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法術初試
我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傷口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猴子的力氣就算再大也不可能大過人的力氣，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力道可以把人的，手劃成這樣。
不過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天底下有什麽怪獸也是說不定的。我又想起之前在山洞當中找到的那本《誌怪錄》這本書我一直就放在包袱當中，不過，從來沒有看過，看來有機會一定要翻一翻，仔細的看看這裏麵的學問。
“奶奶個腿的。”
趙子凱從車子裏麵把醫藥箱拿了出來，在巫賦的手上麵倒了一整瓶的碘酒，然後迅速的用紗布繃了起來。不由嘖嘖舌頭說道：
“果然窮山惡水出刁民潑婦，不但出刁民潑婦，就連猴子也這麽厲害，我今天算的上是長見識了。”說完話就趙子凱又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我們幾個人不禁瞪了他一眼，這都什麽人啊，到這個時候還能沒心沒肺的笑出來，一點都沒有戰友之情。
趙子凱聽到我們說的話卻不以為然，聳了聳肩膀說道：
“這不是特殊時期，就算日子過得再艱難的事也要，愉快一點，要不然的話，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嗷。”趙子凱話音未落，這時候就聽見從山澗之中又傳來一聲猴子的叫聲，剛剛那一群猴子似乎又像是卷土重來了一般。
見這情況，我趕緊又多天上鳴了一槍，但是這個時候似乎槍聲已經對這群猴子沒有多大效果，這些猴子雖然聽到槍聲但是一如既往的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這個時候那就紅臉猴子，竟然不在後頭，反而衝在了前頭，看樣子，像是朝著我衝了過來。
“媽的智障。”
我看見這猴子像是瘋了一般的朝著我衝了過來，一時之間慌了手腳，趕緊對著這隻猴子，連開了幾槍，我手上的這把五四式手槍一共就七發子彈剛剛已經打了四發，剩下的三發子彈對著這隻猴子又打了過去。
但是並沒有一槍是打中這隻猴子的，這隻猴子的動作極快，整張嘴巴張開，和他身後的那群白臉猴子不同的是這隻猴子嘴邊的獠牙，極長，看上去都快頂到她的下巴了。
到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知道怎麽回事腦海之中突然想起了我師父之前在我手上畫的那一道掌心雷，這麽長時間從來就沒有用過這一回，正好可以拿這隻猴子試一試，我就不相信這麽大威力的東西，這隻猴子還能躲得過去。
“雷霆速現。”
等我剛剛念完這句口訣，這隻猴子立刻就要朝著我撲了過來，等到馬上就要到近前的時候，就看見我手中突然冒出了一道金光，左手掌心如同是電閃雷鳴一般，一條閃電直勾勾的打在了這隻猴子的天靈蓋上，猛了一下，這隻猴子就被打出去了幾丈遠。
然後身上就燃起了火焰，幾道閃電不斷的劈在這隻猴子的身，並沒有過多長時間坐坐猴子就被燒的，連個渣都不剩。跟在他身後的那幾隻猴子一看到自己的首領變成了這副鳥樣子，一下子時間，也變得手足無措，慌了手腳，立刻就做鳥獸散，散成了一團。
看到這群猴子作鳥獸散我不由得也是長呼了一口氣，這掌心雷我也是第一次使用到底有沒有效果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從剛剛用掌心雷劈那隻紅臉猴子的情況來看，看來我師傅給我的這個掌心雷效果還不錯。
“臥槽。你剛剛這招還挺帥，是什麽法術有空趕緊教教我。”趙梓凱一看到我使用這掌心雷一下子就把那隻猴子給劈成了焦炭，立刻走到了我的身旁對我投來了一絲欽佩的目光好奇的說道。
由於這掌心雷需要消耗體內大量真氣，我在一時之間體內還沒有調理過來，不由得往後傾了一下，就感覺額頭上冒出了幾絲冷汗。
趙子凱看的出來，我體力不支趕緊伸手把我扶住，拉進了車子，這車子雖然說幾塊玻璃全部都被那群猴子給砸爛掉了，但是汽車還是可以發動的，就是眼前的路看都不大清楚，趙子凱索性把整塊擋風玻璃都卸了下來，往前麵開著。
