟然冷著一張臉,讓傅嵐蓉和皇莆燁摸不著頭腦。
“我家的小寶貝,這是怎麽了?誰惹到我家小祖宗了,竟然讓你發這麽大脾氣?”見皇莆湘湘不開心的將行李隨手扔在一邊,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傅嵐蓉趕忙上前陪笑。
皇莆湘湘冷哼了一聲:“誰?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皇莆淩夏嘛!真不知道上輩子我欠了她什麽,都坐過牢了也不知道要安份點!”
傅嵐蓉瞪了一旁的皇莆燁一眼,才小心的問道:“那個死丫頭又怎麽了?”
“還能怎麽樣!在新加坡我都知道她的新聞了,到處都是她的照片,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她!哼,現在她可風光了,有蕭戚言那個靠山,還不忘霸占漓曜!”皇莆淩夏氣紅了眼睛。
舍不得見到自己女兒被氣成這樣,傅嵐蓉找不到皇莆淩夏,也隻好把氣全都撒到皇莆燁這個罪魁禍首上:“都是你啦!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現在有報應了吧!一個妓女的女兒,把咱家心肝寶貝氣成這副模樣,皇莆燁,我看你怎麽收這個場!”
皇莆燁一肚子委屈沒地方撒,在皇莆家,說好聽了他是一家之主,但是沒有外人在的時候,皇莆家早就被冠上‘傅’這個姓。
皇莆燁沒有辦法,也隻好安撫皇莆湘湘:“湘湘,別氣了,過兩天我就找夏夏那個丫頭談談,讓她再也不能和漓曜來往。”
聽到自己父親這麽說,皇莆湘湘的臉色才稍稍有所緩和:“這可是你說哦,爹地。”
皇莆燁信誓旦旦的點頭:“我皇莆燁說的話,什麽時候食言過。”
聞言,傅嵐蓉不給麵子的冷哼一聲。
皇莆湘湘卻笑著撲進他的懷裏,撒嬌道:“我就知道爹地最疼我了,皇莆淩夏那個家夥最聽話了,爹地你一定要讓她離得漓曜越遠越好。”
雖然表麵上,皇莆湘湘將一切都交給皇莆燁去辦。
但是皇莆淩夏自從坐牢之後就一直沒有和皇莆家聯係過,他們這三年也對她不聞不問,所以皇莆湘湘難免有些懷疑,皇莆淩夏會不會真的會聽皇莆燁的話。
不過無所謂,她早就有了對策來對付皇莆淩夏。
這天中午,皇莆湘湘坐在一家鬧市區的咖啡館裏,偶爾翻開手機蓋看一下時間,好像是在等什麽人。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請問是湘湘小姐?”一個斯文模樣的男人,此刻坐在皇莆湘湘的麵前。
皇莆湘湘點點頭:“南江經濟雜誌的劉先生?”
“沒錯,就是我。”那人迅速從放在一旁的背包裏拿出紙和筆,迅速投入狀態:“好了,小姐,你說你有有關皇莆湘湘這個人的第一手資料,現在就可以說了。”
皇莆湘湘挑起眉:“我怎麽知道我說了之後,你會不會登在報紙上,如果你沒這麽做的話,我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那人從麵前的小本子上抬起頭,看著對麵的皇莆湘湘,突然笑了一聲:“小姐,和我們記者談條件的時候,也該讓我們看看你的籌碼。我又怎麽知道你說的東西,就一定對我們有價值?如果是一堆眾所周知的消息,我不也是在這裏浪費時間嗎?”
向來被家裏人捧在手心上的皇莆湘湘,被這男人不帶任何討好的話堵得臉色發青,但是深呼吸幾次,還是妥協的說道:“好吧,那我就把我所有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你。”
那人滿意的點點頭,重新投入到麵前記錄的小本子上。
“皇莆淩夏並不是什麽皇莆家的大女兒,而是一個妓女所生的女兒……”
那人打斷問道:“皇莆湘湘和皇莆燁沒有血緣關係?”
“……有。”她極不情願的說出這個事實。
那人抬頭看了她一眼,才又問:“嗯,還有呢?”
“皇莆淩夏和漓曜是在三年前結婚,但並不是出自漓曜自願的……”
“小姐有什麽證據?”
