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遠方的噩耗
自從赫倫堡比武大會結束後這一年來,韓幸在鷹巢城度過了相當舒適的一年,練習各種戰鬥技藝導致韓幸的各種熟練度有了很大增長,最最重要的是,韓幸的力量增加了又兩點,這是在他無數次和勞勃、艾德交手之後才訓練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青銅約恩”這個人情沒白給,韓幸從他那裏學到了新手級防禦術,可以減輕盔甲帶來的妨礙,如今韓幸穿著盔甲已經不會感到絲毫的累贅了,仿佛盔甲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的屬性欄如下
姓名韓幸
等級界主
年齡34歲
力量10+5
敏捷7+5
耐力8+5
智力10+15
魅力9-5
生命值耐力3 當前生命值 49+150
精神力智力10 當前精神力250
部隊上限1500
世界加成500
界主+1000
狀態t病毒進化體(智慧型)高級
效果
除魅力、智力外全屬性+5,智力+15,魅力-5,生命值+150
傷口愈合速度大幅增加,獲得疾病與毒素免疫力100,取消除頭部外所有要害。
附加技能
主宰允許召喚世界中生物參戰,在生化危機等喪屍主場世界無部隊上限
讀心允許窺探對方內心想法(智力差越大,成功率越高)每次消耗精神力50
精神鏈接允許與生物進行精神溝通,建立精神鏈接。可建立精神鏈接組,目前上限為3人。範圍100米每次消耗精神力 10(可升級)
升級下一級需500生存點,範圍擴大至150米。
技能熟練度入門級遠戰
學徒級近戰
學徒級馬術
入門級盾術
新手級防禦術(提升著甲時移動速度及反應速度)
通用級語言(中文,英語,法語,德語)
“萊安娜失蹤了!”今天一隻渡鴉從臨冬城送來了一封信,勞勃滿以為是萊安娜寫給自己的情書,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看,結果就聽到勞勃一聲怒吼,仿佛是被惹毛的雄獅一樣,他的聲音仿佛是用了擴音器一樣,以至於整個鷹巢城都能聽到他的怒吼聲。
“不愧是拜拉席恩家的人,難怪他們家族語叫‘怒火燎原’,要是擱在現在,指不定勞勃可以去接個什麽潤喉片之類的廣告。”韓幸暗暗腹誹著勞勃的大嗓門,然後走向勞勃所在的大廳。
韓幸小心翼翼的來到大廳的門口,用盾牌作為掩護,探頭看了看裏麵的情況,此時勞勃正大發脾氣,椅子,盤子,刀叉,就像是炮彈一樣到處亂飛,伴隨著勞勃的咆哮。
“我就知道那個坦格利安家的小子沒安好心!”勞勃仿佛一隻氣鼓鼓的青蛙一樣暴跳如雷。
“我早該一錘子把他給砸死的!當時我就該出手的,就在他給萊安娜那個該死的破花冠的時候!裏麵再次傳來物品被砸碎的聲音。
瓊恩?艾林倒是非常冷靜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開口道“勞勃,冷靜一點,未必是雷加王子綁架了萊安娜!”
“冷靜?你叫我冷靜?七國都比不上我的萊安娜!”勞勃聲嘶力竭道。
“不是那個坦格利安家族的混蛋還能是誰?布蘭登的信裏就是這麽寫的,他說隻有那個雷加在前陣子給萊安娜寫了一堆情書,最後還有一封信,讓她去赫倫堡和他見麵!”
