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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勞勃與艾德的矛盾

  浩浩(dàng)(dàng)的三叉戟河一戰,反叛軍徹底摧毀了保王黨軍隊的有生力量,超過上萬王領軍在史塔克家族的追擊下陣亡,還有將近兩萬人被俘虜,雷加命喪“紅寶石灘”,僅有多恩軍隊全(shēn)而退。


  這意味著,再也沒有人能阻擋反叛軍兵鋒直指君臨城下了!

  由於勞勃在和雷加的決鬥中受了傷,所以他隻能呆在後麵的馬車上,一邊詛咒顛簸的道路,一邊“哎呦哎呦”的叫喚了。


  僅僅在蘭尼斯特家族的軍隊到達不過幾小時後,聯軍也來到了君臨城下。


  當眾人來到君臨城下,並沒有遇到想象中的浴血奮戰。這裏可是坦格利安家族經營數百年的王都啊!

  撤退的多恩軍隊不是應該在此駐守嗎?亦或者“瘋王”難道不是應該組織力量進行殊死抵抗來著嗎?

  可是君臨城看上去很(rè)鬧,活像是狂歡節不眠夜,到處充斥著女人的尖叫聲和各種東西被打碎的乒鈴乓啷的聲音,整個城市都被火光照得透亮,紅堡更是仿佛後世夜晚被無數盞強光燈照耀的旅遊景點一般,簡直如同白晝。


  那些來自北境的士兵看到此(qg)此景一個個目瞪口呆,就差來一句“不愧是城裏人,會玩!大晚上不睡覺徹夜狂歡,是在下輸了!”


  但是隨著反叛軍逐漸靠近君臨城,卻發現這貌似不是他們想象中的狂歡之夜,因為城中傳來的聲音實在是不像狂歡,倒像是有什麽人在燒殺搶掠來著。


  尤其是有幾間屋子在熊熊燃燒著,就算是狂歡,恐怕也不會有人將自己的房子燒著玩吧?而且(rou)眼可見的有幾股濃煙正在冉冉升起飄向天空。


  之前由於黑夜的掩護,這些濃煙並不起眼。(所以古代烽火台夜晚點烽火,白天放狼煙來著)

  韓幸這才意識到紅堡的亮堂很不正常,這個年代可沒有什麽強光燈,隻有火焰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


  當他們來到紅堡的時候,赫然發現滿地都是屍體,多數都是王領軍士兵,那些屍體橫七豎八的歪倒在紅堡門前,有些(shēn)上的血液已經凝固發黑;有些(shēn)上的血液還散發著餘溫,紅堡顯然經曆過一場惡鬥。


  而且這場戰鬥恐怕持續了將近好幾個小時,從那具還有餘溫的屍體來看,這場戰鬥恐怕剛剛結束而已。


  紅色的城牆上插著一支支羽箭,半扇破爛的城門隨著微風晃(dàng)著,吊橋的繩索被人用利器切斷,地上和牆壁上還有火焰焚燒留下的焦痕。


  當他們趕到王座廳,卻意外的發現在鐵王座上倚坐著一個穿著禦林鐵衛盔甲的金發男子。他將右腳踏在鐵王座上,另一條腿悠閑的晃(dàng)著,他的頭盔被脫下來放在右手邊。


  他有著一頭波浪形金色長發,湛藍色的眼睛,麵容英俊,(shēn)材高大,帶著一絲痞氣的傲視著進來的艾德等人,仿佛他就是鐵王座的主人一般。


  不過他並不是,事實上,鐵王座真正的主人此時正怒目圓睜的躺在他的腳下,用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對此人的卑劣行徑進行著無聲的抗議。


  他躺在尚未幹透的血泊中,本就已經如同稻草一樣幹枯而又雜亂的銀發散落再地上,發梢被鮮血浸潤成了暗紅色。


  王座上的高傲年輕人手中擺弄著一把華麗的染血佩劍,他一邊玩味的看著下麵步步(bi)近的眾人,一邊用背後的白色鬥篷擦拭著手中佩劍上的鮮血。


  不用說也知道,他就是如今已經名如其實的“弑君者”詹姆?蘭尼斯特。詹姆挪了挪(pi)股,試圖讓自己在王座上坐的更加舒適一點,事實上,這隻是讓他顯得更加的傲慢。


  他之所以能夠在這張不友好的椅子上坐的如此愜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shēn)上穿著盔甲,這才是他可以隨心所(yu)切換坐姿的根本原因。


  接著他指著倒在血泊中背脊中劍,死不瞑目的“瘋王”的屍體說道,“歡迎你們!我的盟友們!瞧瞧,我已經替你們解決掉了那個該死的瘋子!”


  並沒有想象中的歡呼聲在他耳畔響起,以艾德為首的北境騎士們臉上黑得如同鍋底,仿佛是在遊戲中被隊友搶了人頭的那種憋著不發怒的表(qg)。艾德更是以冰冷的目光掃視著王座上的詹姆?蘭尼斯特,活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艾德怒目圓睜的看著詹姆?蘭尼斯特慵懶的坐在本不屬於他的王座上,然後用背後象征禦林鐵衛(shēn)份的白色鬥篷擦拭著劍上的血跡。


