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02

  等我起床的時候，將元琛已經去了局裏，今天他倒是沒有綁住我，我吃了他準備的早餐，正準備出門，可到了門口卻發現，他媽的門鎖了，反正將元琛那個小崽子還是不讓我出去。


  我知道他存的什麽心思，無非是想我現在已經丟了地盤，成了個廢人，若是出去被以前的仇家抓住，隻怕是將元琛也救不了我。


  我坐在沙發上抽煙，那嗆人的煙草味湧入肺腔，真他媽爽。其實我想了這麽些天，一直想不明白，將元琛為什麽突然對我這麽好，雖然他把我給關著，但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擺在以前，那是絕對不可能。


  我二十三歲的時候把將元琛收養在身邊，他父母慘死，我接管了了他父親的地盤，為了讓大家知道我對將元琛的重視，我給他改了姓，讓別人都知道，他是我將儒的兒子，要動他的話也要掂一掂自己幾斤幾兩。其實這並不全是為了將元琛，這也是為了我自己。


  我雖然將將元琛領養在身邊，但說實話，我同他的關係並不好。一來他父親的死和我有點關係，雖然不是我直接導致，但無可厚非，他父親死了，我是最大的受益者，二來我剛接管新地盤不久，很多事情都要我親力親為，很少有時間管教他。好在他從小就很懂事，我從來沒有在他身上浪費腦筋。


  十五年的時間，我和他講的話估計一雙手都數得過來，他住在我的房子裏，我隻回去過兩次，一次是他十歲的生日，一次是他十五歲的生日。他二十二歲的時候從大學畢業，我才知道，他念的警校。


  一個混黑道的人，兒子是警察，這不光是笑話，這更是手下的人對我產生質疑的最大理由，若是以後將元琛真的查到他們頭上，他們到底是動人還是不動人？

  將元琛最終還是去做了警察，我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做。我十五年第三次回家，應該說是回將元琛一個人在的家，我記得很清楚，他那個時候正在吃飯，就簡單的兩菜一湯，看起來味道還不錯。他看到我很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回來，反應了一會兒，才拉開椅子讓我坐下。


  “您吃過了嗎？”我記得他是這麽問。


  我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他沒說什麽話，直接進廚房給我盛了一碗飯，隻有淺淺的一碗，看起來是他剩下的，我接過碗筷，吃著他做的菜，味道果然不錯，我第一次胃口這麽好，吃完碗裏的飯後覺得竟然覺得還有些餓：“再來一碗。”


  他一怔，臉色有些尷尬：“沒有飯了，您還餓嗎？我給您下碗麵？”


  我盯著他看了半天，點點頭。


  將元琛放下手中的碗筷，進廚房給我煮麵。他七歲的時候還那麽小，現在卻比我都高了。若不是他還住在這個房子裏，若不是我提前看了他的照片，恐怕我都已經忍不住，廚房裏的那個人就是當年矮小的將元琛。


  他煮了不少麵，還煎了兩個蛋，又炒了一盤小青菜，我看著碗裏冒著熱氣的麵條，扒拉了兩口，味道真不錯。


  “你現在上班？”我故意問他，他的底細我早查了清楚，不過是想他和我坦白。


  他沒有回答問題，收拾了碗筷，洗了碗，擦幹淨手，又給我倒了杯白開水，才坐在我的對麵，認真地說：“我是一個人民警察。”


  “警察？”我有些好笑，他的親父，養父都是混黑道的，他跑去當警察，真不怕他親老子從墓地裏爬出來。


  “嗯，這是我從小的夢想。”


  “你從小的夢想就是想和我對著幹？”我嗤笑一聲，真後悔沒有把這小子帶在身邊養，看他還能有什麽從小的夢想。


  他低著頭，訥訥道：“隻要您不犯事，我不會抓您。”


  我笑了一聲，手指啪嗒啪嗒地敲著木質的桌麵，“怎麽？你還想抓我？”


  將元琛不說話，低著頭，雙手握拳，不知道在想什麽。我雖然將他的底細調查清楚，但是我不了解他，他七歲的時候我不了解他，他二十二歲的時候，我依然不了解他。


  “行了，你有夢想是你的事，到時候別讓老子給你收拾爛攤子就行，警察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我轉身就要出門，他站起身，怔怔地看著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漆黑如墨。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下腹湧起了一團火，這小子可比照片上的帥多了，他已經從當年的小屁孩成長為一個男人了。我看著包裹著他身軀的衣服，真不知道這衣服下的肉體，有著怎樣的誘惑。


  從那天後，我就天天回家，那個我十五年都沒有回過幾次的家。將元琛像是第二天知道我會回來，主動的做了三菜一湯，還煮了很多米飯。我坐在飯桌上的時候，看著我最討厭的魚，頓時沒了食欲。


  “把這魚撤了，我不愛吃魚。”


  將元琛夾魚的筷子頓了下，歎了口氣，將魚端到了廚房。


  吃完飯我後我又準備走，將元琛卻把我叫住，頗不好意思地說：“我明晚值班，不回來吃飯。”


  “哦。”我應了一句，出了家門。


  其實將元琛不知道的是，我不肖想他做的飯，我隻肖想他這個人，他衣服下裹著的赤裸軀體。


  我最愛的就是將元琛這樣的年輕人，有血有肉的年輕人，幹起來特別帶勁，那些文弱的美少年，我覺著沒什麽意思。我當晚就讓手下給我找來個年輕人，他給我口的時候，我腦子裏一直想的是將元琛的臉，操他的時候更是，連肉棒都比平時硬了幾分，真他媽的後悔沒有早幾年回去，將那小子吃下肚子，看他還敢當警察不。


  我回去的越來越頻繁，將元琛也很適應，但我們兩個很少交流，主要是彼此的話題都比較敏感，我一般吃完飯就走，他也從不主動留我。


  我控製不住自己的那次是我看到了將元琛的裸體，那天我回去的較早，將元琛還在做飯，天氣比較熱，他脫了上衣，褲腳也卷到膝蓋處，光著腳站在廚房裏，我站在廚房外，看著他後背上鼓起的肌肉，汗水順著漂亮的肌肉線條滑落，我小腹自然的堆積出一團火，隻覺得口舌都幹燥無比，恨不能撲上去。


  他似乎發現了有人看他，轉過身看著我，說了句什麽我沒有聽清，我隻看見他剛毅的俊臉，漂亮的鎖骨，還有胸前的那兩粒褐色的乳頭。我憋的難受，進了廁所，砰地一聲關上門，抽了條應該是他常用的毛巾，坐在馬桶上，將褲子褪下，腦子裏不住地想的是將元琛被我壓在身下，我扒了他的褲子，狠狠地幹他的肉穴。


  我很快就射了出來，毛巾上都是精液，最近堆積的有點多。我將毛巾扔在垃圾桶裏，提上褲子就出了門。


  當晚我依舊像模像樣地坐在他的對麵吃飯，可第二天我就給他下了藥。結果沒想到，這一劑藥，將自己的後半生和將元琛牢牢地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