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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北上的決定

  此時勞勃的處境和霓虹曆史上的著名人物織田信長有得一拚,這位織田信長是霓虹國少有的值得欽佩的人物,他也是霓虹國稱霸東亞野心的起源,稱得上雄才大略。另一位值得一提的是平將門,霓虹國唯一一位想要造反自己當天皇的存在,可惜他失敗了,開了個壞頭,導致後人有實力取而代之的也隻敢玩架空,可惜了!


  不過信長倒是有這個趨向,他被認為是一個大魔王,因為他燒了霓虹國最著名的佛教聖地比叡山,然後還用自己妹夫的頭蓋骨做酒杯用,再加上他皈依天主教,這在當時絕對算得上驚世駭俗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比起咱們天朝,他做的這些事都算不上過份,畢竟咱們天朝皇帝最愛滅佛滅道,自從梁武帝迷信佛教導致把自己的南朝玩完之後(有詩為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梁武帝一生篤信佛教,修了這麽多的寺廟,結果最後神佛還不是沒保佑他嗎?可謂是生動形象的“反麵教材”),以至於從此以後天朝皇帝就再也不當虔誠的信徒了。


  再說用頭蓋骨當酒杯,那也是咱們玩剩下的,當年“三家分晉”之前,趙襄子因為痛恨智伯一天到晚從各方麵碾壓自己,另外還嘲諷自己長得醜,在忍辱負重n久之後,終於等到智伯作死,最後他成功逆襲幹趴下了智伯這個“高富帥”,然後為了解恨“漆智伯之頭,以為飲器”,簡單說就是拿他的頭蓋骨當碗使。這可是公元前的事嘞!

  (當年我因為一部叫做《江公主們的戰國》的大河劇開始入坑,那時候我特別迷春秋戰國的事,可能是《大秦帝國》看多了,結果發現這這個“戰國”不是我想要的那個戰國,霓虹人的戰國居然還有他媽火槍!!!要不要這麽先進啊?後來一查才知道,霓虹人的戰國相當於咱們的明朝。切!現在我基本已經從坑裏爬出來了,如今我躺在歐美劇的坑裏掙紮哪!)

  不管怎樣,他終結了霓虹的戰國時代,修建安土城,開啟了安土桃山時代,為霓虹的統一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霓虹人賊喜歡他,將他比作“當世曹操”,甚至為了他開發了《信長之野望》係列15部遊戲,我的天!話說老曹泉下有知一定會很上火吧!“你丫連一座墳都沒刨過,也好意思跟我比較?你屠過城嗎?你殺過呂伯奢全家嗎?放火那是諸葛村夫的風格!滾一邊去!”


  這個信長為人相當暴躁,成天拿底下人踢打撒氣,還在類似分封製的霓虹國玩中央集權,試圖把手下的功臣統統趕出本州中部(搞不好後期會把他們趕出霓虹也不一定),結果他最後遭了報應,一個叫做明智光秀的保守派武士,雖然跟著他幹,但是卻因為對他的暴行忍無可忍而發動了起義,主要有明智將他的老娘壓在波多野家(位於霓虹京都北部丹波山坳坳裏的一個家族)當人質作為保證,讓波多野家相信自己和談的誠意,照理說作為軍團長他有全權處理的資格,人家條件都談妥了,結果信長這個上司突然之間變卦,導致明智的老娘讓人家給撕票了。


  再比如明明人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軍團長大概相當於公爵、侯爵級了,結果他還當著一群人的麵,把明智像是一條小狗一樣踹來踹去,不生氣才怪嘞!


  於是他就在信長下榻本能寺的時候發動了起義,將他給活活燒死了。以一個天朝人的角度來說,幹得漂亮!明智和德川可謂是我們天朝人民的好朋友,幾乎可以跟平清盛(平家的領袖,天朝的腦殘粉,有專門的大河劇,雖然著裝和中文有點尬,但是把天朝吹得我都覺得臉紅,大宋在他眼裏簡直是天堂來著!估計也就是因為這個,收視率相當慘)相比了。


