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離開
第二百五十五章離開
王芳直接像我衝來,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居然還有臉在這說什麽聽不懂?裝也要裝的像點。”
我捂住自己的臉看著王芳,眼中的淚水一湧而出,“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我們為什麽會成現在的樣子,我到底哪做錯了?”
王芳冷笑了一下,“別在我麵前再裝你的天真了,你之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為了就是至你於死地,可是萬萬沒想到,夜安冥竟然屢次出現搗亂我,現在好了,他死了,我看誰還能救你。”
她笑著看著我,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了,腦子裏就像是漿糊一樣什麽事也想不起來,我到底怎麽對不起王芳了,她怎麽會這麽恨我?
宋儲這時一把拽住王芳的手,“宋敏,你鬧夠了沒,到底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
宋敏?原來她的名字叫宋敏!他們兩個果真是親兄妹,沒想到宋儲竟然也騙我,所有的人都在騙我,我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任人宰割。
我不在多想我於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直接推開他們直接衝了出去,可是宋對我依然不依不饒,她伸出自己的魔爪將我拽了回來,現在的她整個人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樣,將我在空中來回擺動起來。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臭蟲一樣,隨時都會被她捏死,宋敏一直邪惡的笑著,而站在一旁的宋儲一直阻攔著他的妹妹。
正在這時,不知道是什麽力量直接促使宋敏停止了對我的攻擊,我瞬間從空中往下掉落,當我覺得自己就要狠狠地摔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健碩的臂膀環繞在我的腰枝間。
我上眼一看,是夜安冥,他竟然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看見他讓我高興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我摸著他的臉頰覺得此刻的他是那麽的虛假,我怕他再次從我眼前消失。
夜安冥對我笑了一下,“娘子看見為夫回來怎麽不感動啊,為夫可是為了你才回來的。”
我讓夜安冥的話弄得立刻笑了出來,我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死死的抱住他,“夜安冥,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你真的還活著?”
夜安冥從背後拍著我的肩膀,“娘子難道希望為夫死嗎?”
聽了夜安冥這麽一說,我趕緊從他身上起來,“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見到你太激動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我,你……”
“好了好了,現在為夫為你解決眼前的事情。”
我和夜安冥十指緊扣起來,他雙目死死的蹬住宋敏,“本太子當時放了你們兄妹倆不是為了讓你百年之後來尋仇的,我現在就可以廢了你,你信嗎?”
宋敏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往後退了幾步,“廢了我?你覺得你現在的功力可以過得了我三招嗎?不要以為我會害怕你,我們兄妹聯手,讓你永遠都回不了魂!”
宋敏轉身走到宋儲身邊,“哥!我們趁他現在功力減弱,我們兩人聯手對付他,為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宋儲看了一眼宋敏,他沒有說話拉著宋敏就往外走,可是她卻一把將宋儲的手甩開,“你瘋了?這麽好的機會你就這麽放棄了,我們苟且偷生了這麽多年,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你不知道?要走你走,今天我一定要讓江小玉血債血償!”
宋敏不顧他哥哥的反對直接像我衝了過來,我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夜安冥突然擋在我的前麵,隻見他右手一揮一擺起來。
這樣擋住了宋敏的重重攻擊,我躲在夜安冥身後不敢露頭,而此時的宋敏整個樣貌都變了起來,之前乖巧的樣貌變得凶神惡煞。
我驚呼起來,“芳芳,你放手吧,我不知道我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麽仇恨,但是我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
宋儲突然衝了上來,他拉住宋敏讓她退了出去,一手反打在夜安冥身上,這才讓夜安冥停止了手上的法力,他冷眼看著夜安冥,“那些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你現在什麽樣子我也知道,我還是希望你跟江小玉交代清楚好了。”
宋儲拉著宋敏就走,可是不罷手的宋敏反手就要朝我打來,這讓眼明手快的夜安冥衝了上來,他轉身將我裹在他的身下,而宋敏那一掌狠狠地打在夜安冥身上。
夜安冥反手一掌直接將宋敏打的吐了黑血,宋儲抱著她立刻出去,我立刻走上前去查看夜安冥的傷勢,還沒走到他麵前他就直接倒在地上。
我慌張的跑到他麵前摟著夜安冥哭了起來,“夜安冥你沒事吧,不要嚇唬我。”我的淚水從眼眶裏不停地往外流,夜安冥嘴中的鮮血一點點的往外噴了出來,我用手不停地給他擦拭著,“你別死,別死,我求你了……”
我不停的哀求這夜安冥不要離開我,他笑著看著我,“娘子莫哭,其實為夫早就該死了,我就是靠著你的一點點的幻想支撐下去的,我給你的鬼匕你還記得嗎?”
我對著夜安冥不斷的點頭,撫摸著我的臉,“這個東西一定要帶好,它會保你生生世世平安無災。”
“不,我不要,我要你留在我身邊,你告訴我怎麽做我才能救你,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要你能回來,你千萬別走,都是我的錯。”
夜安冥笑了起來,“聽了娘子這麽說為夫已經很感動了,想不到為夫在你心中的位置這麽重要,這我死也安心了。”
我沒有心思聽他現在還在貧嘴,我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血!是不是喝我的血可以救活夜安冥,想到這我立刻找到一個鋒利的東西將自己的手腕處劃破,夜安冥想阻止我,可是他現在的體力根本不允許。
我的鮮血一滴滴的流了出來,我把手腕放在夜安冥的嘴唇上,可是卻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安然的離開了我。
我傻傻的坐在地上,任由血液隨意流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