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對嗆
“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你上哪隻手傷了我孫子,你就留下哪隻手。”老人重重一拄拐杖,冷聲說道。
“喲喲喲,沒看出來啊,郝家的糟老頭子,就你這廢物說話還能這麽硬氣?真是嚇死你舀爺爺了!”
舀老哥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不停的拍打著他身邊的門柱,竟是生生將門柱拍斷,才突然麵色陰沉收起手,冷冷的看著郝家老人。
“我告訴你,郝不要臉,這張老弟既然能叫我一聲舀老哥,那他的事情我還真就要管管,你還沒這資格,真想打,讓你那爹來!我也試試郝鋒的身子骨有沒有退步!”舀老哥冷喝一聲,上前一步。
“舀不改!我警告你,這是我郝家的事情,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你僅僅是平南將軍的弟弟,我郝家還真未必怕你!”
那郝笠也是麵色一沉再沉,當著無數人的麵被如此羞辱,饒是他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但是讓他和這舀不改打,他還真不是對手,舀不改看起來像是一個老色鬼一般,其實無論是修為底子還是對敵風格,都極其難纏。
“舀老哥,謝謝了,不過我覺得這老前輩不會如此無禮才對。”張無悔也是笑著和舀老哥點點頭,不過萍水相逢,這舀老哥能如此袒護自己,也是張張無悔心裏一暖,但是眼前的這個老頭,張無悔對他可就沒有那麽客氣了,袖子中相宜已經被他拿在手中。
老人也是眯起眼睛打量了張無悔一眼,嗤笑一聲:“我說過,今天留下一隻手,我可以放你一命,不然你就走不出這黑市,我郝家說道做到,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說禮數。”
“前輩一定要如此?”
“無悔,你怕他幹什麽?人越老越不要臉,難怪能教出郝飛這麽個孫子!”趙清韻在張無悔身後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老人畢竟是虛丹境修士,聽到此話,神色更是不善,冷冷的盯著趙清韻。
“前輩,
就沒得商量了?”張無悔冷冷的看著郝笠,同時將趙清韻拉到自己身後,趙清雅更是死死抓住妹妹的衣角,雖然她也不喜歡這老者的作風,但是她也不想給張無悔惹麻煩,而清韻可是出了名的說話不忌憚,雖然說出了兩姐妹的心聲,但是她依舊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小子,別廢話了!要麽你自己動手,要麽我老頭子今天也活動活動筋骨,幫你一把!”老人冷喝一聲,他實在不願意和張無悔在這裏扯皮,本來他今天不應該早早現身,畢竟那賣仙靈果的老頭怪異至極,修為越高的修士越遇不到他,隻有小輩才會得他青睞,不然今天這黑市就不是幾個虛丹境在此就能了事的了,恐怕整個大雷國的金丹境修士非得都聚集在此。
“小子不才,倒要領教。”張無悔一步踏出,高聲說道。
“好小子,既然讓老夫親自動手,你的兩隻手就可以不要了!”老人也是怒極反笑,這麽多年他還沒見過敢如此和自己說話的小輩,也是冷喝一聲,手中拐杖向上一撩,青石裂開的碎片就被他這樣彈出來,帶著尖銳的破風聲直奔張無悔而來。
“郝笠,虛丹境初期修士,工匠,命格屬火,後又修土,以大開大合聞名。”
隨著張無悔伸手護住頭部任由石子打在身上,身後舀老哥也是高聲說了起來,竟是那郝笠的情況,張無悔擋下石子,對著舀老哥點點頭,而那老人更是臉上一片鐵青。
“郝不要臉,我不攔著你欺負小輩,你也不能攔著我說話啊對不對,你還沒資格封上我的嘴巴。”舀老哥笑眯眯的扇著扇子,繼續說道:“本命武器為一柄靈器下品龍頭錘。”
“小輩!”郝笠堵不住舀老哥的嘴,就隻能怒喝一聲,衝著張無悔而來,隻要張無悔倒下,這舀不改也就該閉上自己的嘴了,現在他每說一句,都是讓郝家顏麵掃地一分!
隨著老人一聲怒喝,他身上居然傳出了如同爆竹一般的響動
,原本看著有些駝背瘦弱的老者,居然一個呼吸之間,體型就健碩了起來,整個人都高了幾分。
“這是郝家絕學!龍象體!必須要虛丹境修士才能修行的一種獨特功法,”隨著郝笠一下衝到張無悔麵前,用兩根手指直取張無悔雙眼,那舀老哥也繼續說了起來,“非體魄強健修士不可修,平時藏力於身,一旦使用,速度力量都是尋常時候的三五倍,不過比較弱的地方就是隻有一炷香的時間,老弟,你可得撐住咯!”
就在舀老哥說話的時間,張無悔已經用左手橫擋在郝笠的進攻路線之上,同時右手握拳,肩肘腰身同時發力,一拳直拳向著郝笠的胸口打去,那郝笠更是暴躁,居然同時和張無悔出拳,以拳碰拳,隨著一聲悶響,兩人都是後退一步,張無悔張開右手再合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郝笠有意思,身體堅硬不同尋常,他居然在和人拚體魄的時候輸了。
“小子倒是好身板!”郝笠又不是一個不懂得打架的毛頭小子,在和張無悔說話分散張無悔注意力的同時,右腳抬起,直奔張無悔胸口而去,而張無悔則是猛的向著自己右下方蹲下,直接用左肩抗住了郝笠的腿,同時右掌一掌拍向郝笠的胸口,而郝笠對此隻是冷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張無悔的進攻,在張無悔肩膀上的腳猛地向著張無悔的腦袋一掃,雖然他被張無悔擊中胸口,後退了兩步,但是張無悔也被他一腳踢飛出去,張無悔居然直接砸開了牆壁,直接被踢進了五十九號門房的院子之中。
“無知小輩,居然敢和我以傷換傷。”郝笠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張無悔這一掌雖然他接的輕描淡寫,但是他自己才是最驚訝的,要知道他可是穿著金蠶絲靈甲,居然還能被張無悔打疼,在他看來這是十分不可思議的。
“前輩的身子骨確實挺結實。”連灰塵都尚未散去,張無悔就已經從院裏翻身坐到了牆上,輕輕擦了擦嘴角滲出的鮮血,笑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