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李豔的自責和失落
“你那邊睡的好好的,怎麽跑這邊來了,剛剛……你也可以推開我的。”我沉聲道,看她身上睡衣還穿的整齊,應該不是她故意的。
“你有需求,我幹嘛推開你?”李豔愣了一下滿是不解,嘟囔一聲道,那邊有些黑,我一個人怕。
“你難道忘記我昨天給你說的了嗎?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我看了她一眼道。
“昨天說了什麽嗎?”李豔撓了撓頭發,有些不解,就是飛快的貼過我的身子蜷縮在我的懷裏,小聲自責道:“是不是我做的剛剛不夠好。”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尷尬道。
“你叫楊政,是我的大學同學。”李豔說道。
“是啊,你都知道,之後的事情應該都知道了吧,是宋校長逼的你,你才變成這個樣子,我沒有逼你,你不用這樣來討好我的。”我無奈的再次重複道。
“嗯,你是不是認為我很犯賤,對自己的同學這樣做,可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這樣做。”李豔點了點頭,柔順的秀發趴伏在我的胸前,小嘴唇不自已的親吻了一下我,小手還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的,小聲道:“我這麽聽話,你是不是要賞賜我。”
“賞你什麽?”我看向她不解道。
“那些人見我聽話的時候,都會狠狠的打我,最後還會進去……,事後都會誇我的,我也想你這樣做。”李豔低聲道。
我臉色有些不自然,她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豔嗎?
“好了,起床吧,你該回家了。”我隨口說道,不過一說完就想到她的老公,每次都打她,自己送她回家是不是害她,可不回家,又能去哪裏。
我望著聞言有些可憐兮兮的李豔,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蜷縮在那裏,眼神中望向自己的時候,透著依賴和信任,自己的這個大學女同學,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變成眼前這個樣子,卻讓自己多少有些難過,如果說之前還挺痛恨她,現在竟忍不住希望她即便是過去那個樣子,自己尚且沒有負罪感。
“我剛剛是不是做的不夠好,如果做的好,你會不會就不趕我走了。”李豔慌亂道。
我皺了皺眉。
“你別生氣好不好,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做好的。”李豔嚇得突然從床上下來,急忙跪在了地上,潔白的後背身子止不住的顫動,好似做了一件很讓她畏懼的事情一樣。
“沒事,我不生氣。”我歎息了一聲,彎腰坐起來,想把她扶了起來。
李豔抬起頭來還跪在地上的,剛好腦袋剛好觸及我的那裏,就是毫不猶豫的張開小嘴湊了過去,我急忙想往後麵退。
擱置一聲,床往後麵倒退了一下,我整個人差點仰倒下去,退無可退,隻能急忙的推開她。
李豔整個人摔打在地上,不過她沒敢喊疼,剛摔倒就急忙跪下來,眼淚婆娑一個勁的說自己做的不好,讓我不要生氣。
我坐在床上有些怔怔發呆,這樣的李琴,還是自己大學時見到的那個漂亮秀氣,又透著一些安靜的女孩了嗎?
“起來吧。”我對她招了招手。
李豔抬頭看向我,小心的站了起來,然後乖巧的走到我身邊坐下,挽著我的胳膊上,嘴裏還是不自已的小聲道歉,讓我給她一次機會。
我歎息了一聲,從旁邊拿起那件睡裙給她穿在身上,她沒有動作隻是看向我眼露哀求和惶恐,穿衣服的時候,難免會碰觸到一些敏感的地方,不過她也沒有任何的抗拒,很聽話的等我把衣服給她穿好。
“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我能做的好。”李豔泣聲道,還看了看我那裏一眼。
我有些尷尬,她越是這麽說,越是一副順從,讓人予取予奪的樣子,自己那裏越發的不消停。
“是不是我太笨了,你才趕我走的,不留下我的。”李豔自責道,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竟也沒有去擦,隻是淚眼巴巴的望著我。
“李豔其實我沒逼你,也不會威脅你的,你沒必要事事都來討好我的,真的,你應該學會拒絕。”我認真道。
李豔有些手足無措,臉上透著一些慌亂,身子止不住的有些顫動,垂下頭最後咬著嘴唇,雙手緊緊地抓著裙擺,手背上都露出了青筋,她心底一定很掙紮,俏臉上露出一片死寂之色,喃喃道:“原來我一點用都沒有,一點用都沒有,怪不得所有人都打我,連我最想依賴的人,都幫不了他。”
李豔低著頭站了起來,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我急忙穿上睡衣跟著走了出去,就看到她竟然打開房間門朝著外麵走出去,她的身上睡衣還沒有扣好扣子的,胸前近乎是坦露了一大半,腳下沒有穿拖鞋,整個人顯得渾渾噩噩的。
我急忙走過去一把拉住了她,然後鎖死了門。
“楊政,我是不是很笨,很笨,什麽事都做不好,連一個女人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李豔撲在我身上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你做的很好了,很好了。”我忍不住有些後怕,她這樣穿著都敢出去,看來腦子裏真的已經沒有了廉恥,貞潔,如果大晚上這樣出去,遇到了壞人,豈不是很危險。
我能感覺到,她已經把自己當成最依賴的人,所以在家裏受了委屈,第一時間就會跑到自己這裏來,還好這一驚一嚇,下麵也消停了。
李豔看到之後,才是安靜了下來。
我給她找了一件衣服穿好,然後自己也穿好衣服,等走出了小區,外麵陽光打在臉上,我看到李豔好似整個人精神了一些。
“那我先回家了。”李豔低聲道。
“嗯,路上小心點。”我看了看她,發現她好似在外麵的時候,人還是多了一些理智的。
李豔點了點頭,轉過身就直接走了,背影多了一些蕭索和落寞,身影漸漸的就消失了視線裏,她滿身的創傷,或許唯一的避風港,就在自己這裏。
而自己是她大學的記憶,而這份記憶沒有成為篇章,隻是化為了一個標記,一個值得依賴,願意親近和付出的縮影。
即便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身體,她也心甘情願。
可我卻送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