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03

  我開車到了溫覺家門前，他的房子是獨門獨棟的別墅，一層是客廳和廚房，二層是一間臥室，一間客房，還有一間書房，三樓我還未上去過，想來是給客人住的客房。


  我敲響了溫覺家的門，過了幾分鍾後門打開，他側身讓我進去，身上還圍著一件藍色的圍裙。


  “吃過了嗎？”


  我放著公文包在沙發上，他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已經摘下，露出明亮的雙眼，“吃過了。”


  “那再陪我吃點。”


  一時之間我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麽拒絕，隻好應下，陪著他坐在餐桌前。他摘下圍裙掛在衣架上，“吃不下的話就喝點湯，陳姨燉的湯不錯。”


  我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老鴨湯，白色剔透的湯勺靜靜地躺在湯盆了，溫覺見我沒有動作，伸手拿起勺柄給我盛了一碗湯，遞到我的麵前：“來，多喝點。”


  “謝謝。”


  他見我喝了一口，眼睛都笑彎了，我不明白他笑的原因，誰料他直接來了一句：“我讓陳姨在湯裏加了一味壯陽的。”我一口熱湯含在口中，該吞還是該咽都失了主意。


  他笑的歡，周身的戾氣反而降了些，反倒有些大學時候的模樣，和我記憶裏的他重疊在一起。


  “你在想什麽？”他靠在椅子上，笑容從臉上退卻，他總是喜歡眯著眼睛打量我，仿佛從透過上下眼皮中的縫隙能看到所不能看見的東西。


  我直視著他，隨口答了一句：“沒想什麽。”


  溫覺沒再說什麽，敲敲桌麵，指了指我麵前那碗隻喝了一口的湯，我端起碗咕咚咕咚地將湯喝了幹淨，他舔舔嘴唇，好似是他喝了我碗中的湯。他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後，雙手環繞住我的後背，繞到胸前，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紐扣的順序一粒粒解開，我低頭看著他的手一點點地往胸膛下滑，“你猜我在想什麽？”


  我沒應答，反而握住他躁動的手，冰涼的手指貼著我的手心。


  “我在想啊……”耳尖觸及到溫熱濕滑的舌頭，“這壯陽的……有沒有效果……”


  我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麽，隻是我實在沒什麽心思，他收回被我握住的手，蹲在我腳邊，抬頭對我笑了下，“我來看看……有沒有效果……”


  我不吭聲，看著他解開我腰間的皮帶，軟趴著的性器被他握在手裏，他繼續舔著嘴唇，嘴唇在龜頭上親了一口，將束縛著性器的道具解開，咧著嘴將龜頭含在口中。


  我和楚楚之間的性事不多，一月不過一兩次而已，過程也沒有像同溫覺這樣激烈。


  欲望一經被放大，想要再縮小就是難事了。


  我聽著溫覺吞吐性器之間發出的粘膩水聲，濕潤地舌尖纏繞著性器，最後狠狠地插入他的喉嚨，再被他吐出，發出啵的一聲，他嘴角沾著透明的液體朝我抬起頭，原本一雙銳利的眼睛竟然也像是盛滿了水，淚汪汪地直視著我的眼睛：“果然壯陽藥有效果……”


  我將他一把拉起，按在椅子上，他主動地常開腿，雙臀穩穩地落在椅麵上，雙腳懸空掛在兩邊的扶手，“幫我解開。”


  我喘了口氣，蹲在他麵前，拉著他的手解開褪下他裹在臀上的褲子，他伸腳將褲子撥弄到一邊，抬起屁股手指一勾，將內褲脫了下來。


  我愣愣地看著他白嫩的屁股，映襯著棗紅色的椅麵，我伸手微微抬起他的雙腿，露出股間肉紅色的穴口，密實的褶皺圍繞著肛口，襯托出中間紅色的花蕊，他勾起嘴角，伸手扶著我的臂膀，稍稍抬起屁股，肛口主動抵著我的性器，屁股慢慢抬高，一點點地將性器含了進去，“嗯……大了點……”


  “大嗎？”我難道在同他做愛的時候說話，他瞄了我一眼，仰起漂亮白皙的脖子，彎成一道優美的曲線，“那……都是……壯陽藥……”


  我沒說話，挺著腰部用力地將性器埋進他的身體裏，他縮動著肛口攀附著我的後背，炙熱的一層層腸肉裹著我的性器，從未有過的快感從腹部躥到每一個毛孔。


  “啊……快點……”


  我知道他要射精，頂弄的更加用力，他痙攣著身子，雙腿緊緊地圈著我的腰部，我摟著他的後背，用力按住他的屁股，“啊……啊……”


  我抱起他，與他調換位置坐在棗紅色的椅麵，由上至下地貫穿他的身體。


  “嗯啊……啊……”他緊緊地閉著眼睛，手指摳住我的後背，性器抖動著噴出乳白色的液體，我用力一頂，將他痙攣的身體按在我的身上，毫不吝嗇地將精液全數灌入他的身體中。


  我喘息了片刻，拔出性器，用抽紙擦幹淨沾滿淫液的性器，提上褲子係緊腰帶。他癱軟在椅背上，肉紅色的穴口已變得深紅，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液體滑出穴口。


  我將他抱上樓，餐桌上的菜早已涼透，可身體卻還是滾燙。我放滿一浴缸的水，將他身上的衣服褪去幹淨，放在水中，他閉著眼睛，雙手搭在浴缸邊緣，透明的水波在他的細胸前蕩漾。我正準備轉身出去，隻聽見他開口：“進來一起。”


  我頓了會兒，脫下衣衫，踏入浴缸裏，他毫無防備地靠了過來，縮在我的胸口。


  他有時候像他，有時候又不像他，我甚至有時候恍惚他到底是不是我曾經地大學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