“然後萊安娜就不見了,她不是被雷加騙去綁架了還能是什麽?難道你想告訴我她是去和冰原狼玩捉迷藏了嗎?”勞勃的憤怒中帶著悔恨,甚至還帶著點哭腔。
“該死,她是我的未婚妻啊!我的未婚妻!你讓我怎麽冷靜。”說著隨手拿起一把餐刀就甩了出去,赫然是韓幸的方位。
韓幸眼疾手快,用盾牌將餐刀格擋下來,看著釘在盾牌上顫動著的餐刀,不禁汗顏道“沒想到我苦練盾術一年,結果第一次派上用場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該死,漢歇爾,你怎麽躲在那裏?”勞勃注意到韓幸躲在門後,顫顫巍巍的舉著盾牌,立刻上前將他拉了過來。
“漢歇爾,你來說說,咱們到底該怎麽辦?是不是應該抄家夥去把我可愛的萊安娜從‘惡龍’手裏解救出來?”麵對勞勃的質問,韓幸頓時大感為難,雖然他知道雷加“擄”走萊安娜乃是簒奪者戰爭的導火索,但是他卻不敢開口建議勞勃打上君臨去。
“勞勃,你清醒點,我妹妹被人擄走了,我比你更生氣,比你更緊張,但是像你這樣砸東西是不會對她產生哪怕一絲的幫助的!”艾德的出現替韓幸解了圍。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奈德?萊安娜現在不知道在哪裏,遭受著怎樣的虐待,我隻恨自己沒有一對翅膀,可以飛到她的身邊去,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這個她的未婚夫,我在哪?”興許是聽進了好友的勸阻,勞勃一屁股癱坐下來,眼眶中更是盤旋著淚水,帶著哭腔道。
哪個男人要是聽說自己的未婚妻在婚禮前被人擄走了,他要是不生氣,那他就不算真男人,這絕對是奇恥大辱,何況勞勃對於萊安娜的確可謂是用情至深。
男人不是不會哭,隻是未到傷心處,或者隻是不願將脆弱的一麵展現在自己要保護的人麵前罷了。
艾德上前坐在老友的身邊,拍打著他的背安撫道“勞勃,你忘了,渡鴉飛過來也是需要時間的,你也知道我大哥對於雷加有偏見,萊安娜興許隻是跑到哪裏去玩去了,她又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說不定布蘭登已經找到她了。”
勞勃擦擦眼淚道“當真?”
艾德隻好裝作斬釘截鐵道“當真!何況北境那麽多人,派出去找她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多咱們幾個不多,少咱們幾個不少,就算現在趕過去也遲了。”
韓幸不禁佩服艾德的口才,不愧是真男人啊!要是放著勞勃這樣下去,今晚大家都別想睡一個安穩覺。搞不好睡得正香,忽然勞勃來一聲“我的萊安娜!!!”之類的哭嚎,恐怕自己都得讓他給逼瘋。
好不容易安撫好暴怒的勞勃,卻沒想到沒過幾天,壞消息接踵而至。
“維裏斯學士來信說,我大哥布蘭登和父親瑞卡德公爵都被伊裏斯殺了!”這次暴跳如雷的對象變成了艾德。
“你說什麽?”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比起萊安娜的失蹤,這個消息可謂是真正的震驚級大新聞。
時間仿佛凝滯了,艾德保持著讀信的動作,勞勃拿著一個蘋果塞在嘴裏,韓幸手中托著酒杯,口中的口中還含著酒液,羅伊正在切一塊肉,但是他的刀卻停住了。
直到瓊恩?艾林手中的餐刀都“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他口中還沒有咽下去的的肉塊還掛在嘴上。
瑞卡德可不是一般人,他可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阿貓阿狗,他是臨冬城的公爵,北境守護,王國內最重要的封臣之一,和瓊恩?艾林同級的人物,居然被處死了!這簡直天雷滾滾,要知道,即使是國王要殺一名大貴族,除非是叛國之類的嚴重罪行並且有鐵證,否則一套程序走下來至少得一年多。
“艾德,到底怎麽回事?你慢慢說來。”瓊恩艾林強作鎮定道,盡管他把顫抖不已的雙手藏在身後,但是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看得出他在劇烈的顫抖。
“我大哥布蘭登在給我們寫了那封信之後,越想越是氣憤,於是就帶著幾個忠心的手下趕到君臨去,想要找雷加要回萊安娜。”艾德的聲音帶著點哽咽,他看上去更是目眥盡裂。
“他的脾氣的確不怎麽好,到了君臨以後就朝著城頭破口大罵,要求雷加將萊安娜交出來,否則就讓他好看,還說???還說讓他出來受死。”
“他太莽撞了,怎麽能說這樣的話,雷加可王太子,何況是不是雷加擄走了萊安娜還另當別論哪!”瓊恩?艾林托著下巴沉思道。
“要我說,布蘭登做的實在是太對了,就該打上門去,狠狠教訓那個小白臉一頓!”勞勃一拍桌子道。
瓊恩?艾林狠狠的瞪了勞勃一眼,帶著擔憂的語氣道“布蘭登的脾氣肯定會給他惹來麻煩的~~唉~~~”
“結果伊裏斯居然以叛國和陰謀殺害王太子的罪名將他逮捕入獄了!”艾德的眼眶中盤旋著淚水,命運對他是多麽的殘酷啊!