巫賦手上有一幅傲老先生給他畫的地圖，上麵詳細記載著怎麽通往苗家老鬼所在的那個地方，現在看到的這個地方距離目的地並不是很遠，車子在前麵開著並沒有過多長時間就看到了一個，用石頭壘成的城門樓子。就是傲老先生所說的那個苗家老鬼所在的地方。
這個苗寨裏麵的人看上去並不多城門樓子底下隻站著，一兩個身上穿著苗族特有服飾的男子，看到一輛車子，開進了苗寨，倒也顯得新奇竟然圍了上來看著這輛車子。我們幾個人從車子上下來。
這幾個苗寨的人似乎像是從來沒有見過像我們這樣的人竟然也圍了上來，好奇地看著我們。這幾個苗寨的人看上去麵容和藹，並不像是傳說的生苗人那樣凶狠蠻橫，我們幾個人見到這樣子，也趕緊走上前去，對他們笑了笑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寨子裏麵有個苗家老鬼住在什麽地方。”
這幾個人似乎像是聽不懂我們說的話一樣，搖了搖頭，嘴巴裏麵說著一些我們聽都聽不懂的苗家話。
看來語言上的差異還是至關重要的。我們幾個人交流了好半天時間都是在各說各的，到最後巫賦把那個鬼臉令牌拿了出來放在這幾個人的麵前晃了晃，這幾個人一看到巫賦手上拿著的那個鬼臉令牌，神色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兩眼，然後一臉激動的對我們指了指村口的一間屋子。
這苗寨中的人，當有一個習俗，身份最大的人，住的屋子一定離村口最近，這幾個苗寨人對，我們指的那個地方剛好就是村口最近的一間屋子，看來這個苗家老鬼在這個苗寨當中的身份一定不低。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住在離村口這麽近的位置。這幾個苗寨人倒也是熱情，看見我們要找苗家老鬼，竟然主動在前麵帶路拉著我們走到了那間屋子門口，而且還啪啪啪的給我們砸門。
過了好半天時間這才聽見屋子裏麵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咳嗽聲，然後門才被緩緩打開。一個身上穿著一件鬥篷的人，探出了一個腦袋，目光一下子就看向了我們。
但是卻沒有理會我們，反而和那幾個苗寨人聊了起來，他們是用苗語交流，說的話我們也聽不懂，隻得在一旁呆呆地站著。
過了好半天時間這個穿著鬥篷的人才重新都把目光轉向了我們，對我們，說道：“你們找什麽人。”
總算在這個地方找到一個會說正常話的人了，我們不由得起了一絲欣慰，巫賦從口袋當中把那個鬼臉令牌掏了出來，遞給了這個穿著鬥篷的人。
第十一章苗家老鬼
這人仔細的端詳了兩眼這鬼臉令牌，然後目光又看了一眼我們，對我們說道：“先進來說話。”
“我說的是前麵兩個人，後麵的人不要進來。”
這人指了指在前麵的我和那個年輕人，就讓我們兩個人走進了屋子，後麵的人全部都被攔在了門外。我們，兩個人走進屋子，一進來就聞到一股刺鼻的中草藥味，這屋子裏麵和別的苗寨蠱師一樣也放著很多架子，架子上擺著密密麻麻的蠱罐。
“你們是敖老頭叫過來的。”這個人看了我們一眼說道。我們點了點頭，不過這個人說話實在是含糊不清，隻有仔細聽才能聽得出他大概是在說些什麽。
“我就是苗家老鬼。”
這個人聳了聳肩膀，把那枚鬼臉令牌在手心緊緊的握了一下，然後說道。
在這之前，我早就猜到，這個人肯定就是那個苗家老鬼，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驚奇的，點了點頭，對他鞠了一躬。就看見這苗家老鬼，閉著眼睛說道：
“你們這一趟來肯定是和蠱術有關，當年我答應了敖老頭，如果到時候有什麽關於苗寨的事情，沒有辦法處理的我要幫他。
隻要到時候，他拿著這塊鬼臉令牌過來找我我一定幫他，既然你們現在拿著這塊鬼臉令牌過來那也就代表了他，有什麽關於苗寨當中沒有辦法處理的事情就說出來看看吧，能幫忙的我一定盡量幫忙。”
我趕緊把我們的來意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苗家老鬼聽了，那一張凝結著的嘴巴突然張了開來，口中咿咿呀呀的說了好半天時間，我隻依稀記得挺清楚，黎虎，山魈幾個字，這黎虎是什麽東西我倒是清楚，就是他們苗家的守護神，但是苗家老鬼口中所說的山魈是什麽東西我倒是聞所未聞，側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青年，這年輕人笑了笑解釋道：
