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大戰落幕
“徐魯生!”
“徐魯生!!!”
“徐魯生……”
比武擂台廣場,響起無數道歡呼徐魯生的尖叫聲,這一屆的天才之戰,參賽弟子綜合水平遠超前麵好多屆,不管是蕭風、李林、嶽峰、楚生、謝廣,都是具備爭奪往屆天才之戰冠軍的天才弟子,而且有極大的可能性奪走冠軍,技壓群雄。
然而,他們所有人,都是被更加可怕的徐魯生壓過鋒芒,徐魯生的名字,足以載入史冊,被世人歌頌。
而除了徐魯生以外,天才之戰最讓人意料不到,並且震撼世人的天才弟子,那就是千年來的最大黑馬蕭風,他加入道教不到一年,便修煉到先天第一重境界,還強勢殺入前十,逆天翻盤擊敗嶽峰,殺入前五,強勢擊敗楚生位列前三!
楚風,同樣足以再入道教史冊,他的名字,會跟徐魯生一樣成為這一代人的傳奇,被無數人歌頌、傳言。
“雖然天才之戰的冠軍誕生了,不過第二和第三名,還沒有分出來,請蕭風和嶽峰上比武擂台,進行比武,這也是天才之戰最後一場戰鬥!”
大長老壓下心中的喜悅,開口說道。
聽到大長老的話,現場眾多歡呼聲才消退了一些,他們的目光紛紛落向蕭風和嶽峰,尤其是蕭風,他在天才之戰綻放出來的光芒太盛了,哪怕是嶽峰,也是被他擊敗過一次,不可謂不逆天。
“來吧,這次,我一定會擊敗你的。”
嶽峰走上擂台,他全力運轉攻法,釋放出先天第六重境界的威壓,充滿戰意的說道。
“希望如你所願。”
蕭風笑了笑,他走回比武擂台,抬起手中靈劍,運轉攻法,釋放出先天第一重境界的威壓。
打到此時此刻,蕭風和嶽峰都不在巔峰狀態,各自負傷的他們,能夠發揮出來的戰力,頂多就是往常的七八成。
《禦劍術》!
《九龍滅神刀》!
蕭風與嶽峰爆發天才之戰最後的戰鬥,他們二人一出手就都是全力以赴,蕭風體內真氣所剩無多,直接就動用真氣外放施展劍訣,劈出最強一劍,卻是被嶽峰成功化解,吃過一次虧的他,付出很小的代價就接下蕭風最強的一劍。
砰砰砰!
蕭風咬牙,拚盡全力與嶽峰交戰,不過他的實力終究是稍微遜色嶽峰,最後他把嶽峰打成重傷,而他也掉落擂台,被嶽峰擊敗。
“嶽峰勝出!”
“嶽峰為天才之戰第二名,蕭風為第三名,李林與楚生並列第四。”
大長老見到嶽峰擊敗蕭風,結束戰鬥,便宣布天才之戰前五名爭奪的排名。
轟!
隨著大長老聲音落下,現場再次響起驚天動地的狂呼聲,除了呼喊徐魯生的聲音最大以外,為蕭風、楚生呐喊的聲音也不甘落後,楚生翩翩公子的形象深得很多女子的芳心,而蕭風也是英俊瀟灑,再加上他是本次天才之戰最大黑馬,被他折服的弟子同樣不在少數。
“天才之戰到此結束,前十名的天才弟子,都將獲得藏書閣天階攻法一部,中階靈草一株,而前五名的天才弟子,更是獲得進入天靈秘境的機會,天靈秘境,會在七天後開啟!”
大長老帶著欣慰的笑容向著眾人說道,看到道教的年輕一輩如此強大,他深感滿意,這代表著道教新鮮血液越來越強,道教的底蘊也隨著變得越來越深厚。
隨後,大長老就帶著負傷的徐魯生離開此地,回去宮殿療傷,李林、嶽峰等人亦是如此。
“蕭風,我們走吧。”
三長老走了過來,拍了拍蕭風的肩膀說道。
“恩。”
蕭風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跟著三長老離開比武擂台廣場。
這場天才之戰的落幕,蕭風的目標如願所得,他心滿意足的離開這裏,回到三長老居住的宮殿,其他弟子也陸陸續續的離開。
隨著眾多比賽弟子離去,觀戰席的修真者們也各自離開,原本熱鬧喧嘩的比武擂台廣場,逐漸恢複往常的氛圍,不過倒是有不少弟子看到天才之戰如此激烈的戰鬥,心中戰意翻滾,哪怕夜色當空,他們也是躍上比武擂台,在那裏進行切磋,宣泄心中的戰火。
“蕭風,你的傷勢嚴重麽?”
三長老走在路上,轉過頭看向蕭風,出聲問道。
“還好,修煉幾天就能恢複。”
蕭風點頭說道。
“那就好。”
三長老聞言,默默點頭,然後接著說道:“宗主跟我說過,天靈秘境存在重塑根基的造化機遇,你進入天靈秘境後,要多加留意,如果能夠得到,你太晚修煉所造成的遺憾,就能完美化解。”
“真的嗎?”
蕭風聞言,雙眼露出激動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天靈秘境還有重塑根基的造化境界存在。
“恩,這是宗主親口跟我說的,讓我轉述給你,肯定假不了,你到時候定要多留個心眼。”
三長老囑咐道。
“師父放心。”
蕭風聽完三長老的話,重重點頭,也將宗主的提醒之恩,默默記在心裏。
“好了,你先回去恢複傷勢,那幾個老家夥叫我過去。”
三長老走到宮殿門外,忽然感應到玉佩的顫動,他釋放出意念,聽到大長老讓他過去主殿,其他長老,以及宗主都在那裏。
“好的。”
蕭風跟三長老道別,然後就一個人走入大殿,闖過幽靜的通道,回到練功房中。
“呼……”
蕭風躺在練功房的玉石上,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經曆一天一夜的連番大戰,他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哪怕有低階丹藥恢複真氣,他也感到精疲力盡。
“先恢複一部分傷勢,然後好好睡上一覺。”
蕭風躺了一會兒,就翻起身來,在玉石上打坐進入修煉狀態,運轉攻法恢複著傷勢,他修煉到半夜,把所有傷勢都壓製住後,就回到木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這一覺,蕭風睡得很沉,直接睡了一整天,到第二天的傍晚,他才徐徐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