  可惜這場大火沒有把“猴子”一起帶走,可憐的明智友人最終在天王山之戰被“猴子”擊敗,在逃跑的時候慘遭幾個土匪偷襲憋屈而死。


  “猴子”當然不是真的猴子,而是繼信長之後新的野心家,也是著名的萬曆三大征之一萬裏朝鮮戰爭(霓虹稱之為慶長之役,最牛的是朝鮮人,居然稱之為壬辰倭亂,“喂喂,醒醒啊!朝鮮都要亡了!你們可是重災區啊!難道你們以為霓虹人隻是來燒殺搶掠的嗎?他們是來要你們的土地和小命的誒!不要用這麽無所謂的口吻形容這麽重要的事情好不好?”)的始作俑者,可以說是正式開啟霓虹大陸野心的人就是他。


  他擁有多個名字,藤吉郎、木下藤吉郎、木下秀吉、羽柴秀吉、豐臣秀吉,可謂是改名狂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名字見證了他波瀾壯闊的一生和他的努力奮鬥。這位之所以被稱之為“猴子”,是因為長相猥瑣而又瘦小,麵黃肌瘦才被信長欽點為“猴子”的,要我說長得最符合描述的,大概就是《地下交通站》裏的賈貴了,不過得把中分給改成地中海發型。


  霓虹人的名字稱之為姓名其實不對,應該稱之為“苗字+名”,霓虹真正的姓氏極少,僅有源、平、藤原、橘這幾個,豐臣是最後一個。霓虹人的名字之所以這麽怪異,什麽“井上、田中、鬆下、山下、山上”的,都是因為嚴格來說這些並不算姓氏。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天朝也有過這個時期,比如春秋戰國時就是,最典型的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其實人家不姓“柳下”啦,姓“展”,隻不過是封地在“柳下”這個地方。還有姬發的大哥——伯邑考(被做成人肉餡餅的那位),你難道不會好奇同樣是姬昌的兒子,為什麽他會叫伯邑考嗎?難道他的全名是“姬伯邑考”?我還“雞脖易烤”哪!


  “伯”是指他是家中長子,到現在不是還管爸爸的哥哥叫“大伯”嗎?“伯、仲、叔、季”就是天朝式的長幼排名,不是有句俗語叫做“千載難分伯仲間”嗎?“伯”是老大,“仲”是老二,“叔”是老三,這一點還反應在我們的日常用語中。最典型的案例就是三國江東孫家,孫策是老大字“伯符”,孫權是老二所以字“仲謀”。這樣一來,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家中老幾,而且好聽而又看起來很有文化素養,比起霓虹人那直白的仿佛狗剩、柱子般的“太郎、次郎”不知道甩開他們多少條街。


  “邑考”則是說,他是“考”這個地方的領主,他的采邑是“考”這個地方。隻能說明他的真名在曆史的長河中被磨滅了,要不就是不好聽。


  比如著名的周公,伯邑考和姬發的小弟弟,為什麽我們都叫他周公或者周公旦哪?因為他姓“姬”,所以他的全名是“姬旦”,音同“雞蛋”,上不了台麵啊!再比如齊桓公的名字叫做“薑小白”,可見古代也存在坑兒子的父母,好歹也是貴族家庭,不能起個好聽點的名字嗎?


  因此,我們也就知道前文提到的“智伯”意思就是他是智家的長子,再比如管仲,就是“管老二”的意思,他貌似還真有點人如其名啊(他是青樓行業的老祖宗)!再比如著名的延陵季劄,就是“姬老四名劄”的意思。


  弄清楚了這一點,你就會發現很多曆史人物的名字其實都能讓你笑噴!比如“鄭伯克段叔”,就是鄭老大收拾他的三弟,封地是“段”的家夥的故事。否則你以為他的弟弟為啥和他不是一個姓啊?

