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02
“在看什麽書？”他坐在我身邊，抬了下眼鏡。
我合上書將封麵遞給他看，他愣了下，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曲譜？”
“嗯。”我應了一聲，將書放在一邊。
“你學過鋼琴？”
“沒有。”我搖搖頭，我喜歡鋼琴，可卻沒有錢去學習。
“你媽媽呢？”
“去了分店。”
他雙手合十，低聲笑了下，“我去找你媽媽，待會再過來。”
我點點頭，看著他打開門出去，上了路邊的一輛車。
我繼續看書，六點之前媽媽回來，關了店門和我一起回家。
周日晚上我就要回學校，讀的大學離家裏比較近，騎著單車就可以過去。
每周五我都會回家，周日再回學校，大三的課不是很多，我給初中生做了家教，想自己賺點錢，買一架鋼琴。
隻是沒想到，周五的時候媽媽居然難得來了學校，和周海潮一起。我坐在汽車後座，周海潮穩穩的握住方向盤開著車，媽媽小聲的說些什麽我沒有聽清，隻見周海潮抿著唇笑一笑，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今天帶你去買鋼琴，你自己挑。”
我大腦放空，愣在原地，腦中回響著周海潮對我說的話，一字一字的不斷重複。
“這孩子，高興傻了。”
我聽見媽媽的笑聲，看見她掩著唇，回頭看著我。我垂下腦袋，看著自己穿著洗的發黃的帆布鞋，竟然不知道該是喜悅還是難過。
他們並沒有再過問我的意見，便將我帶到了琴行，我現在玻璃窗前看著一架架擺放好的鋼琴，黑白鍵交替著，就是用這樣簡單的琴鍵彈奏出美妙的樂曲。
“自己看，喜歡哪個挑哪個。”周海潮笑著對我說，媽媽挽著他的手，一臉的甜蜜。
我垂眸看著琴鍵，牌子上的價格讓我心慌，要了這琴，這情又該怎麽還，是媽媽還，還是我來還，欠別人的，終究是要還的，隻是早晚的問題。
“挑中了嗎？”趁著周海潮出去接電話的功夫，媽媽湊到我身邊悄悄地問。我默默地搖著頭，要了這琴，我也還不起這情，我也不想媽媽來還。
“那媽媽給您挑一個。”
我還沒有說話，就見媽媽朝接完電話的周海潮迎了上去，“音聲說他也不知道挑哪個好，不如我來幫音聲挑一個？”
“你懂鋼琴嗎？”這句話雖然是問的媽媽，可卻是看著我說的，微微眯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讓我不免心慌。
我見媽媽捂著嘴唇湊近周海潮的耳邊，周海潮愣了一會兒，哈哈地笑了起來。
琴最後還是被買了回來，家裏小，實在沒地方放，周海潮便和媽媽商量將琴搬進周海潮的房子裏，讓我抽時間便過去練琴。我並不想和周海潮常見麵，可媽媽卻主動的帶著我去了周海潮的房子。
“媽，我就不過去了，晚上還要去學校。”
“沒事，吃過飯讓你周叔叔送你。”
我看著媽媽對著梳妝鏡帶著耳環，塗抹著口紅，一時竟然無法拒絕。
周海潮的這套放是個四居室，家具都全了，隻是沒什麽人住過的痕跡，倒像是新購的房子。媽媽看起來倒是很高興，真將這裏當作了自己的家。
我掀開蓋在琴上的黑布，鋼琴被擦的很幹淨，黑白鍵交相輝映，和按下一個琴鍵發出一個琴音。
“喜歡嗎？”我回過頭，看見周海潮挽著手臂靠在門邊，眼鏡被摘下，看著更加嚴厲。
“媽媽呢？”我看著周海潮，媽媽剛剛還在和他說話。
周海潮走進房間，輕輕地帶上門，“剛剛將你媽媽送回去，店裏忙。”
“嗯，那我也回去了。”我想站起身，卻被周海潮一把按下，我抬起眼皮，看著他堆滿笑容的臉，眼角有些許皺紋，我想抽出手，卻被他握住，卻又在我用大力的時候，選擇放開。
“我教你彈琴。”周海潮靠在我的身後，雙手擁著我的身體，我想要逃，可雙腳仿佛被灌了鐵鉛，愣是沒法子動彈。
周海潮握住我的手，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我的耳邊，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一下下地按著琴鍵，我無暇顧著音色如何，音調如何，彈出的曲子有沒有錯，我的心就像有個小人在打鼓一樣，碰碰碰的亂跳。周海潮的唇貼著我的耳尖，順著耳廓慢慢地往下，又含住我的耳垂，琴鍵發出最高的一聲響，咚的一聲，打散了我和周海潮緊緊相貼的身體。
我猛地起身，轉過身想逃開，卻被周海潮一下子按在了琴鍵上，一排叮咚聲響起，周海潮雙手撐住了琴蓋，琴鍵在我的身下發出叮咚的聲音，和我的心跳聲交替著，在腦中不斷的回響。
“彈的好聽嗎？”
“周叔叔……”我低著頭，竟然找不到要逃走的方向，也找不到出口，周身竟是濃霧，迷了我的眼睛，也迷了我的心。
周海潮吻了我的眉心，吻了我的眼睛，最後停留在唇上，舌尖輕挑開我的唇瓣，我慌亂地不知該如何自處，琴鍵不停地咚咚響，有琴音作伴，舌尖與舌尖共同起舞，我的口腔內都是周海潮的氣息，他的手探入我的衣下，滾燙的手心貼著我的肌膚，我仿佛能感覺到他手掌的紋路，一條一條彼此交纏。
“周叔叔……不……嗯……”我閉著眼睛，聲音卡在喉嚨處，從未經人探訪的後麵被手指進入，一根兩根，在體內不斷的攪弄。
我攀附著周海潮的後背，雙腿被他抬起，琴音一直沒有消散，我的身體卻已經被徹底打開，炙熱如火堅硬如鐵的性器破來我的身體，一下下的衝撞著，用黑白琴鍵彈奏出一曲曲美妙的音樂。
“舒服嗎？”
“啊……慢點……慢點……”
我咬著唇，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又或者原本就有火，隻是被澆上了讓火燃燒的更大的油。火越燒越大，我痙攣著身體，緊緊地夾著身體中的正在吐露著精液的性器。
“你真美，身體也敏感，居然被插射了。”周海潮的話裏帶著笑意，親昵地吻著我紅腫的嘴唇，我癱軟在琴上，失了說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