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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曲終

  韓幸的點子就是將“碎心”融化,鑄成兩把新的瓦雷利亞鋼劍,分一把給羅伊。畢竟“碎心”乃是一把雙手巨劍,雖然不像艾德的“寒冰”那麽巨大,但是如果隻是分鑄一把短劍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說幹就幹,韓幸立刻找勞勃幫忙,找了個能夠重鑄瓦雷利亞鋼劍的科霍爾頂尖工匠,還別說,(shēn)為國王,要找這樣的人還是輕輕鬆鬆。(bi)格再高的大師也不敢跟國王玩“傲(jiāo)”不是?

  重鑄後的“碎心”縮水到了原來的60,劍(shēn)的長度略短了一點,寬度下降比較明顯,徹底從雙手巨劍變成了一把手半劍(單雙手通用),但是品質和屬(xg)居然都沒有下降。


  而另一把劍則是一把短劍,大約60厘米長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十足的像霍比特人用的那種劍。


  然後韓幸請求勞勃親自將羅伊冊封為騎士,勞勃欣然應(yun),在儀式結束後,韓幸親手將那把短劍遞給了羅伊,羅伊為那把劍起名為“幸運”。


  驚喜的是,也許是因為勞勃親自冊封他為騎士的原因,他和勞勃的關係居然上升到了最高值,使得他同時徹底完成了第二個任務。不過想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畢竟和勞勃他們一樣是瓊恩·艾林的養子,屬於同一等級,他們中間還有一點兄弟之(qg)。這也算是空間對於弱勢群體的照顧吧!


  “漢歇爾,我的鹿角堡伯爵!你要去哪裏?”勞勃坐在鐵王座上對著向他辭別的韓幸說道。


  韓幸很難向勞勃解釋自己要去哪裏,他正組織語言,勞勃已經率先開口了“漢歇爾,你想要什麽?金龍?我可以讓你做財政大臣,保你有用不完的金龍,不信你跟我去國庫瞧瞧啊!”


  見韓幸依然眉頭緊皺,他又話鋒一轉道“嫌伯爵太小?那我將赫倫堡封給你,然後將黑水河以北全都劃給你,封你做公爵?當然,不包括君臨啦!”見韓幸依然沒有意動的樣子,他咬咬牙道“要不我把風暴地全部封給你?讓你做風息堡公爵?我可是連老家都不要了,你倒是說句話啊!”勞勃的神(qg)和語言都透露著誠懇,並不像是裝腔作勢。


  韓幸隻好苦笑著搖搖頭道“勞勃,我不能留下來!”勞勃的條件可謂優厚,韓幸真的很想留下來和他一起享受勝利的果實,無奈韓幸還有一個無限世界要闖,更有妻女和一個家等著他。


  “該死,走吧!走吧!都走吧!艾德要走,你也要走,你們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張該死的冰冷的鐵椅子上,讓我一個人在這裏無聊死吧!到底要什麽你才肯留下?要不我把這張椅子讓給你坐?”勞勃先是嘟噥了起來。


  韓幸真的很感動,他和勞勃之間的感(qg)是在這幾年的戰火中淬煉出來的,對於韓幸來說,勞勃是他最親密的朋友,其重要程度甚至超過了王鵬飛,留他一個人在這裏,韓幸心中也是萬分的不舍。尤其是一想到原劇(qg)中勞勃的結局,韓幸就不(j)心中一陣不忍。


  “你要走就走吧!但是臨走前,至少收下我給你的禮物,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刻薄寡恩的小人,將所有朋友都卸磨殺驢的暴君。”說著仆人搬上來一(tào)華麗的鎧甲,有著優美的花紋還有漂亮的外型,就像雷加的那一(tào)黑甲一樣,(xiong)口甚至用藍寶石鑲出了一隻抽象飛燕。而且從仆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來看,這(tào)盔甲似乎非常輕便。


  “漢歇爾,你過去那(tào)盔甲委實太難看了,而且也被藍道·塔利砍成了廢鐵,所以我特意讓人給你製作了這(tào)盔甲!希望這(tào)鎧甲可以替我保護你,畢竟要是再遇到藍道·塔利那樣的對手,沒有我在你(shēn)邊,也不知誰來救你了!不錯,正好”勞勃摸著這(tào)盔甲,親手將頭盔戴在了韓幸頭上。