  作為古代的霓虹平民,是沒有資格擁有姓氏的,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和天皇是一個待遇,當然,原因不同啦!近代的霓虹人直到明治維新(就是初中課本上和戊戌變法一起講的那個,兩者常被比較)之後才被允許擁有自己的姓氏,所以才有了那些尷尬的姓氏(並不是網上盛傳的某些人想的那樣是因為出生地點的緣故)。


  所以,“猴子”是一個傳奇,他最開始隻是個平民,從平民混到天下霸主,在等級森嚴的霓虹可是忒不容易,畢竟霓虹可沒有什麽陳勝、吳廣吼一嗓子“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身為反抗先驅的平將門的身死道消,很大程度上為天皇的統治蒙上了神聖色彩,更是加重了所謂的血脈高貴、低賤的說法,極大的增加了平民出人頭地的難度。


  這位“猴子”作為信長的繼承者,自號“太閣”,作為日本曆史遊戲界僅次於信長的熱門選手,他也有屬於自己的《太閣立誌傳》5部曲,而且每部《信長之野望》都會有他濃重的戲份。


  奈何當年歐洲人帶個他的地圖比例不對,以至於他大大低估了我天朝的實力,僅僅幾萬明軍加上朝鮮本土部隊就把他的野心給“扼死”在了搖籃裏。然後他自己沒多久也玩完了,因為晚年得子而留下一對孤兒寡母,最後那點家當都讓德川老烏龜(德川幕府的開創者,霓虹閉關鎖國的先驅,名叫德川家康,也是個改名狂魔,本來是個土豪出生叫做鬆平元康,元字還是從今川義元那裏領來的,他是今川的養女婿來著。後來今川死後他立刻翻臉,跟著信長混了,再後來為了當幕府將軍,他就翻自己家的族譜,最後好不容易在角落裏找到了一個姓德川的贅婿,於是他當即表示“認祖歸宗”,改姓了德川。因為活得夠長外熬死了同時期的所有人,外加喜歡玩龜縮,才得到了“老烏龜”的稱號,值得一提的是,在霓虹,烏龜是長壽的象征,並沒有懦夫的寓意,不過即使是我們天朝人看來,他也是“實至名歸”的)搶去了。


  想來這“猴子”當年還很猖狂,萬曆老大決定賜給他“霓虹國王印”,他還不樂意,來一句“我欲王便王,何須明虜之封!”隨手把金印扔了。


  這貨也是犯傻,要知道天朝的“霓虹國王印”,可是淵源已久,含金量十足啊!從當年的卑彌呼到足利義滿,哪個不是霓虹有頭有臉的霸主!他最缺的就是能鎮得住手下人的名頭(出身太低,老烏龜土豪出生都要改姓氏何況是他一個平民),有了“霓虹國王印”他就是名正言順的霓虹統治者了,以他愛慕虛榮的性格,要是知道這個稱號的前幾任擁有者是誰,還不得把腸子悔青了啊!


  比他自稱的所謂狗屁“太閣”這種玩意強多了去了!有了金印,再不濟,他的孤兒寡母也好拿著金印到天朝混吃混喝也是個出路不是!

  要是他會用的,拿著“霓虹國王印”自立朝廷,徹底將天皇掃到垃圾堆裏去,讓他到哪個荒島上去當天皇多好啊!

  有點扯遠了,信長年親時曾經遭遇過一次絕境,他也是借助這次絕境才涅槃重生,從此走向登頂的康莊大道的,正是所謂的“桶狹間之戰”。


  當時,信長南邊的鄰居——今川家出了個奇才,拉起了兩萬大軍打算到京都去朝見天皇,這個行為在霓虹有個專用名詞“上洛”,霓虹的京都基本就是照著天朝的長安洛陽修的,可惜小了一殼,而且選址不當,右京正好位於沼澤地帶,又臭又濕,以至於最後右京沒人住,成了一片荒廢的鬼蜮,人全擠到左邊去了。


  當然,這位今川家的今川義元並不是路過這麽簡單,如果是的話就好了,他是假道伐虢(guo,第二聲),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打著上京城慰問天皇(那個時候的天皇混的老慘了,一天到晚靠著賣官賣爵過日子,時間久了人家都不買賬,以至於官職貶值的厲害,最後甚至要靠出去做小本買賣,賣字畫寫信過日子,死了沒錢下葬的都有)的名義擴張地盤罷了。


  信長隻有區區幾千人馬,於是他的手下也像是勞勃的手下一樣吵了起來,為了到底是守城還是投降吵個沒完,結果他幹脆就不管他們,決議出兵伏擊今川家,跳了個舞明誌,決定決死一戰,帶著自己的本部近千人就出發,然後有的敢打仗的手下不斷帶人加入他,也讓他湊齊了三四千人,本著自發自願的原則,這幫人都是抱了死誌的。