“他是你的國王!”瓊恩?艾林糾正道。
“他算個屁的國王,以莫須有的罪名逮捕別人,算什麽國王?就因為說了幾句氣話嗎?”勞勃率先發聲道。
“然後,然後家父聽說大哥被逮捕,就帶人趕往君臨城,要求以公正的方式對大哥進行比武審判,他以貴族的合法權利要求進行比武審判。國王接受了!”艾德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聲音顫抖著。
“然後哪?如果是這樣的話,瑞卡德公爵怎麽會死?到底發生了什麽?快說啊!艾德!”一向冷靜的瓊恩?艾林都急躁了起來,催促艾德繼續。
“國王根本就沒打算進行比武審判,家父穿戴好盔甲走進大廳原以為會是要和某個禦林鐵衛較量,卻發現大廳裏隻有兩個火術士生了一個火爐,然後就出現幾個侍衛將家父擒住。然後國王對家父說‘火就是坦格利安家的鬥士,請和火比武吧!要是想證明你兒子的清白,你就得打贏火,而你打贏它的方式就是不被它燒著!’他們還將絞索套在大哥的脖子上,逼著他看家父和火‘比武’,大哥看著家父在火焰中掙紮、慘叫,他拚了命的想要衝上去救他,結果被絞索活活勒死!餘下的大哥的扈從也都被處死。”
說道這裏艾德已經泣不成聲,眼淚如同泉水般從眼睛和鼻孔中湧出,這個堅強的男人中的男人跪倒在地上嗚咽著。
“啊!大哥,父親!伊裏斯,你不是人!你不是人!”艾德瘋狂的哀嚎起來,眼睛因為充血而紅的仿佛紅寶石,一瞬間艾德仿佛變成了一隻嗜血狂狼。
艾德仿佛能看到自己父親被火炙烤的場景,在火焰的燃燒下,他身上的盔甲毫無用處,反而因為被加熱而燙的父親哀嚎慘叫;他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大哥看著自己的父親受著這樣的非人折磨是怎樣的肝腸寸斷,不顧脖子上的繩索拚命朝著火上的父親奔去,可是興許是“瘋王”故意的,那繩索根本就不夠長,還特意在邊上放了一把劍,但是那把劍其實完全在布蘭登夠不到的地方。
最終在自己的生命和父親的生命之中大哥選擇了犧牲自己,他拚了命的想要撿起那把劍,即使臉憋得青紫,即使呼吸越來越困難,可是這還是不夠,就在他快要碰到那把劍的時候,他再也堅持不住了,被活活縊死在父親麵前。而父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裏麵,心中萬念俱灰,淚流滿麵的被火焰徹底吞噬。
“駭人聽聞???駭人聽聞”瓊恩?艾林仿佛是受到了太大的驚嚇,以至於渾身顫抖,喃喃低語,重複著一句話,要知道在布蘭登的扈從中赫然有瓊恩?艾林的侄子,穀地的繼承人艾伯特?艾林。
“狗屁的國王,他不配當國王,他是瘋子,他簡直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他不屬於人間!他應該去死!”這次輪到勞勃擁著艾德安撫自己的好兄弟了。
即使是韓幸和羅伊,早知道“瘋王”會有這一出,可是真到了這一天二人也是覺得震驚萬分,畢竟這樣的事情在類似中世紀的維斯特洛大陸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
盡管韓幸承認“比武審判”本身就是一種偏向於貴族的審判方式,完全靠暴力來決定審判結果,贏得一方就是天意,這種法律很大程度上是罪惡貴族的保護傘,畢竟老百姓可不像貴族一樣天天打打殺殺的,比武肯定打不過他們。何況比武審判還可以指定自己的代理人,不一定要親自上場,可謂是貴族違法犯罪的保護傘。
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大貴族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處以極刑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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