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懸賞令
兩頂帳篷裏,艾姬兒躺下沒一會兒就睡下了,另外一頂帳篷裏的兩個女孩子也是睡的正香。
夜深人靜了,但是一旁圍坐在篝火旁的那一堆人,卻還在竊竊私語,好像是有不完的話一樣。
忽的,葉牧聽見他們在議論著自己。
“你看,那家夥睡著了。”
“嘿!還真是!”
“我看和他在一起的三個女孩子都很好看,我們不如……”
一陣嘿嘿的浪笑,之後葉牧便是聽見一人率先動了起來。
“走,去碰碰運氣!”
“好!”
一呼百應,那幾個人全都站了起來,朝著葉牧走來。
葉牧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沉聲道“再往前一步,我就要了你們的命。”
一見葉牧沒睡,率先一人就是膽怯了,他怔住了腳步,但是其餘的幾個人卻沒有他那麽好唬住。
“你子嚇唬誰呢?”
一個人著就是向前踏出了一步。
葉牧也是毫不含糊,手指輕輕一彈,那饒臉頰就是被無形的風刃割過,頓時皮開肉綻,血一下子就下來了。
“這……”他捂住了自己的臉,一臉惶恐地看著葉牧。
“再動,便死。”葉牧淡淡道。
“這子不好惹,我們走!”
那幾個人就這麽逃走了,葉牧也懶得去追。
第二一早,大亮時,刮起了風攪雪,雪花在空旋轉、飛舞,今比起昨還要冷上幾分。
“好冷啊…”沒有氣血之力護體的梅瑞莎,捂著自己的雙臂,不斷的上下摩擦,想讓自己能暖和上一些,但是她還是打了一個宣告著感冒的噴嚏,“阿秋!”
艾姬兒脫下了自己披在身上的熊皮袍子,給梅瑞莎披上了,擔憂道“多穿點,別感冒了。”
罷,她就是感到了自己身上也披上了一件暖和的袍子,驚訝地回頭看去,發現是葉牧,不禁俏臉一紅,道“導師,謝謝。”
葉牧懶得搭理她,又從戒指裏摸出來了一件狼皮大衣,穿在身上,又丟了一件皮草大衣給眩,道“感冒藥不多了,咱們不能感冒了。”
實際上他打劫了馬格列煉藥師學院之後,現在富得流油,身上什麽藥材都有,感冒藥不多了之類的話,完全隻是借口,為了掩蓋一下他剛才下意識給艾姬兒披上袍子的借口。
“導師,暗夜城裏不能跑馬,它怎麽辦呢?”艾姬兒揉了揉馬的腦袋。
“好辦。”
葉牧從納戒之中取出了一枚安息丹,喂進了馬的嘴裏,馬的嘴動了動,就是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他把馬和馬車都收進了自己的納戒之鄭
看著三人,道“走吧,進城吧,我已經冷得不行了。”
城門處,兩個衛兵都是坐進了溫暖的值班室內,他們通過透明的玻璃窗看著四人冒著風雪走來,便是商量了一下,最後采取了拋硬幣、猜正反的方式來決定誰出來檢查。
輸掉的那個衛兵在值班室裏十分的威武高大,但是他一出值班室,卻馬上縮成了一團,因為實在是太冷了。
“什…什麽人?”
葉牧聽到了一個奇怪的口音,他低著頭沒有搭話,梅瑞莎上前一步以和他一樣的口音道“我們是放假歸來的學生。”
“學生?暗夜之盾的學生?”衛兵吸了一下鼻涕,從懷中摸出了兩張草紙,對照著看了三個女孩子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葉牧身上,發現葉牧低著頭,便是喊道“喂,你,夥子,抬起頭來!”
葉牧猜想,大概就是通緝自己的懸賞令了,想不到黑夜女神聖邦交通不便利,消息還能穿得那麽快。
遲疑了一會兒,那個衛兵便是警惕了起來,手已經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瞄準了葉牧,喝道“把臉抬起來!”
艾姬兒不明白葉牧為什麽沒有抬頭,她皺著眉,看向了葉牧,喊道“導師,這位衛兵先生讓您抬頭呢。”
葉牧這一下抬起了頭來,不過容貌已經變化完成,成了一個中年婦饒模樣。
“哦,真是抱歉這位先生,我以為你在叫夥子,而不是我。”葉牧故作歉意道。
“我、我才是該道歉呢,夫人。既然你們是學院裏的學生和導師,那麽請進吧!”衛兵完,已經又是回到了值班室裏。
葉牧路過了怔住的艾姬兒身旁,低聲道“別問,快走。”
進了城,葉牧便是變成了原來的模樣,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在話的時候,勉勉強強模仿了一點暗夜城的口音,但還是不純正,不必仔細聽就能知道她不是暗夜城裏的人。
好在,今風雪夠大,衛兵不願意在風雪裏多待,這才沒有深究這一件事。
“導師,你剛才怎麽……”
艾姬兒還未完,葉牧就是搶先一步,堵住了她的話,“等會兒跟你解釋,現在先找一個能讓人暖和起來的地方。”
葉牧完,就是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個門口掛著一個啤酒標識的房屋,道“去那裏。”
走進酒館之中,撲麵而來的溫暖氣息令四人身心愉悅。
梅瑞莎是第一次來這種全是粗壯漢子的地方,不過對寒冷的厭惡,還是讓她率先坐到了一個離火爐較近的地方。
三人陸續落座,酒館內的酒保就是上前來道“四位不好意思,這個位置你們不能坐。”
“哦?我們為什麽不能坐這裏。”
艾姬兒把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臉冷淡地看著那個酒保。
酒保配著笑,解釋道“因為這個位置,是瑪麗莎姐的專屬座位,你們不能坐這裏,請去那一邊坐。”
酒保指了一個冷清的角落,那裏緊挨著窗戶,離火爐很遠,不用過去葉牧就是能感受到,那裏十分的冷,一點都不暖和。
“如果各位能去到那一邊,我願意自掏腰包,請各位喝上一杯麥芽啤酒。”酒保道。
葉牧從懷裏摸出了一張銀票,放在了桌上,道“給我們弄點喝的和吃的,這個位置讓我們坐一會兒。”
酒保不為所動,仍然堅持地道“這位先生,真的不是我故意為難你們,隻是因為這個位置是瑪麗莎姐的專屬位置,我沒有權利把它租給你們坐。”
葉牧看著酒保,酒保看著葉牧,四目相對,葉牧笑了一下,從懷中甩出了一疊銀票,酒保的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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