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黑黃城
第七百零四章:黑黃城
據記載,這個小東西很是挑剔,若不是它認準的人,即便是與之對望了,最終的結局也隻會是被魔氣吞噬,根本不可能那般簡單的便簽訂下契約的。而傳言還說,隻要是這小東西認準的人,得到什麽傳承隻會是耗損時間長短的區別罷了。
但是這一切都隻是傳言而已,因為千百年來根本沒有人真的得到過一次傳承,即便是他也沒有。其實司齊當初放水月心進入神魔塔中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水月心最終會有機會被傳承,畢竟所謂的傳承,已經成為了一個傳說。
司齊在等待的過程中,不是不緊張焦慮的,畢竟對於傳說這種東西,沒有幾人能夠斷定其真偽。但是無論心情是如何的,他能夠做的就隻有等,這或許是他現在唯一的方法。
時間悄然而逝,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隨著時間越攢越多,司齊原本平靜的心,再也無法抑製住內心的擔憂,終究還是睜開了眼睛望向了,那依舊是茫茫一片的水鏡。
司齊想用三色天絲探查一下水月心的情況,但是有考慮道傳承中不能被打擾的說話,終究還是忍住了,如此這般數次反複,司齊都覺得崩潰了的時候,水鏡中再次出現了水月心的身影。
而就在司齊看向水月心的時候,水月心竟然仰頭對著他微微一笑,隨後就在司齊驚詫的神色中,他聽到了水月心的聲音:“司齊,我通關了,帶我出去吧。”
司齊驚詫過後是滿心的歡喜,然後對著水鏡連點了數次之後,水鏡上麵光華一閃,水月心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這段時間的思念在水月心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全部爆發,司齊不可抑止的一把將水月心擁入了懷中。
水月心的臉頰瞬間緋紅,但是最後她還是緩緩的伸出手臂同樣擁抱了司齊。在水月心的手臂搭上自己身體的哪一刻,司齊就像是觸了電般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激動之餘便在水月心的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我愛你。
水月心更為的羞澀,司齊直接捧住了水月心的臉頰,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之後,司齊俯身輕吻了水月心。司齊的吻很綿長,而且是將自從和水月心分離之後,所有的思念和惦念全部都蘊含其中。
時間靜好,此時此刻沒有人嗎來打擾他們,兩人在擁吻中竟覺得彼此之間心意相通。這世上是否真有靈魂契合這一說兩人暫且不知,但是就在他們彼此心意相通的時候,兩人識海中的三色天色發生了些許的轉變。
很微妙的感應,那是一種更為濃重的羈絆。忘情的擁吻也終有結束的時候,司齊不舍的離開了水月心的紅唇之後,映入眼簾的水月心的樣子,是那般的讓他心動神搖。
“得到傳承了吧,中途是否順利,你是否因此受了傷?”因為情動的原因,司齊壓抑著自己不做不軌之事,便直接開口相詢,而且還是一連三問。水月心看著他的樣子微微一笑:“很順利,我也並沒有受到什麽衝擊。”
司齊有些不解,水月心便將自己之前接受傳承的事情說與了她聽。原來接受神魔傳承的關鍵是要擁有上古神魔血統的人或者獸類認可,然後以他們作為輔助,接受神魔傳承。
水月心說到這裏的時候,還半開玩笑似的對司齊說:“我這次算是湊巧了,那上古魔獸最後也交代了,它之所以非賴著我,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有靈瑞的存在。”
想起玄印告訴她這件事情的神情,水月心就覺得好笑。那麽一團小小的東西,竟然像是說悄悄話一般的爬到她的耳邊,煞有介事的四周望了望,方才說道:“我現在雖然沒有靈瑞強,但是我也不會比他差多少的,我們身上擁有的潛質是一樣的。”
“神魔不分家的,我們係出同源,待在一起的話,修為精進的速度也會快上不少,所以我不是有意要賴著你的,我是因為有靈瑞存在的原因,但是你不可以告訴他這個哈,不然他會嘚瑟到不行的。”
“其實我感覺我能夠得到神魔傳承,很大程度上得感謝靈瑞,若是這次不是他執意跟隨的話,怕是事情會是另外一個結局,那時候,怕是我都生死難料了,又何談什麽神魔傳承。”
“嗯,但是這一切還是得歸功於你的機緣。無論是我們誰,遭遇了機緣都不是一個終點,很有可能隻是你跳到另外一個機緣的節點,如此周而複始,才會讓我們變得圓滿。”
對於這種說法,水月心很是讚同,兩人就此話題聊了一一些之後,司齊看著水月心說道:“之前答應過你的,你隻要闖過了神魔塔的試煉,我便會帶你去尋找最後一味草藥。”
水月心眼睛一亮,灼灼的看著司齊,等待著司齊接下來的話。司齊微微一笑:“原本想著讓你休整一下我們再出發的,但是現在怕是不行了。”
看到水月心的眼中露出疑惑,司齊滿眼都是柔情的看著水月心繼續說道:“據我得到的情報,我們所需要的那株藥草會在三日之後的那場拍賣會上拍賣,而從這裏到達黑黃城最少需要三天的時間。”
“我沒有那般的脆弱,再說剛剛接受了神魔傳承的我,可是精神頭大好的,那需要什麽休息啊。”水月心挑眉說的很是豪氣,說完後又自己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好笑,便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既然時間很趕,我們就趕緊出發吧,以免錯過了時機,到那個時候反而不美。”水月心的笑容慢慢的退卻,司齊卻依舊癡癡色望著她,水月心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輕咳了咳,隨後說道。
司齊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收回心神,兩人便就這樣踏上了去黑黃城的行程。他們選擇的交通工具自然是司齊的飛行魔獸,水月心是第一次清醒的坐在這個大家夥身上,卻是有種異常的親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