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斬小人
“子龍,跟我回去吧,我們先去處理伯圭的後世,一切等老師的人馬返回再說!”
劉備邀請趙雲從這裏離開。
趙雲最終隻能跟著劉備,扶著公孫瓚的屍體,返回徐州。
而另外一邊,劉爭的兵馬,直接殺到了廣陵。
廣陵這個地方,是重中之重。
劉爭之所以費這麽大的功夫,帶著一萬騎兵,從揚州殺到這徐州來,並不完全是為了盧植一些顏色瞧瞧,更重要的是,他要奪取廣陵。
廣陵是鏈接徐州和揚州的門戶,一旦廣陵丟失,駐紮在徐州的官軍,就隨時都有機會進攻揚州,劉爭在吳郡,也會寢食難安。
因為始終都隻有一條長江作為天險,但是如果劉爭占據了廣陵,將戰線從長江的水麵上轉移到了廣陵郡的地盤,劉爭這邊就有了更多的主動權。
劉爭的目標就是拿下廣陵郡,然後命自己的人馬駐紮在廣陵郡,這樣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麵去看,他都能夠占據一些優勢,至少,可以依靠廣陵暫時讓駐紮在徐州的盧植大軍忌憚,不敢輕易進攻。
而且就算是進攻,他們第一個進攻的也肯定是廣陵,不會是吳郡,這樣就能夠給劉爭很多的時間準備。
廣陵郡太守笮融,在公孫瓚的大軍離開之後,就接管了廣陵郡,當然笮融還不清楚,劉爭的人馬已經到了徐州,他隻是知道了,公孫瓚離開了廣陵郡。
讓笮融送了一口氣,畢竟,公孫瓚如果一直都在這裏的話,那笮融還真的多少都有一些忌憚,現在公孫瓚離開了,笮融就可以自己在這地方自己當自己的土皇帝了。
廣陵郡城,太守府的後院,這裏是笮融的家,裏麵擺滿了黃金雕刻出來的佛像。
這些佛像,都是笮融搜集的民脂民膏,拿出來建造的寺廟。
佛教具體是什麽時候出現在大漢的,不好考據了,據說始皇帝時期就有傳教僧人的出現,不過那個時候始皇帝禁止修建寺廟,佛教在華夏大地也沒有得以發展,
後來大漢王朝的管控比較輕鬆了,佛教徒也就已經在大漢的各個角落開始出現,但是並沒有真正的盛行,因為,當時在華夏大地,更加讓人信奉的是本土的宗教。
比如張角創立的黃巾道教,張魯的五鬥米教,於吉的黃老道等道教宗派。
笮融此人雖然信奉的是佛教,但是他信奉佛教的根本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利用宗教的教義聚斂人心,收斂錢財。
說的簡單點,就是騙錢。
佛堂裏,笮融正在誦經,外麵穿著僧人衣服的小生急匆匆的走進來。
“大人,大人,不好了,廣陵城外突然出現了一夥人馬,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攻城了!”
“城門,城門快要守不住了!”
小僧人驚慌失措,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從外麵的傳令兵的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就進來給笮融匯報。
笮融神色一變,有些不敢相信,急忙起身。
“你在說什麽胡話?”
“是真的,那個將軍剛才過來傳遞的信息。”
笮融這才臉色一沉,不再理會這個小僧人,而是急忙快步走出佛堂,直接衝到了外麵,想要詢問這傳令的士卒。
不過他還沒有見到傳令的士卒,就已經被外麵傳來的喊殺聲給嚇住了。
“怎麽回事?”
笮融這才神色大變,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是等他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的時候,卻見到,外麵一圈士卒,已經將他的府邸門口,團團包圍。
他的護院士卒,要麽慘死在了對方的刀下,要麽已經隻剩下苟延殘喘,丟盔棄甲的模樣了。
笮融驚恐之餘,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大聲的衝著外麵喊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可惡,可知道,這裏是廣陵太守府!”
一群騎兵之中,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劉爭。
劉爭走出來,駿馬之上,身穿盔甲的他,還有幾分英姿,笮融順著人群之中的目光,看向了劉爭。
在看見劉爭的容貌時,笮融頓時嚇的臉都白了。
顫顫巍巍的說出了劉爭的名字。
“劉……劉爭!”
“笮融太守,看來你的記性還不算太差啊,我們不過隻見過一麵,你都還能夠記得住在下。”
劉爭冷冷一笑,說出了一句嘲諷的話。
笮融的臉色更是煞白,聽見了劉爭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就知道今日的劉爭,是來者不善了。
“劉爭大人,我怎麽敢忘記,大人,重新回到徐州,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我為大人守住了這廣陵郡,終於等到了大人的到來,可是想死我了。”
笮融讓自己鎮定下來,還想要先恭維劉爭兩句,好讓劉爭不至於要了他的小命。
不過劉爭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又怎麽會被笮融的幾句話就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呢。
“你為我守住了這廣陵郡,可是我怎麽聽說,你是直接放敵人進城的呢,而且沒讓一兵一卒去抵抗朝廷的大軍。”
“哎,大人,我那不都是為了保存實力嗎,我的實力弱小,若是硬抗,這廣陵郡不就丟了嗎,我那是緩兵之計,現在終於等到了大人,我也好把這廣陵郡完完整整的交還給大人。”
笮融的臉皮就是厚,投降都說的這麽清新脫俗。
“少他媽的在這裏放屁了,笮融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幹了什麽事情嗎,今日我來,就是為了殺你,來人!把這不忠不義的混蛋梟首,掛在城門示眾!”
“是!”
左右的錦衣衛,立刻領了劉爭的命令,直接就衝著笮融的麵前衝了過去。
笮融聽見了劉爭的話之後,嚇的整個身子一顫,馬上就求饒。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他還想要掙紮一番,一邊喊,一邊往後退,可是在錦衣衛的手中,又怎麽可能逃脫的掉。
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被兩個錦衣衛追上,一刀落在了他的頭上,人頭就滾在了地麵上,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