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互諷
第五百六十一章:互諷
畢竟那種絲線即便是轉移到暗黑之魂上麵很多,其剩餘部分每根上麵的禁錮之力依舊是相當恐怖的。
這種禁錮就像是刀子真切的劃在皮膚之上一般,甚至都能讓雲起感受到肌膚被割裂的那種觸覺來,所幸現在是能夠忍受的了,隻是忍受的相對辛苦很多罷了。
而暗黑之魂在鎖魂靈契術轉移過去的瞬間就劇烈的掙紮翻騰起來,但是卻並沒有什麽聲音傳出,隻是不斷的有絲絲縷縷的黑氣不斷地湧現。
可現實情況卻是,相對的那黑氣越來越多,鎖魂靈契術的絲線就越是濃密,最後竟然密集成了一片白色光暈,將暗黑之魂瞬間包裹其中。
縱然那光暈已經成型,卻都不能阻止暗黑之魂的湧動,依舊是能夠看到暗黑之魂,在其中不停的掙紮。
雲起將暗黑之魂那邊的變化盡收眼底,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些念頭,但是卻因為自己神魂之上傳來的劇烈痛感,讓他的那些念頭並不能持續存蓄。
而更為恐怖的是,越是雲起有想法,自己身上的那些白色絲線也越是瘋狂滋長,有那麽一瞬間,雲起都覺得自己要被那種白色絲線完全撕裂一樣。
這樣持續的時間長了,沒有人為控製的鎖魂靈契術也變得不再那般的穩定了,所以漸漸的雲起的神魂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暗黑之魂也終於在一個白色光網變得淡薄的瞬間露出了一絲黑煙,隨後越來越多,最後竟然硬生生的擠出了好大的一團黑煙出來。
但即便是情況已經到了製衡的邊緣,這一黑一白兩個神魂也依舊無法最終掙脫鎖魂靈契術的鎖定。
隻是當兩個神魂都出現在彼此眼中的時候,一場兩人之間的鬥法再次展開,這種鬥法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法術決鬥,而是兩個人之間展開了一場口水戰。
最先挑起話端的自然史暗黑之魂,畢竟他可是被雲起封禁的,此時清醒過來看到雲起的鬼樣子之後,自然是先去諷刺一番了。
“哼,我還以為你是多麽厲害個人物呢?當初老夫想要與你合作,你卻偏偏趁著老夫不敵的時候暗害老夫,可是現在看看你的狀況,似乎也並不比老夫好上多少,這還真是給的最好的一個禮物啊。哈哈哈……”
暗黑之魂的聲音總是讓人感覺是從九幽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的聲音,聽起來有種讓人頭皮發麻的錯覺。
尤其是那種怪笑之聲,明明應該是相當狂妄的大笑,但是從暗黑之魂口中傳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種然後難以接受的聲音,那種聲音簡直比烏鴉叫還要刺耳百倍。
而雲起此時也稍微恢複了一些,畢竟暗黑之魂掙脫封印之後,其力量強度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釋放,所以鎖魂靈契術再次抽調了一些絲線衝著其而去。
雲起在稍微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神魂之後,便冷哼一聲之後回道:“哼,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吧?至少之前是我封印的你,而此時的你也並不比我的狀況好在哪裏,所以你依舊是我的手下敗將,還有什麽臉麵此時在這裏叫囂?你難道不覺得很丟臉嗎?”
雲起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因為神魂本身被傷重帶了一點顫音,但是卻依舊不影響起儒雅的聲線,居高臨下的意味。
而暗黑之魂這邊聽後確實相當的鬱悶,因為雲起所有的話語他完全沒有理由反駁,所以隻是氣呼呼的讓自己身上的黑煙更重了些。
暗黑之魂周身與其說是繚繞著無數的黑煙,倒不如說是那時一種黑色散狀的魂體。可是他這樣的擴散是會被鎖魂靈契術判定為他在掙脫鎖魂靈契術,所以隻會引來鎖魂靈契術更加凶猛的壓製。
暗黑之魂在起初的時候沒有認出來這是鎖魂靈契術,但是隨後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這個東西雖然與他印象中的鎖魂靈契術有些許的差別,但是這禁錮的手段以及從外形觀察都是和鎖魂靈契術有這極其相似的地方存在的。
發現了這一點的暗黑之魂瞬間就鬱悶到想要吐血了,自己都已經擺脫了那個時代了,怎麽偏偏還是遇到了這麽個東西呢?
鎖魂靈契術在那時候的神界是擁有赫赫威名的一種術法,但是這種術法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都會,其名聲之所以大,是因為這個術法的創造者能力十分的霸道。
而且這種術法的特性就是一旦締結,除非殺死施術者,否則根本無法解除。也正是憑借著這兩點的奇特特性存在,讓這個鎖魂靈契術在當時的神界簡直就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而這種術法之所以在那個時候那般的具有影響力,與其不分種族一律能夠締結也不是沒有關聯的,所以才會讓當時的神界眾神那般忌憚。
而更是因為當時的施術者隻有那位神明,所以更是讓這種術法成為了一種禁忌一般的存在。隻是令暗黑之魂很是費解的是,不是說隨著那位神明的隕落這種術法就隨之消失了嗎?怎麽此時又會出現在這裏,又怎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從這種術法的紋路上來看,這個術法明顯是被人為變動過思慮至此暗黑之魂就再次認真的觀察了一番鎖魂靈契術,最後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就是那個他知道的術法。
而雲起則是因為暗黑之魂在自己反駁他之後就沒有了聲息而有些驚訝,因為他還真的就不相信暗黑之魂這般弱,幾句諷刺就能夠讓他偃旗息鼓。
隻是暗黑之魂本身就是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連個人型的都沒有,所以雲起自然也無法看到其麵部表情,所以隻能眯著眼睛看著暗黑之魂。
不過不久之後雲起就想到了一些事情,隨即就再次出聲,依舊是那種不屑的口氣:“怎麽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很囂張的嗎?是因為被你身上的這種術法禁錮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