  這是一個打磨的閃閃發亮的頭盔,通體閃耀著金屬的光澤,在臉部有一個“t”字,韓幸正好可以通過和這個“t”字的一橫的兩邊看見外麵的(qg)形,然後通過那一豎進行呼吸和說話。


  更加令韓幸驚喜的是,這(tào)盔甲居然是藍色品質


  “勞勃的守護”板甲


  藍色品質

  防禦力30

  特效

  【輕便】這(tào)盔甲堅固而又不失靈活,不會對著甲者的行動造成妨礙。


  【維斯特洛大人物】這(tào)盔甲乃是勞勃·拜拉席恩一世國王親手贈與你的,乃是(shēn)份和地位的象征。穿著這(tào)盔甲,你將會獲得《冰與火之歌》及衍生世界中所有劇(qg)人物20點好感加成。


  【華麗】穿著這條鎧甲將會帶給你5點魅力加成,在所有世界通用。在存在騎士階級的世界額外獲得所有劇(qg)人物10點好感度。


  【堅甲】在穿著這(shēn)盔甲的(qg)況下,著甲者將不會受到任何致命傷害。


  特殊技能


  【勞勃的守護】由於這(tào)盔甲寄托了勞勃·拜拉席恩對你的深厚友誼,因此在裝備這(tào)盔甲的(qg)況下,你可以在1分鍾內開啟技能【勞勃的守護】,獲得力量+10,生命值+100、傷害減免20的特殊效果。(冷卻時間兩小時)

  介紹維斯特洛大陸的頂尖工藝,堅固而又不失美觀,再加上勞勃·拜拉席恩的青睞,少年,你中彩了!(空間唯一)


  韓幸看著這(tào)盔甲的逆天屬(xg),頓時覺得眼眶裏盤旋著淚水,勞勃對於他的深厚(qg)誼甚至化作了一種執念寄托在這(tào)盔甲上。


  “怎麽樣,很喜歡吧?我可是親自幫你上過油,好好保養了一番,不但養眼而且質量一流,就連我都心動了!你過去那(tào)盔甲和它比起來簡直是一坨廢鐵!”勞勃對於韓幸的感動感到很滿意,他還在繼續濤濤不絕的介紹著這(tào)盔甲。


  “勞勃,你要保重,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韓幸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對勞勃說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有了這(tào)盔甲,我保證你在七國暢通無阻!就算紅堡你也可以隨意進出!說不定要不了你走幾天,我就在七國下文書通緝你,將你抓回來也不一定哪!”勞勃終於展露出了笑容,朝著韓幸開起了玩笑。


  韓幸想起勞勃原劇(qg)中的慘狀,立馬提醒道“勞勃,你也要保重!記得多運動,少吃油膩的食物,還有,少喝點酒,別閑的沒事就出去打獵!喝酒不打獵,打獵不喝酒!你記住了嗎?”韓幸的叮囑開始變得散碎而又囉嗦起來。“最最重要的是,好好對待瑟曦·蘭尼斯特,你聽到了嗎?勞勃!”


  勞勃露出一臉吃驚的表(qg)道“你怎麽知道瓊恩想讓我迎娶泰溫的那個女兒?叫什麽晨曦之類的來著····”


  “瑟曦!”韓幸糾正道。“別管我怎麽知道的,好好對待她,勞勃!她是真心(ài)你的!每個女人都值得好好對待,她隻是又一個和萊安娜一樣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做著嫁給頂天立地大英雄的美夢,向我保證,不要辜負她!”韓幸一臉正色的叮嚀著勞勃。


  “七國的女人都想嫁給我來著!我可是如今的七國第一夢中(qg)人!”勞勃帶著點小驕傲和開玩笑的態度說道。


  “向我保證,你個嬉皮笑臉的混蛋,我讓你向我保證,你會用對待萊安娜的態度來對待她,不會因為她是個蘭尼斯特就對她懷有偏見!”韓幸一臉正色的朝著勞勃咆哮道。


  “天啊!你怎麽變得跟瓊恩·艾林一樣囉嗦了!好好好,我保證,我向七神發誓,我會像寶貝萊安娜一樣寶貝瑟曦·蘭尼斯特,你滿意了吧?”勞勃對於韓幸沒來由的暴躁感到一頭霧水,不過還是乖乖照辦了。


  “隻要勞勃遵守他的誓言,想來就不會再落得原劇(qg)的那種悲劇收場了吧!”韓幸總算寬心了一點,於是轉(shēn)朝著門外走去。


  “如果勞勃最後還是落得那樣的下場,這豈不就是生離死別?天知道劇(qg)會做出什麽修正!”就在走出大(diàn)的那一刹那,韓幸想到這裏,不(j)覺得眼眶一陣濕(rè),他轉過頭,眼中含淚帶著哽咽最後看了一眼勞勃道“勞勃··你··你要保重·····我們還會再見的!我保證!”


