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插班生
第二百四十四章 插班生
我感覺整個人天旋地轉起來,腳上像是踩了棉花一樣輕飄飄的,王芳立馬扶住我,“你都三天沒有吃東西了,現在還敢站起來,我也是佩服你了,快坐下吧,我把吃的給你拿來。”
我勉強的笑了笑,王芳給我把吃的遞到手裏,我接過吃的看著她,“我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睡那麽長時間?”
王芳讓我的話弄得吃驚起來,“你不會忘了吧,前幾天我們一起去郊遊,你為了救一隻野貓,從山坡上摔了下來,你不知道,當時你渾身是血,要把我嚇死了,我以為你死定了。”
全身是血?怎麽可能,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一處傷疤,唯獨脖子上有些疼痛感,我摸著自己的脖子問王芳,“開玩笑了吧,那我現在怎麽一點事也沒有。”
“這就是神奇的事了,你摔下去之後我和魏冉立刻下去找你,雖然你全身是血,但是卻一點事也沒有,我給你檢查了一變並沒有發現你身上有任何傷口,魏冉把你帶回醫務室處理了一下,然後就把你送回寢室了。”
王芳的話讓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慌慌張張的收拾了一下,然後拉著王芳就往魏冉那跑,剛一進去,還沒等我說話,魏然先開口問了出來,“你還真能睡,竟然睡了三天三夜,現在感覺怎麽樣,過來我給你瞧瞧。”
魏冉鎮定自若的說著,我卻沒有辦法鎮定下來,我直接衝了上去,搖晃著魏冉的手臂,“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從中做了什麽手腳。”
我的話讓王芳大怒起來,她直接將我的手從魏冉手臂上拿來,“江小玉你過分了啊,魏冉當時就在我身邊,他能做什麽手腳,再說了他一路把你背回來也是很辛苦的,你不感激他也就算了,現在既然還責怪他,沒心沒肺!”
王芳根本沒有鬧清楚事情是怎麽回事,她應該還不知道魏冉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敢說的太明白,我就隻好讓王芳誤會我了,但是我知道王芳始終有一天會明白我的。
“咱們坐下來再說吧!”魏冉指著麵前的凳子對我說,我帶著心中種種的不滿坐了下來,“我要你告訴我真相,請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我一本正經的看著魏冉,他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真相,真相就是芳芳給你說的,我也覺得奇怪,是不是你身上有什麽特殊的力量,不然你也不會安然無恙的,是你的鬼匕嗎?”
鬼匕?魏冉說的是什麽東西?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名字,鬼匕是個匕首?還是什麽?
我奇怪的看著魏冉,“你說的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啊,什麽鬼匕?鬼匕是什麽?”
魏冉的表情讓我弄的更加奇怪起來,他張著大嘴看著我,“你不會是失憶了吧,鬼匕你也不知道是什麽了?那夜安冥呢?你還記不記得?”
夜安冥……這個名字從魏冉嘴裏念了出來,我奇怪的看著魏冉,“他是誰?你朋友嗎?是不是跟你是同一種人?”
我的話讓魏冉不停的搖起頭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到底是魏然腦子有問題了還是我腦子真的撞壞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魏然拉著我衝出醫務室直接跑到宋儲那。
魏冉剛想要開口,就讓宋儲擋了回來,“我都知道了,那都是江小玉自己選擇的,怪不得別人,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宋儲對著魏冉說道。
我看著他們兩個,“宋儲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我不就是救了一隻貓嘛,難道應該見死不救嗎?”
宋儲沒有說話,而剛才的魏冉現在也變得老實起來,對於剛才的疑惑也不在過問什麽,我抬頭看著這裏的環境,依舊沒有改變,可是總覺得缺了些什麽。
我的腦子時不時的會嗡嗡的疼,或許是我真的撞壞了腦子,可是腦子裏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閃過。
一個月後。
我的生活回到了往常的平靜,在學校消了假期之後開始如期上課,每次下課的時候總覺得有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我,直到我走進宿舍那個人才會離開。
有多少次我都跑到那個人站的地方,可是當我跑到的時候卻發現人早已沒了蹤影。
疑慮一層又一層的在我的腦海裏出現,這天放學我直接趕到那個人經常待的地方等候他,果真,他按時按點的來到那裏。
那男子英俊瀟灑,高挑的身材叫上漆黑的頭發,給人一種過目不忘的感覺,但是他卻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讓我無法看清楚他的真實麵孔。
我慢慢的靠近他,“你好,我叫江小玉,請問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嗎?哪個係的?我怎麽沒有見過你啊。”
他遲疑了半天,“我是剛轉過來的插班生,我叫夜安冥。”
夜安冥?好奇怪的名字,等會,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可是一時半會讓我想不起來,我看著他笑了一下,“名字好獨特啊。你能把眼睛摘下來讓我看看你嗎?”
他把手放在鏡框上,剛想要摘掉,卻又把手收了回來,“不行,你不能看到我的眼睛,會嚇到你的。”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位同學你可真可笑,摘掉眼睛而已,怎麽會嚇到我啊,你又不是沒有眼睛。”
他對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然後轉身就要走,我一下子將他拉住,“同學你等一下。”
這個感覺讓我好熟悉,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我們之前就認識嗎?為什麽我會這麽熟悉?他轉過身對我笑了一下,“怎麽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哪個班的?”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不知羞恥的像一個男生問出這樣的話來。
他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將我的手從他的手臂上拿開,“江小玉同學,不要著急,明天你就會知道的。”
說完他便轉身就走,我看著他的背影慢慢從我眼前消失,自己卻傻傻的在樹下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