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辦法
第二百五十二章 辦法
原來夜安冥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是他的娘子,而且他的雙目是因我而瞎,就是因為我當時任性,我手摸著頸部凹凸的疤痕,眼中的淚水不停地往外流了出來。
原來當時我拿鬼匕劃破我的頸動脈的時候,夜安冥為了救我央求他的母妃,可是他的母妃應為記恨我,卻不肯拿出辦法救我,而夜安冥就做出來威逼他母妃的事,就是自毀雙目。
他母妃迫於無奈隻好施法救我,但是卻將我的記憶抹除,為了不讓我在和夜安冥有任何瓜葛,他的母妃竟然不肯為夜安冥還原他的雙目,這對夜安冥來說就是一個沉痛的教訓。
可是夜安冥為了再次見到我,不惜耗損自己千年的功力來到陽間,就隻是為了單純的見我一麵,我瞬間清醒過來,一頭霧水的跑到那顆大樹下。
我拚命的叫著夜安冥的名字,卻發現早已人走茶涼!我癱軟的坐在地上,眼中的淚水不停地留了下來,不管我哭的聲音在大,夜安冥始終也沒有在出現。
正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魏冉宋儲,或許他們可以找的到夜安冥,我擦幹臉頰上的淚水直奔宋儲的餐廳,我像個瘋子一樣開始跑了起來。
我氣喘籲籲的站在宋儲麵前,他冷言冷語的問我,“怎麽?是想起什麽了嗎?”
宋儲果真什麽都知道,他看著我笑了一下,我看見他的樣子直接狠狠地一拍桌子,“說!夜安冥去哪了?”
魏冉看見了立刻衝了上來,“小玉,有什麽話好好說,何必這麽動氣了,都是一個道上的人,幹嘛鬧得這麽不開心?”
“是我的錯嗎?你們所有人都在瞞著我,還有那個叫柳嫣的女子,她又是什麽人,平白無故的冒出來說要殺了我,還說什麽我站了她的位置,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什麽了。”
我激動的對著他們兩個吼叫起來,魏冉突然瞪大眼睛看著我,“你……你見柳嫣了?在哪見得?她怎麽可能出來?難道是封印失效了?”
魏冉慌慌張張的走到宋儲旁邊看著他,宋儲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在不停地整理著自己的吧台。
認識宋儲這麽久,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這可能跟他的家室有關,魏冉站在一旁不停地嘮叨起來,可是宋儲依舊什麽話也不說。
我拉著魏冉走到一旁,“到底那個柳嫣是什麽人?怎麽一提到她你這麽激動?”
魏冉看了一眼宋儲,然後小聲的告訴我,“柳嫣其實和我們一樣,同樣都是來自冥界,千百年來她一直深愛著夜安冥,但是他卻始終把柳嫣當做妹妹一樣,應為她的任性,害得冥界大亂,而正因為她,宋儲的家人才被處死,夜安冥得知後就將她困在冥界的寒宮裏,永世不得出現。”
聽了魏冉的解釋我才徹底明白,不過也不對啊,這事跟我又沒有什麽關係,那個叫柳嫣的女子為什麽非要置我於死地?
我看著魏冉,他對我做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這你最好還是讓夜安冥親口告訴你的好。”
說完這話,魏冉就帶著我走出了宋儲的餐廳,我怎麽可能從夜安冥那問出真相啊,現在我連他的人影都找不到,想必是生我的氣了。
我拉著魏冉問了起來,“你說你們都是來自陰界,怎麽可以跟我們結婚?難道這不會違背人之常理嗎?”
魏冉讓我的話說的哈哈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天真,冥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娶到你們陽間的女人,而你們也並不是所有人可以進入我們冥界,這些陰緣都是安排好的,改變不了,就像你是鬼母一樣,沒有人可以改變。”
我看著他,感覺現在就像演電視一樣,這些東西隻有在電影裏才能看到,想不到真的出現在我的身上。我拉著魏冉,“你說有沒有可能讓你們還陽?過正常人的生活?”
魏冉直接讓我的話驚著,他突然往後退了一步,“江小玉,你瘋了吧,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奇怪的看著魏冉,自己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可是魏冉怎麽會如此吃驚?
我不在把希望寄托在魏冉身上,轉身奔向宋儲的吧台。
魏冉一路小跑的在後麵追著我,我不顧魏冉的叫喊,現在腦子裏就是想著要得到結果,我雙手狠狠地拍在宋儲麵前,“你!告訴我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和夜安冥真正的在一起。”
我好像是質問他一樣,直接像他說了出來,宋儲將手裏的杯子放了起來,“如若付出代價你願意嗎?”
宋儲的表情很嚴肅,從他的表情裏我可以看的出來,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我突然有些猶豫起來,我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魏冉,“他這話什麽意思?難不成還要我死啊?”
魏冉尷尬的對我笑了一下,“其實很簡單,你隻需要和夜安冥完成冥婚就行。”
哦?難道就這麽簡單就行了嗎?不就是辦場婚禮嗎?這有什麽難得,沒問題!我爽快的答應了魏冉,可是問題來了,我先在上哪去找夜安冥呢?
他好像徹底生我的氣了,應該不會再次出現在我身邊了,我走到宋儲身邊,“那你能不能幫我找出宋儲。”
“我幫你對我有什麽好處?給我個理由先!”宋儲玩弄著自己的高腳杯,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將他手中的杯子奪了回來,“別玩了,好歹咱們也是朋友好嗎?你就不能出於朋友幫幫我嗎?”
宋儲冷笑了一聲,“朋友?哈哈……我宋儲從來不和人做朋友,要不是魏冉你覺得你能站在我麵前跟我說話嗎?”
宋儲的話讓我無言以對,“你……你……”
他把我氣的簡直說不出話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臉就走,餐廳的門死死的被我甩了一下,哐當一聲讓我感覺整個耳朵都在嗡嗡作響。
我走在回寢室的路上,明朗的月色照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