皇莆湘湘瞪了對麵男人一眼,才不情不願的說:“沒有……不過,這肯定是真的啊!否則漓曜怎麽會突然和那個瘦不拉幾一點都不想女人的女人結婚啊!那肯定是被逼的……”
啪的一聲,對麵的記者忽然合上了手中的小本子。
皇莆湘湘吞下未說完的話,奇怪的看著他:“怎麽了?我說的哪裏不對?”
“小姐,首先我想讓你知道,我們記者的時間很寶貴,不是可以隨便浪費的。還有,你說的這些消息,已經不是什麽新聞了。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浪費時間,陪你在這裏瞎耗……”最後這句話,記者小聲的對自己喃喃道,但還是被皇莆湘湘聽到。
“喂!我說的這些都新聞啊!沒有人再比我了解漓曜和皇莆淩夏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了,你怎麽可以不聽我說啊!喂!”見記者已經收拾好東西要走,皇莆湘湘大聲叫嚷了出來。
那名記者原本已經站起身要離開,但是想了想,還是又坐了下來,好心的對皇莆湘湘說:“小姐,我好心告訴你,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們早就已經知道了。”
“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是那些名人,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們手上掌握的這些東西,遠比你知道的還要多,你以為我們為什麽不報道出來?”
皇莆湘湘怔怔的看著對麵的男人,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男人無奈的歎聲氣,道:“你知道我們要報道的人是誰嗎?是漓曜?格洛斯特!除非我們不想再媒體界混下去,否則就不能惹那些大人物,更何況這次還牽連到蕭戚言。小姐,如果你是聰明人就知道應該適可而止。”
男人站起身,離開前對皇莆湘湘說:“小姐,至於你剛剛說的這些消息,不好意思,我們報社要不起。再見。”
……
記者離開咖啡廳之後,上了一輛不遠處黑色的高級轎車。
“蕭先生,您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好了。”與剛剛和皇莆湘湘交談的語氣不同,此刻這名記者的聲音滿是恭敬和懼意。
蕭戚言淡淡的嗯了一聲,接過記者遞上來的小型錄音筆,按下播放鍵之後,皇莆湘湘的聲音立刻就傳了出來。
過了一分鍾之久,才見蕭戚言按下暫停鍵,對身邊的小記者說:“做得很好,如果這個女人下次再找你說道有關皇莆淩夏的消息……”
蕭戚言還未說完,那名記者趕忙聰明的接了過來:“我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您,也絕對不會報到出來對皇莆小姐任何不利的報道。”
蕭戚言滿意的點了點頭:“下車吧,待會會有人把支票帶給你的。”
記者聽到‘支票’兩字立刻喜上眉梢,恭敬之意更甚,趕忙點頭陪笑,然後在蕭戚言的沉默下,下了車子。
蕭戚言看著手中的錄音筆,眸光倏地閃過一抹駭人的陰鷙。
隻要有他在,就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夏夏。
就連夏夏的親人,也不可以……
“Tom,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蕭戚言冷聲吩咐道。
……
皇莆湘湘被留在咖啡廳,足足做了五分鍾才完全消化了記者的話。
怪不得她在新加坡看到的報紙,都是關於皇莆淩夏如何如何出色,在舞蹈方麵如何如何天才,她一直都在納悶,為什麽所有的報道好像都偏袒與皇莆淩夏,就連她曾經坐過牢這段不堪的過去,竟然沒有人報道。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這是明擺著的暗箱操作啊!不允許有任何皇莆淩夏的報道出現,估計仗著背後格洛斯特這個名號和蕭戚言背後的黑色勢力,也沒有人敢得罪皇莆淩夏。
想到這裏,皇莆湘湘氣憤極了!為什麽世界上所有的好男人,都圍著那個臭女人轉!蕭戚言是這樣,漓曜也是這樣!
而她當初也沒有料到,當初的一個小混混蕭戚言,竟然會變成今天這樣勢可敵國的男人,要是她當初知道蕭戚言會有今天,那麽她……
一邊想著,皇莆湘湘一邊心不在焉的走出咖啡廳。
但剛走到轉彎處,一個男人就擋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