  結果他運氣好,那天剛好下雨打雷,雷聲掩蓋了他的馬蹄聲,今川家的人在雨裏趕路,好不容易在桶狹間(山穀低地)紮了個營休息,由於他們根本沒考慮到信長還敢主動出擊,所以防守相當鬆懈,而且兩萬人還分成4隊行動,所以今川義元所在的部隊也不過5000人而已。


  結果被信長趁著大雨給偷了家,騎兵靠著從上坡衝鋒的方式,輕而易舉的突入營中,結果那群傻子還在烤衣服哪!更要命的是他們還是一群弓箭手,到了下雨天,弓弦會因為潮水而鬆弛,根本沒法用(即使能用恐怕也沒卵用,遠程被騎兵騎臉,完全是屠殺!)。結果被殺了個打敗,就連今川義元的腦袋都讓他們給“打包”了。


  當然,勞勃的情況不能和信長一概而論,但是卻還是有可以借鑒的地方,韓幸咳嗽了一下立刻開口道“我的大人們!我認為,我們既不該駐守,也不該退守,更不該投降!”


  “那不知賽嘉德爵士有何高見啊?”那個主戰派伯爵摩拳擦掌,陰陽怪氣的問道,顯然,他以為韓幸也要提出一個相似投降一樣的“餿主意”,然後他就可以借機將韓幸當成“人肉沙袋”,繼續發泄自己手下被幾乎“團滅”帶來的怒火。


  “我認為我們應該北上和河間地、穀地、北境的盟友匯合!”韓幸斬釘截鐵道。勞勃向韓幸投來激賞的目光,顯然“英雄所見略同”。


  “我還以為你有什麽高見哪?合著是放棄身為領主的義務逃跑啊!”那個主戰派伯爵不屑的哼哼道。就連大多數的貴族也都用詫異的甚至憤怒的眼神瞪著韓幸。


  無他,因為韓幸的提議大大侵犯了他們的利益,作為風暴地的本地貴族,如果勞勃放棄風暴地北上,這就意味著他們的領地將會徹底暴露在梅斯?提利爾的高庭大軍的鐵蹄下,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梅斯?提利爾可不是來組團“旅遊”的,歐洲軍隊一向不以高素質聞名,燒殺搶掠乃是常態哩!


  頓時,不管是主戰派還是退守派都是怒視著韓幸,“賽嘉德爵士,風暴地乃是根本之所在,保護本地的繁榮昌盛,讓人民遠離戰爭和敵人的掠奪乃是身為貴族的職責所在!”主戰派的伯爵大放厥詞道,說得比唱的都好聽。


  “現在想起保護人民是你們的職責了?之前你們可勁刮地皮剝削領民的時候怎麽沒見到你們手軟啊?”韓幸腹誹著這些主戰派貴族的拙劣借口。


  “要不你們自己留在這裏履行你們身為領主的責任吧?”韓幸挖苦他們道。這群主戰派伯爵立刻臉都綠了,“開玩笑,沒了大軍支持,我們還不是送菜啊!何況我們幾個手下都不剩幾個人了,要靠著我們這幾個人去‘保護領民’,還不得被高庭軍碾成渣啊!”退守派如今成了旁觀者,他們就這樣看著韓幸和主戰派怒目而視,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幸好有勞勃救場,勞勃立刻拍板道“我的大人們,賽嘉德爵士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我們不能在這裏和梅斯?提利爾硬撼,但是”他清了清嗓子,主要是為了吸引注意力。


  接著道“我也決定派我叔父哈伯特爵士率領1000人帶著傷兵回到風息堡固守!”這個決定立刻獲得了退守派的支持,畢竟風息堡雖然大,但卻沒有達到赫倫堡的地步,風息堡作為維斯特洛第二大城堡,規模跟第一大的赫倫堡相比完全不是以毫厘計,那是天壤之別啊!能塞進去幾千人就不錯了,再多,糧食也不夠啊!對於這個結果,退守派表示滿意。


  剩下的主戰派獨木難支,也隻能服從大多數人的決定,於是,北上的決定被敲定了下來。明天一早就拔營。


  韓幸也終於可以回去和他的暖床“團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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