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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岑樹灘之戰(六)藍道?塔利的突擊

  這群風暴地征召兵的戰鬥力委實拿不出手,他們倒是名副其實的“征召民兵”,仿佛就是一群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唯一比農民強的地方就是他們要比中世紀農民稍微勇敢一點,畢竟風暴地是個艱苦的地方,艱難的生存環境讓他們變得更加剛毅。


  即使如此,在哈伯特爵士的緊急組織下形成的鬆散防禦陣型還是被高庭騎士輕鬆擊潰,畢竟比起披堅執銳的高庭騎士,他們手中的生鏽長矛和破爛盾牌幾乎派不上任何用場。


  高庭騎士如同是海邊湧來的巨浪,而這些風暴地征召兵就像是某個小孩子用沙子堆砌的城堡,被海浪一拍,就頃刻間變回了一盤散沙。高庭騎士騎著他們的戰馬,在第二梯隊的陣型中大開殺戒,僅僅是第一次衝鋒,就造成了第二梯隊將近兩千人的傷亡,要知道這些高庭騎士也不過是這個數字,而隨著高庭騎士開始拔劍砍殺他們,這個數字還在進一步擴大。


  傷亡的進一步擴大直接導致了士氣的嚴重下滑,如果各位有玩過《坦克世界》(軍武遊戲,可以扮演坦克聯網對抗,坦克大致以國家分為幾個係別,10個等級,同時有輕、中、重、反坦克、火炮幾個類別)就會有深刻的體驗了,這些第二梯隊的士兵仿佛是4級的坦克(典型3李),而敵人卻是7級的存在(典型虎式坦克),於是他們戳啊戳,可惜根本戳不穿對麵的盔甲,而對麵隻需要砍他們一劍就能要他們的命。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逃跑之外別無選擇,畢竟你打不傷敵人,敵人卻能打傷你,雙方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人家站著讓你打你都拿他沒轍,那還打個什麽啊!


  盡管哈伯特爵士沉著冷靜,厲聲呼喝,親自督戰讓他們繼續努力戰鬥,但是奈何哈伯特爵士吼得聲嘶力竭,還是無法挽回戰場上的頹勢。


  事實上真正起到阻止第二梯隊士兵大潰逃的決定性因素,既不是什麽忠誠,也不是哈伯特爵士的威望,而是他們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啊!回身逃跑隻會死的更快,既然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那還不如當一把烈士,總好過窩窩囊囊的以一個懦夫的身份死在逃跑的路上吧?風暴地的人性情還是很剛烈的。


  也許你會好奇為什麽第二梯隊麵對高庭騎士傷亡會這麽大?照理說,之前高庭軍被勞勃突襲的傷亡遠遠沒有這麽大。


  事實就是因為他們的裝備實在是太差,雙方完全沒有可比性。第二梯隊的這幫人,幾乎就是徹徹底底的典型中世紀民兵,騎士用來刷經驗升級的“經驗包”。重騎兵無敵理論的重要實際依據。


  高庭軍能夠頂住勞勃的衝鋒,乃是因為藍道?塔利訓練有素,再加上他們裝備精良,自然能夠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反觀勞勃的第二梯隊,完全是老弱病殘,沒盔甲不說,連武器都是“次品”,偏偏藍道?塔利親自率領的高庭騎士乃是個個百裏挑一的高手,雖然人數遠遠不如勞勃軍多,但是他們的戰馬可是比勞勃的那些還要好,這也就導致他們衝鋒的威力更加驚人。


  勞勃的衝鋒隻洞穿了高庭軍大約5排人,而藍道?塔利的這次衝鋒幾乎打穿了第二梯隊的陣型。不過隨著進入混戰,第二梯隊的長矛多少還是派上了一點點用場,在陣亡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部隊後,他們終於開始吸取教訓了,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鮮血的教訓”。


  他們放棄了用長矛攻擊騎士的打算,因為這根本就是徒勞無用的,他們轉而將攻擊集中在高庭騎士的戰馬上。戰馬雖然披著馬甲(馬甲類似鏈甲連衣裙,掀開“裙底”就可以看到戰馬的柔軟腹部),但是注意這個詞是“批”,不是穿,這也就意味著在戰馬柔軟的胸腹處沒有保護,他們隻需要將長矛順著馬甲下方的縫隙刺進去,就可以重創戰馬。


  如果戰馬處於奔跑中,這一招是不會有機會奏效的,因為馬甲一直延伸到戰馬的膝蓋處,但是隨著高庭騎士的戰馬速度開始在屍體和人群的阻撓下失速,這一招就有了成功的可能,畢竟即使是削尖的木棍,也可以輕鬆洞穿戰馬柔軟的腹部。


