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了

  沒有??

  嗬嗬!!

  祁司易哪裏會信,玩味的語氣打趣他:“曼洲新一任總督選舉大會,你的擁護者很多,各方麵優勢都呈現淩駕的一麵,勢如破竹啊。”


  江映遲淡道:“操心了。”


  祁司易額角抽了抽,“我隻是比較關注,我沒有操心,ok?”


  “如此甚好。”江映遲說。


  祁司易每次跟江映遲說話,都要被氣得半死。他易動怒,而江映遲又是不易動怒的一類人。不管是激將還是打趣,他都不放在心上。


  若是能有讓江映遲失控失態的事,旁人是見不到了。


  “慢走不送。”


  祁司易懶得再說什麽,反正說多了也是吃癟。


  抱著熟睡的妹妹轉身進去。


  江映遲站在原地許久。


  大概站了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四十分鍾,終於,江映遲的車開走了。


  ……


  台球室內。


  祁司易一邊玩著台球,一邊跟大洋彼岸的祁韻聲視屏通話;隔段時間手下又來稟報一聲,江映遲在外麵站多久了,隔一段時間又來……直到江映遲走了。


  “這回走了?”


  手下回:“的確走了。”


  “嗬,癩皮狗,守得可真夠久的。”


  祁司易塗了杆頭,丟開巧粉,俯身,打出了一個求。


  “不錯嘛。”


  祁韻聲誇讚道。


  祁司易嗬了聲,看向視屏。


  國那邊正直下午,祁韻聲在一家羅馬裝修風格的咖啡館裏喝著濃香咖啡,反正手裏沒事,就和祁司易視屏通話聊了會兒。


  “江映遲應該知道蘿蘿的身份吧?”


  祁韻聲問道。


  常在國,很多她不清楚。


  祁司易沒有先回答,而是說:“你那國腔,我聽著很不舒服。”


  “老娘說什麽腔,還要你舒不舒服?”祁韻聲表示,老娘做不到。


  還提了句:“要舒服,躺著就行。”


  祁司易手抵在唇邊,低聲笑:“行啊,我躺著。”


  祁韻聲不做聲。


  祁司易沒聽到她的聲音了,手撐著球杆:“還常說我說話沒大沒小,你說話不一樣?”


  “我是姐姐!”


  “大兩歲而已,我根本不看眼裏。”


  “嗤-”祁韻聲放下咖啡,嗤笑出了聲,細長的眼線將眼妝點綴得風情性感,“意思是,你叫我姐姐還不樂意呢?都叫二十多年了,怎麽,你還想換個稱呼呢?”


  祁司易:“被你看穿了。”


  “嗯?”


  大洋彼岸的祁韻聲,表示人不在眼前,看不出他到底要表達什麽。


  祁司易挑了一下劍眉:“想過,就差實行了。”


  “你說清楚。”祁韻聲身子往前傾,距離屏幕更近了些。


  屏幕裏的人拉近了,祁司易看著視屏裏,祁韻聲那張風情誘惑的容顏,一時挪不開眼,半笑非笑地反問她:“說什麽?”


  “算了。”


  祁韻聲往後一靠,說了句算了。


  她下意識的摸煙。


  指尖才摸到煙盒,就聽到視屏裏傳來的聲音:“少抽煙,你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


  祁韻聲摸到煙盒的指尖停頓了一下。


  之前,她還會佯裝一下。


  這次她沒有,把煙盒摸出來,抽了根煙在指尖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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