  在重視榮譽和騎士精神的艾德看來,詹姆的每一個行為都像是在向他挑釁。


  穿著象征禦林鐵衛的盔甲,卻殺死了自己宣誓效忠要保護的國王,這是第一罪。


  用象征禦林鐵衛(shēn)份的白色鬥篷擦拭佩劍,這是第二罪。


  僭越的坐在隻有國王才有資格坐的鐵王座上,這是第三罪。


  詹姆?蘭尼斯特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在侮辱榮譽和騎士精神本(shēn)!無(qg)的踐踏自己的誓言,穿著象征國王親衛卻做出大逆不道的弑君僭越之舉,還厚顏無恥的坐在王座上。


  在艾德看來,“瘋王”當然要殺,但是卻不是這樣殺,要將他的罪行告諸天下,為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洗清不白之冤以後,再對他明正典刑才是。


  其實詹姆並不像是艾德想象中的那麽不堪,雖然他的確是從被背後殺死的“瘋王”,這一點的確算不上光彩。(從背後偷襲是騎士精神所不容許的)


  可是從某方麵來說,詹姆其實救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命,因為他即使擊殺了“瘋王”,這才導致“瘋王”埋設的“野火炸彈”沒有被引爆,這間接救了整個君臨城。


  因此韓幸對於詹姆其實沒有太大惡感,畢竟作為天朝,韓幸遠不像歐洲人那麽重視什麽騎士精神啦,什麽榮譽感啦,還有貴族血統啦,就連弑君這種事在天朝也算不上什麽大事。


  可惜艾德永遠不會理解詹姆的苦衷了!因為他已經拔出了腰間的佩劍,然後指向了詹姆的咽喉。這是具有連鎖效應的,因為艾德可是反叛軍的統帥,所以他(shēn)後的北境騎士們統統將佩劍拔了出來。韓幸也隻好歎一口氣,跟著拔出了“碎心”。


  詹姆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在他看來,“我他媽好不容易殺掉了‘瘋王’,替你的父親、大哥報了仇,結果我一句謝謝都得不到,卻還要被你用劍指著!”


  打從心底,詹姆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人,這也和他的家庭教育有關。泰溫可不會教授他什麽忠誠和榮譽,更多的是權謀詭計和不擇手段罷了!

  不過他顯然是個蹩腳學生,除了高傲和目中無人,他什麽也沒從父親那裏學到。這也就導致他對於王權並沒有常人的那種敬畏,這就是為什麽他敢於“弑君”的原因。


  “滾下來!這不是你該坐的位置,‘弑君者’!”艾德用一貫的冰冷口吻說道,說著劍鋒朝著詹姆的脖子處又近了幾公分,幾乎已經觸及他的皮膚。


  北境的騎士們立刻跟著起哄道,“弑君者!卑鄙小人!”“弑君者!滾下來!”這下詹姆這個弑君者的外號算是實錘了!

  詹姆伸出兩指夾住艾德的劍尖將他往左挪了幾公分,然後無奈的聳聳肩道“你讓我起來,我就起來咯!”然後他起(shēn)拿起自己的頭盔,收起自己的佩劍。


  然後朝著艾德帶著幾分戲謔道“讓我們歡迎來自史塔克家族的艾德一世陛下登上王座!”說著他行了個貴族禮,然後對艾德做了個請的姿勢。


  艾德的心中對於這個厚顏無恥的“弑君者”更是多了幾分惡感,他對於這張鐵王座並不感興趣,他參加反叛的目的一是為了報仇,二是為了支持自己的好友勞勃。


  他的想法其實不錯,他的(xg)格根本就不適合作為國王,讓他做國王隻會混的比勞勃還要慘。君不見他“國王之手”才幹了一個月,就把腦袋給留下了不是?

  艾德一板一眼道“鐵王座屬於拜拉席恩家族的勞勃一世!他是雷蕾?坦格利安公主的孫子,伊耿?坦格利安五世的曾外孫。”


  詹姆感覺異常的臥槽,他這輩子都沒見過艾德這樣的人,在他看來,要是自己有這麽多人的擁護,肯定直接一(pi)股坐上去,讓整個維斯特洛臣服於自己的腳下了。


  最終,直到第二天勞勃才趕到。他倒是對於詹姆非常的欣賞,在他看來詹姆親手做掉了“瘋王”遞上了投名狀,為他消了心頭之恨。


  何況蘭尼斯特家的棄暗投明在這場戰爭中起到了一錘定音的效果,所以對於詹姆一(pi)股坐在鐵王座上的事,勞勃隻是一笑了之,“興許他隻是想替我暖暖椅子哪!”還讓詹姆繼續擔任禦林鐵衛。


  這讓艾德感覺異常的鬱悶,他對於這個“弑君者”可是一點也談不上喜歡。他隻是默默的忍耐了下來。


  然而,最終這個“火藥桶”還是被引爆了,導火索就是多恩的伊莉亞公主被“魔山”先(jiān)後殺,他的兩個孩子也被殘忍的謀害了。


  艾德來到勞勃的麵前請求他將“魔山”繩之以法,主持公道。


  可是勞勃卻說“我可沒看到什麽可憐的孩子!我見到的隻有孽龍的子嗣!”從勞勃的角度來看,這的確無可厚非,他是“恨屋及烏”,他對雷加的滔天恨意,可謂是猶如長江潮水源源不絕。


  艾德見到勞勃說出這樣的話來被震得目瞪口呆,然後麵帶悲戚的轉(shēn)就離開了,仿佛在哀悼自己好友的死亡。


  這是艾德和勞勃第一次因為坦格利安家族成員的處置問題而出現分歧,而第二次就是艾德玩罷工,將“國王之手”的徽章甩在勞勃麵前,拒絕派出刺客刺殺丹妮莉絲的那一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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