  事實上,發現這一點乃是偶然,有一個幸運兒名叫拉爾夫,被同伴的屍體壓在下麵,所以僥幸沒有被馬蹄給踩死,等到他掙紮著從屍體堆裏爬出來,發現高庭騎兵已經衝過了他。這家夥倒也是條漢子,並沒有借此機會逃跑,而是試圖從馬下的間隙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回去,畢竟此時高庭騎士已經失速,前方的騎兵不往前去,後麵的騎兵就隻好駐馬等著,他的計劃一開始進行的很順利,畢竟地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根本沒人注意他,就算有人偶然瞟到他,他隻要趴下來裝死就得了。


  畢竟羅夫現在的樣子已經夠像一句屍體了,為了爬回去,他身上沾滿了猩紅的血液,有些已經開始幹涸發黑,甚至還有一些碎肉和組織碎片粘在他身上,儼然“血人”一個。


  也許你會好奇為什麽沒有人補一刀試試?那是因為他們手中的劍不夠長,根本夠不著平躺在地上的屍體。


  然後你是不是會想,“那騎兵來得時候我趴在地上裝死不就沒事了嗎?”餿主意!的確,騎兵是砍不到你了,但是他們的馬會把你踩成肉醬。


  不過此時的高庭騎士後隊由於擁堵而暫時處於靜止狀態,因此戰馬也不會對拉爾夫造成威脅。這才給了羅夫從一匹匹馬的下麵偷偷爬過去的機會。


  事實上,並不是沒有人發現他,但是對於騎士老爺來說,下馬可是一件超級費勁而且掉價的事情,“難道你把我當成卑賤的下等人嗎?”在他們的眼中步行作戰乃是下等人的標誌,尤其是他們還是高庭人,風暴地人對於步戰還有一種天生的熱情,比如勞勃就是個中好手,但是高庭人就是徹頭徹尾的騎士主義者了,他們對於步戰從骨子裏感到不屑和瞧不起。


  何況羅夫不過是一個鮮血淋漓的“垂死”之人啊!“這種半死不活的人在地上爬爬那是很正常的,畢竟人類的求生意誌就是這麽強烈,要不了多久就會自己斷氣來著。就算他四肢健全沒受傷,剛才他們拿著武器迎戰都被打得屁滾尿流,何況是現在連武器都沒了?根本就沒有威脅!”顯然,之前順利的衝鋒導致高庭騎士們對於這些風暴地“雜魚”充滿了不屑,他們的自信心更是前所未有的膨脹著。


  羅夫的運氣仿佛忽然之間用完了一樣,在他快要回到自己的隊伍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被什麽東西拉住了,然後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匹高大的黑馬,身上罩著黃色的馬甲,四個蹄子像是杯子口一樣大,上麵的蹄鐵寒光閃閃,還沾染著發黑的血跡。顯然,這位馬大爺顯然已經獲得了“一血”,此時這位“馬大爺”忽然就對在地上匍匐前進的羅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多半是對於這個鑽自己“裙底”的“偷窺狂”感到極為不爽,於是一口咬住了羅夫的上衣,這可嚇壞了羅夫,掙紮著就要跑,可是似乎是拉扯的動靜太大,導致馬上的騎士察覺到了,於是他被發現了。


  這位騎士顯然比他的同伴要盡責,他一拉韁繩,戰馬的前蹄就騰空而起,眼看著就要重重的踢在羅夫的身上了,千鈞一發之際,羅夫隨手拾起一截斷裂的長矛,狠狠的紮進了馬腹之中,那匹戰馬立刻哀鳴一聲癱倒在地,羅夫因此逃過一劫。


  回去後羅夫向同伴傳授經驗,輾轉被哈伯特爵士得知,老爵士立刻好好表揚了羅夫一番,然後要求殘餘的征召兵有樣學樣。


  麵對第二梯隊的“卑鄙行徑”,藍道?塔利果斷下令率領騎兵後退,其實即使是使用了這種卑鄙招數,也僅僅是緩解了第二梯隊的傷亡速度罷了,高庭騎士和第二梯隊的戰損比還維持在至少1:3的基礎之上。


  但是藍道?塔利可不打算讓這群“雜魚”用人海戰術換走他的精銳騎士,所以他果斷下令後撤。


  見到高庭騎士後撤,哈伯特爵士都重重舒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佩劍收到腰間的劍鞘之中,“實在是太險了!”奈何哈伯特爵士久經戰陣,都被這要命的情形嚇了一跳。


  身邊的第二梯隊征召兵們,更是感動的淚流滿麵,他們付出了將近一半以上的傷亡,將近5000人,才留下了不到兩百的高庭騎士,看著漸漸遠去的高庭騎士的背影,他們大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然而不幸的是,藍道?塔利的想法和他們的想法似乎有一點點出入。看著那群遠處的勞勃軍征召兵一幅劫後餘生的樣子,不少都放下了武器,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即使是一向嚴厲而一絲不苟的藍道?塔利都不禁忍不住覺得想笑“他們還以為我要撤退了哪!哈哈哈哈!”


  當看到藍道?塔利的騎兵在800米處駐馬,然後掉轉馬頭的時候,第二梯隊的士兵幾乎個個感覺欲哭無淚,天都塌了下來。


  “七神啊!不帶這麽玩的!”這句話是他們所有人的心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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