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03
第一桶金來的這樣容易,季明更加努力的工作,在二十六歲的時候成功地收獲了第二桶金。可人生從來不是一帆風順,在季明二十七歲的時候,他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坎,誰不曾有過年少輕狂,自認為可以掌控整個世界。季明並沒有因為他賺了第一桶、第二桶金而繼續保持謙虛認真的態度,反而浮躁起來,他失去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某一塊地方,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和建議。
在他即將步入二十八歲的時候,公司便出了事,投資失敗,導致資金鏈斷裂,負債過高,融資不夠,無法支撐公司再運轉下去,他需要最後一筆運轉的資金,如果不能及時融資,公司將宣告破產。
他那幾天很是憔悴,可我無論如何逼問,他都不肯說發生了什麽事,最後我找到了他公司的一個職員,在不斷地追問下才知道資金出了問題。得知後的第一時間,我立刻查了下自己所剩的存款,幾張銀行卡內的存款湊一起,剛好夠彌補上他此次所缺失的資金,我沒有一刻的猶豫,全都轉到了他的卡上,用資助人的名義和身份。
我同樣以資助人的身份給他寫了一長長的一封信,告知他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資助他。我已經沒有能力再給他什麽了,也是時候讓他徹底斷了對另一個我的念想。
季明的公司慢慢地重新步入正軌,但季明卻一直萎靡不振,他長時間的加班,酗酒,恢複成為剛剛創業時的日夜顛倒,他也沒有回我的信。
我時常去他家給他做飯,他給我鑰匙,那是他買的房子。可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撲麵而來的全是酒味,我著坐在不遠處的季明,手邊還拿著酒,趴在地上,臉色潮紅,我關上門,連鞋子也來不及換上,立刻將他扶著坐在沙發上,我抽掉他握住的酒瓶,他睜開眼睛看著我,踉蹌著坐直了身子,“你怎麽來了……”
“我來給你做飯,你怎麽喝了這麽多?”我擔心他的狀況,他過的似乎很不好。
“別像個女人一樣好嗎?”
我沒說話,收拾掉地上的酒瓶,又換上鞋子,將放在門口的菜拎進了廚房。
等我做好了飯出來,他依然坐直了身子,在沙發上,隻是茶幾上又放了好幾個空著的酒瓶。我歎了口氣,給他倒了杯溫熱水,準備出去買點梨,他看著我,叫了我的名字:“徐澤之……你知道為什麽我一直不還錢給他嗎?”
我知道季明口中說的人是誰,是另一個我。我搖了搖頭,他不是沒有想要還我,隻是被我拒絕了,他就再未提前。
“因為我想欠著他的,無論如何至少讓他記著我,我知道我驕傲自大,我辜負了他對我的期望,所以他才會放棄我……”季明捂著腦袋,看起來十分的痛苦。我走到他身邊,輕輕地摟住他,我想告訴他,我沒有對他失望,我沒有放棄他,我是因為沒有什麽可以再給他,才會想要不再聯係。可我不能說,我不能開口,我沒辦法說出我一直在欺騙他。
“他不願意見我……我以為等我我賺夠了錢,就能夠見到他,至少讓我知道他的模樣,至少讓我有個念想……徐澤之,他為什麽不願意見我?”
他哭的很傷心,我第一次見他哭,卻是為了一個素未蒙麵的人。我心裏竟然有些嫉妒我自己了,如果一開始我就光明正大的幫助他,又會怎樣?
“是他不知道你有多好……”我說著違心的話,我一直知道季明有多好,他就是我心裏的夜明珠,即使整個世界都是黑暗,隻要他在,就能照亮我的人生。
他呆呆地看著我,眼眶發紅,我靠在他的身上,忍不住想要親他,他已經醉了吧,我想。我將靠轉為趴,我趴在他身上,捧住他滾燙的臉,我親吻了他,帶著一種怯弱,同時又充滿了神聖的愛意。
他的舌頭很燙,纏繞著我的舌尖,我第一次做這樣的親吻,同我心愛的人,我摟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他扶住我的腰部,溫熱的手掌鑽進了的衣衫下,鼻息間全是他身上的酒味,仿佛連我自己都醉了,同他一起沉醉在我自己給自己編織美夢裏。
我的身體漸漸感到像火燒一樣,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啊。他脫光了衣服,我第一次看到他赤裸的軀體,充滿了陽剛地男人味,不像我長時間待在屋子裏,又不愛運動,肚子上還有軟軟的贅肉。他也將我脫了幹淨,肌膚相親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他壓住我的身體,我用腿圈住了他的腰部,感受著他抵在我腿間火熱的性器,他不停地親吻我,我卻隻能緊緊地抱住他。
我感覺到他的性器從我的腿上移開,慢慢地移到了身後無人觸碰過的地方,我看著他,手還掛在他的肩上,我咬著牙,細細品味著他和我融為一體的感覺,原來和他成為一體是這麽疼,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的我叫都叫不出來,我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又怕將他抓疼了,隻能按住自己的手,他似乎很快活,開始緩慢地挺動腰部,我卻隻能由喉間發出破碎的呻吟,我叫的越大聲,似乎他越興奮,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我的另一個身份,另一個名字。
他射在了我的體內,我卻連勃起都沒有,我太疼了,除了疼,感受不到一絲絲地快意,他射精後開始將我抱著做,我坐在他身上,性器進入到身體的更深處,他大概發現了我沒有勃起,開始用手幫我,我漸漸地來了快感,他低罵一句,似乎是因為我夾的太緊,我試圖讓自己放鬆,可他卻越來越用力。我的身體被他操弄的上下顛簸,最後身體不受控製,快感一波一波地蔓延,我無法壓抑自己,感情和欲望糾纏在一起,既痛苦又歡愉,我同他一起射精。
酣暢淋漓地做愛讓我們都沉迷其中,都忘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對方是什麽身份,他抱著我進了浴室,性器還插在我的身體裏,我無法控製自己,隻能跟著他一起沉淪。
也許我自己早就思考好,最終都是要走到這一步,盡管他愛的是另一個我,但那也是我,我既然如今將另一個我殺死,那就隻能用我自己去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