  “七層地獄!你要走就走吧!快滾蛋!別在這裏婆婆媽媽的騙我的淚水!你走了就再也沒人知道我怕疼的秘密了,你走了最好!”勞勃的嘴上說的凶惡,可是眼眶卻憋得通紅。


  他很難理解韓幸這種生離死別一般的態度,畢竟他覺得二人最多也就是幾年不見的那種程度。殊不知對於韓幸來說,這個數字很可能是幾十年。


  當韓幸即將離開紅堡的大門處的時候,羅伊已經在等他了,他回頭最後看了一眼(shēn)後的紅堡,注視著那個大(diàn),期待著那個熟悉的(shēn)影,可惜他還是失望了。


  那裏空空如也,大門緊閉著甚至沒有一條縫隙。他意興潸然的垂下腦袋,掉轉馬頭就打算朝著君臨城中去。


  他不知道的是,城牆上一直有一個高大的(shēn)影在注視著他,在烈(ri)下,他的額頭密布著細小的汗珠。


  “紅堡永遠歡迎你!我的漢歇爾·賽嘉德伯爵!等你有一天累了,就回來紅堡和我一起喝喝酒,打打獵吧!我的(shēn)邊永遠留著你的位置!”高大的(shēn)影揮汗如雨,可是還是將雙手當做擴音器朝著韓幸的背影大聲道。


  韓幸的背影愣住了,他轉過頭看著城牆上那個高大熟悉的(shēn)影,流著淚擠出一個微笑點頭道“我會的!勞勃,我會的!我知道失去了萊安娜你心裏很難受,但是答應我,千萬不要因此作(jiàn)你自己!”韓幸還在叮囑著勞勃,仿佛是父母對即將獨處遠方的子女的千叮嚀萬囑咐。


  “要是等我回來發現你把自己喂成了一頭連盔甲都穿不下的肥豬,我就用繩子把你拴在馬後,將你一路從君臨拖到臨冬城去!”


  “得了吧,我可是國王,膽敢這樣對待我?這可是叛國罪!我要懲罰你這輩子都留在君臨城擔任戰爭大臣!來人啊!衛兵,衛兵!抓住這個逆賊!將他拴到禦前會議的椅子上去!”勞勃裝出一副歇斯底裏的樣子咆哮起來,最後二人都因此狂笑了起來。


  這個玩笑很大程度上緩解了離別的悲傷(qg)緒,韓幸一夾馬腹,“羅伊咱們走!”說著催動胯下“叱電”就朝著北方的臨冬城而去。


  目送著韓幸和羅伊的(shēn)影絕塵而去,勞勃還在機械的揮著右手,他用輕的隻有自己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保重了,老夥計!”他輕輕撫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手上濕濕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拿酒來!”勞勃回到他舒適的椅子上,鐵王座硌的他的(pi)股疼。他朝著(shēn)邊的仆人咆哮道。


  仆人手忙家亂的為勞勃的銀杯子倒上了一杯又紅酒,勞勃都一口悶下去,最後他恨恨的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倒更多的酒!”


  “陛下,酒壺空了!”那個仆人支支吾吾道。


  “空了?空了!你是白癡嗎?去拿更多的酒給我!”勞勃朝他咆哮道。


  他的心(qg)很不好,他的朋友一個個的離開了君臨城,最(ài)的女人香消玉殞,他覺得自己仿佛是被遺棄了一樣,孤零零的一個人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隻有酒精的麻痹才能讓他短暫的忘卻悲傷,隻有甜美的夢才能將他帶回過去美好的時光。


  當那麽仆人跌跌撞撞的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勞勃的聲音突兀的再次響起,“算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勞勃麵帶笑意的呐呐自語道,“漢歇爾啊!漢歇爾!我可不會給你機會將我拴在馬後一路從君臨跑到臨冬城!”


  “回來!把這些破爛都給我收起來,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再也不想再看到哪怕一瓶酒!”勞勃朝著那個不知所措的仆人說道,說著將那個銀製酒杯從桌上掃落到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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