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你如何選擇
第六百三十三章：你如何選擇
“當下這種情況，若你你想離開的話，還是得讓我用同樣的方法將你帶出來，不知你是否願意？”水月心有些猶豫，但是還是這般問道。
“你是怕我疼呢？還是怕我覺得羞恥呢？”泣天滅神炎之靈每個正行的回答道，直接接到了水月心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水月心笑了，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經曆了這麽多，你的性子還是這樣，真的是……”水月心頓住了，再次笑著搖了搖頭，竟不知道用什麽來表達的好了。
“你倒是變了，變得廢話多了。”泣天滅神炎之靈再次翻了一個白眼，語氣依舊是那樣的不客氣，外加欠揍。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別後悔噢。”水月心決定不再搭理這個家夥了，所以話出口的瞬間，也便一直點去。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隨著一道血色的紅光閃耀之後，泣天滅神炎之靈的精魂就變成了一個瑩藍色的球體。
水月心將這顆珠子收好之後，方才轉身看向了靈瑞，卻是目光有些複雜。靈瑞則是很好奇的看著她，就像是雲錦兒之前一直看著雲修那樣。
不知怎地，水月心在那一刻竟然出現了一刹那的恍惚，在那恍惚中，自己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雲錦兒還是水月心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之後，水月心也不得不趁人，雲修這樣的存在，怕是會讓所有女子都不自覺的依賴的吧。
但是可惜，他注定不是自己的良人，自己也注定不屬於這裏。屬於自己的那個男子，還在一心期盼著自己回去吧？至少自己識海中的三色天絲，總是能夠傳達過來一些他的思緒波動。
“主人，你怎麽看著我發呆呢？”因為水月心出神的時間有些長了，靈瑞終究還是出聲不解的問到。水月心晃神，隨後微微彎起了唇角，看著靈瑞沉吟了一下，方才開口。
“其實你早就已經清醒了吧？”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但是靈瑞懂水月心的意思。
“嗯，那次魂魘的時候我就徹底清醒了，隻是單獨依存在他的身體內，並未占據主動地位。”靈瑞似乎知道水月心的本來意思，便這般回道。
“那……那就是說，從始至終和虎躍有交集的都是瑞狐本身的精魂嗎？”水月心還是不自覺的問到，對於這個問題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知道清楚，因為這或許會關係之後虎躍以及瑞狐的生活。
“也不全是，我未曾清醒的時候，瑞狐的精魂和我的精魂是相伴而生的，他的真實經曆，與我來說就是一場魘夢，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因為太過激動陷入魂魘。”
水月心聽靈瑞說完便是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之後，水月心方才開口問道：“你這種情況，是不是說是沒有辦法像泣天滅神炎之靈那樣將你帶走？”
“嗯，若不是因為瑞狐那次的精魂陷入魂魘的話，我們仍舊隻是兩個單獨的精魂，相互之間雖有聯係，但是卻沒有相連在一切的部分。現在卻是不同，我們兩個的精魂已經有相互融合的跡象了。”
靈瑞很是認真的答，但是麵上卻沒有痛苦的神色，甚至沒有多餘的悲傷。看著他的神情，水月心心中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隨即問道：“那你是不是也對虎躍……”
水月心這話剛剛開了個頭，靈瑞靈體的臉上那個便浮現出了一抹可疑的紅暈。這可是水月心第一次見精魂也會臉紅的，當時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主人！”靈瑞被水月心的笑聲弄得更為不好意思了，急切的抗議，卻隻是喊了一聲主人。水月心被他這小模樣可愛到了，趕忙伸手，想要習慣性的摸摸頭，卻忘掉了靈瑞現在是魂體，最後隻能穿了過去。
之後水月心的眼神就黯淡了下來，惋惜的看了一眼靈瑞，猶豫了一下方才開口說道：“靈瑞我們不屬於這裏，在這裏是不能長久的待下去的，所以……”
水月心沒有說完，便看到靈瑞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隻是眼神中多少帶著一些悲傷：“我知道，所以主人若是有辦法將我帶走的話，請將我帶走吧。”
“那你就舍得嗎？”水月心終究因為心急，沒有憋住就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問完之後就有些尷尬了，想要補救說些什麽的，靈瑞卻先行開了口：“他要的不是我。”
隻是簡簡單單的六個字，索要表達的感情都在裏麵了。可是水月心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同樣是一個身體中的兩個精魂，你如何能夠斷定他要的不是你？”或許水月心這問的也不止是靈瑞，所以更為急切些。
“主人，夢魘和現實是不一樣的，就算是魂魘中，我經曆了和瑞狐一樣的事情，但是中間還是有很多差別的，虎躍心中念著的是瑞狐，那個他從一開始就放進心中的人兒。”
或許在外人看來都是一樣的，但是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感受最為貼切。這一句，靈瑞沒有說。原因很多，但是最為關鍵的一點是，即便是自己心中清楚，有些話也是不願說給任何人聽的。
水月心看著靈瑞的神情，很難想象這段緣分，就像是她和雲修之間，即便是雲錦兒的本身是她，但是也是被封禁之後的她，同樣是一個人，卻是與現在的自己也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或許吧。”最終水月心也隻是說了這樣三個字，而說完之後的水月心，眼角餘光自此忍不住的瞟了一眼雲修。原本以為這個家夥是和雲起一樣的混蛋的，卻不想他竟是這般的癡，麵對這樣一個完人一樣的存在，水月心竟覺得有些抱歉。
“這一切不過都是天道指引下的產物，真也好假也好，我們都改知道自己經曆著的隻是一場魂魘之症。主人，你若是不想留下後遺症的話，最好完完全全的將這合理的一切都忘了，不然對你不會有任何的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