“這是傳說中的一種怪獸，和猴子長得差不多，不過性情極其凶猛，頗有人智。”
苗家老鬼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解釋卻揮了揮手，搖頭，說道：
“你說的沒錯，但也錯了，這東西並不是傳說中的怪獸，而是確有其事的存在的東西。”
這個年輕人聽到苗家老鬼所說的話卻是一臉不屑地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您是山海經看多了，把那東西當成真的了，這東西在山海經和其他誌怪錄之中倒是有存在的。不過那都是些怪力亂神不切實際的話，怎麽可能當真。”
我看著苗家老鬼言辭懇切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這年輕人估計沒見過什麽世麵，並不知道這世間真有陰陽二字，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話，便不理他。
仔細的看了苗家老鬼一眼，就看見這苗家老鬼藏在鬥篷之下的那張臉顯得極其的陰沉，在左臉蛋上還有這一道傷疤。
苗家老鬼似乎也看出來，我在一直盯著他，索性就把鬥篷放了下來，整張臉脫離了鬥篷暴露在陽光之下，我一看到他這張臉，不由得嚇得後退了一步，這哪裏像是人，明明就是一隻鬼。
就看見這苗家老鬼半張臉已經沒了皮肉，白骨暴露出來，剩下的左臉蛋子上有著一道從嘴唇到眼角，長度的傷疤。兩顆眼睛，似乎都要從眼窩當中突出來了，看得不由人嚇得驚心膽顫。
這個年輕人看到苗家老鬼藏在鬥篷之下的這張臉嚇得半死，趕緊的躲到了我的身後。幸虧我這些年看到的僵屍鬼怪數不勝數，要不然的話估計也會被苗家老鬼藏在鬥篷之下的這張臉給嚇到。
“老先生，您這是。”
我指了指這苗家老鬼臉上的那道傷疤，故作鎮定的說道：
“難道說你臉上的這道傷疤就是被那東西給劃的。”苗家老鬼點了點頭，繼續嗚嗚喃喃的說著，他說話的聲音極其的模糊，就好像是聲帶被什麽東西給劃傷了一般。勉強的可以從他口中，聽到幾個關鍵字眼，大概是在說：
“幾十年前自己在山上練蠱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那山魈，臉上被那個東西給劃出了一道口子。”
聽完這老人說的話，我沒有再繼續追問些什麽東西，隻是靜靜地觀想著他臉上的那道傷疤，但是就看見他一說完話就把那個鬥篷重新的披到了自己的頭上。鬥篷之下，他那雙淩厲的眼睛不斷的閃爍著，就如同是一隻飛翔在天空之中，急切捕捉獵物的鷹。
“老鬼，你可不是在開玩笑吧，就算這世界上真的有山魈，那也隻不過是一種生存在非洲的狒狒叫做鬼狒狒，哪有你說的這麽神。”這個年輕人依舊不相信，苗家老鬼所說的話，聳了聳肩膀，裝出無事的樣子繼續說道。
苗家老鬼沒有理會這個年輕人說的話，隻是用眼睛瞪了他一眼，這個年輕人看到他那雙充滿無盡殺氣的眼睛，立刻不敢說話，閉嘴站在一旁。
“你看看這個東西。”
苗家老鬼從自己的脖子下麵拿下了一串吊墜，這吊墜上麵有一顆，發黃了的牙齒，大概有，五六厘米長，看上去並不像是狗的牙齒或者狼的牙齒，在這牙齒的根部用紅繩纏好然後打了一個洞穿著一根繩子，正好形成了一個吊墜。
我把苗家老鬼遞給我的這牙齒吊墜拿在手上仔細的看了看，這吊墜上麵的牙齒我看上去倒有些眼熟，似乎就像是之前進來的時候遇到的那些在山上攻擊我們的猴子嘴巴上的獠牙，莫非是我們剛剛遇到的那一群猴子就是這個苗家老鬼所說的山魈。
“這東西就是山魈的牙齒，當年我打死了一隻，把他的牙齒做成的吊墜掛在身上。”
苗家老鬼這時候清了清嗓子聲音，倒是清楚了一些，我努力的聽著就看見他接著說道：“不過這東西報複心極強，當時我打死了他一隻後來一整群的山魈跑到寨子裏麵攻擊我們，幸好寨子裏麵人多勢眾，要不然的話還真的被他們給傷到了。”
苗家老鬼說完這句話，眼角眉梢之間流露出了一絲得意，似乎是在向我們炫耀著當年他們整個寨子的人打完了那一群在山上的山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