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看見過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看見過
我不敢離夜安冥太近,怕被發現,畢竟他背著我偷偷的出來,肯定是不想讓我知道的。
我看著夜安冥穿過花園,來到了前麵的大殿下,我不可能跟著他一起進去。
站在大殿外麵的柱子後麵,思索著在哪裏可以更靠近大殿,可以聽到夜安冥來這裏做什麽。
還好大殿外麵沒有什麽人,我彎著腰,圍著大殿轉了半圈,還真讓我找到一個適合偷聽的地方。就在大殿後門的窗戶旁邊。
藏在這裏不會輕易的被人發現,這個後門是不會輕易打開的,除非有什麽重要的事,這個後門就是為了快速離開大殿而準備的。
我藏在後門跟窗戶的夾角裏,蹲在那裏,不是站在後門的窗戶看,根本就看不到我。
蹲在地上,聽著大殿裏漸漸熱鬧了起來。這時我才知道夜安冥這時候出來是為了什麽。
原來他想調查清楚那個池塘的事因為我在這裏沒什麽朋友,每天就是去池塘那裏坐一會兒。
“你們有誰知道花園池塘的事。”我偷偷摸摸的爬起來一點兒,兩隻手扒著窗戶邊,看見夜安冥穿著一身黑色繡著祥龍的長袍坐在大殿最高處的椅子上,一派威嚴。
“啟稟殿下,後花園我們去的並不多。一般沒事我們是不能隨意進出的。”一個有著白胡子的人,恭敬的對夜安冥說到。他的話引起來大殿裏一眾人的附和。
也確實是這麽一回事,畢竟後麵的花園,大多是夜安冥的母親,奶娘,還有夜安景,還有我去的多。
大殿裏的人,就像是電視劇裏的大臣,沒有傳召不得進入後花園。要是驚擾了女眷就不好了。
“諸位有沒有在宮裏看見什麽可疑的人員?”夜安冥的聲音裏帶著一股薄怒。
“這倒是沒有。我們平時不會在這裏閑逛。”
“不曾發現。”
大殿裏的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我看見夜安冥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知道他這是不耐煩了。
“回稟殿下,我剛剛發現一可疑之人,就在大殿後門之處。”一個年輕人一指我藏身的地方。
我心裏一個激靈,心裏暗暗咒罵:“這人屬什麽?眼睛這麽尖,我找到的這麽好的藏身地方都會被發現,不就是頭悄悄的往窗戶上挪了一點兒。”
我快速的從藏身的地方爬出去,拔腿就往後麵跑,剛跑了兩三不,衣服領子就被人抓住了。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強搶良家婦女了。救命啊!”我胡亂的踢蹬著腿,使勁兒伸長胳膊想打抓著我的人。奈何我不僅腿短,還胳膊腿,隻能被抓住我的人提溜到大殿上。
“殿下,剛剛在後門抓獲了此人。我覺得花園池塘的事跟她有關,不然怎麽行跡鬼鬼祟祟的。”抓到我的人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的說到。
“真是拿你沒辦法,還不快過來?”夜安冥無奈的笑了笑,揉了揉眉心。站起來一步洗不洗走下來,一把把我抱在了懷裏。
“娘子你是不是想念為夫了?這才離開多久?”夜安冥揉了揉我的頭發,低頭就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的牙齒輕而易舉的撬開了我禁閉的牙關,舌頭輕輕觸碰著我的舌頭,酥酥麻麻的,整個人被他紋的暈頭轉腦的。
“別。這……這麽多人……多人看著呢。”一吻結束,我捂著發燙的臉埋在夜安冥的胸膛裏。真是太丟人了,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轎吟出聲。
“他們不敢看。”夜安冥說到目光掃過下麵的人。
“我等什麽也沒有看見。”
下麵的人整齊劃一的回到道。
“哼。你犯規。你威脅他們。他們當然不敢得罪你。”我捶了夜安冥的胸口兩下,真的是太丟人了。被人看見還威脅別人說沒看見。
“娘子,你怎麽可以冤枉我呢?我什麽時候威脅他們了?”夜安冥一臉委屈的看著我。我覺得夜安冥要是有耳朵,我就可以看見兩隻耳朵耷拉下來了。
“我,我,才沒有。”不得不說看到這樣的夜安冥,讓我罪惡感爆棚。不過夜安冥也確實是沒說出來威脅他們的話。
“娘子,你要補償我。”夜安冥貼近我的耳朵輕輕的說到。他嘴巴裏呼出來的熱氣刺激著我脖子上的絨毛,癢癢的,有些難受。
“娘子,你要是不補償我,我不介意親自討要補償哦。”夜安冥在我擰著他腰間軟肉的情況下,麵不改色的說道。
“你。”我指著夜安冥,怎麽也想不明白,夜安冥一個老人家,竟然比我這個現代人還會撩,這真是太不科學了。
“補償就補償。”氣呼呼的說出一句話,扭頭不再看夜安冥。我怕被他氣死。
夜安冥抱著我走上大殿最高處的座位上,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就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境地下,跟夜安冥的手下見了麵。對比,我隻想忘掉這一段,真的是太丟臉了。
“這是我的娘子,江小玉,也是你們的太子妃。”夜安冥說完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從他的眼裏讀出來幾分嘚瑟的意味,然而我並不知道他在嘚瑟什麽。
“恭喜殿下,終於找到太子妃。”
“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白頭到老。”
大殿裏的所有人呼啦一聲全跪了下去,看著低頭的人頭,我突然有一種豪情萬丈的感覺,有一點兒體會到為什麽古代的人那麽熱衷於龍椅了。因為高高在上的感覺真的很爽。
“你乖乖聽著就好,我會處理的。”夜安冥附在我的頸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了一下,要不是我及時捂住嘴,就真的叫出聲來了。
“我知道了。”每一個字都說的咬牙切齒。要不是我打不過夜安冥,我早就把他扔海裏去了,真是太討厭了。
“好了,諸位我們繼續。”夜安冥輕輕一抬手,大殿裏下跪的人都站了起來。
“殿下,我覺得宮裏的守衛需要加強。尤其是內宮裏的人,更要調查清楚。後花園除了幾位主子去,就剩下宮女,太監了。既然能把池塘裏的水換成嗜血,那在宮裏絕對可以進出自如。”一個年輕人盯著我,滿是審視。我甚至覺的他的這一番話,是在變相的說我是凶手。
“殿下,我們為什麽不去排查一下當天的守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