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後悔與驕傲
“這次完成的不錯，幾乎沒有任何強盜發現你，就把這十幾個強盜都殺了，而且動作也幹淨利落的多了。”張無悔和古斯卡婭就這麽走走停停，已經三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在張無悔的指示之下，古斯卡婭大大小小的搶到據點端滅了十一個，隻不過到了最後，古斯卡婭也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酒鬼，每次殺完了人，都要喝上一頓，才能安心下來。
“真不知道讓你喝酒是好是壞啊。”張無悔看著端起酒壺狂飲的古斯卡婭，有些犯嘀咕，自己這個徒弟的酒癮，基本上快要趕上自己了，而且連張無悔都沒發現，古斯卡婭天生的酒量是真的不錯。
“師父，我。。。我好像階段提升了。”古斯卡婭喝完酒，才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是的，你現在已經進入虛丹境。。。。或者說是陰影刺客的範疇了，怎麽樣?感覺還適應嗎？”張無悔點點頭表示肯定，其實昨天古斯卡婭就已經進境了，但是她以前對修行的事情從來就沒關心過，所以對自己進境絲毫沒有自覺。
“還。。。還行？”古斯卡婭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下：“速度更快了，而且我現在終於能和陰影產生一種莫名的呼應了，感覺待在陰影裏麵，很安靜，很平靜，奇怪的很。”
“這不是你們暗殺者的陰影融入嗎？你自己就是暗殺者奇怪個屁。”張無悔無奈的擦了擦額頭，自己這個徒弟聰明的地方也挺聰明，但是笨的時候是真的笨。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古斯卡婭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師父，你上次說如果我這次做的比較完美，你就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情，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嗎？”古斯卡婭跳到張無悔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師父，我。。。我好像階段提升了。”古斯卡婭喝完酒，才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是的，你現在已經進入虛丹境。。。。或者說是陰影刺客的範疇了，怎麽樣?感覺還適應嗎？”張無悔點點頭表示肯定，其實昨天古斯卡婭就已經進境了，但是她以前對修行的事情從來就沒關心過，所以對自己進境絲毫沒有自覺。
“還。。。還行？”古斯卡婭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下：“速度更快了，而且我現在終於能和陰影產生一種莫名的呼應了，感覺待在陰影裏麵，很安靜，很平靜，奇怪的很。”
“這不是你們暗殺者的陰影融入嗎？你自己就是暗殺者奇怪個屁。”張無悔無奈的擦了擦額頭，自己這個徒弟聰明的地方也挺聰明，但是笨的時候是真的笨。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古斯卡婭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師父，你上次說如果我這次做的比較完美，你就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情，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嗎？”古斯卡婭跳到張無悔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啊，師父我可是一個很誠信的人，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辦，不過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奇？”張無悔讓青梅摟住古斯卡婭的腰，帶著她一起禦空而起，自己則是踏在相宜之上，沒辦法，這麽禦空他已經習慣了，總不能讓兩件本命物環形出來抱著自己飛，這也太。。。。不倫不類了。
“不是師父你自己說的，作為暗殺者，一定要多觀察嗎？”古斯卡婭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最近已經觀察了很多人了，我知道有些強盜是被逼無奈才走上這條路的，但是他們成為強盜之後，就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甚至有些還變得以殺人為樂，所以不算好人了。”
“那你自己覺得你是好人嗎？”張無悔看著一臉認真的古斯卡婭問道。
“不算吧。。。”古斯卡婭遲疑了一下，才慢慢的回答道：“我覺得隻要是殺了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能算以好人自居了。”
“幸好你沒活在東玄。”張無悔又擦了一把冷汗，“按照你的這個標準，整個東玄的修士，恐怕沒一個好人了。”
“雖然不算是好人，但是我覺得也不能算是壞人。”古斯卡婭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按照師父你說的，好人這個詞畢竟還是人不是？但是我覺得像是我這種，能和陰影產生共鳴的，甚至是師父這種可以飛天遁地的，在我看來應該不算是人了，應該是師父口中的————修士才對。”
“你這麽算也沒問題。”張無悔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古斯卡婭雖然很多時候腦袋裏麵少一根筋，但是不得不說，她的這個想法確實是啟發了張無悔，在尋常百姓眼裏，他們這些飛來飛去，翻手之間置人於死地的“神仙”們，大概真的不能算作是人了。
“所以，你想聽什麽？”張無悔將思緒壓了下去，笑著問道。
“師父有什麽最後悔的事情嗎？”古斯卡婭停頓了一下， 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那天師父說了他的人生之中，充滿了悔恨，這讓古斯卡婭已經好奇了好久了。
“最後悔的事情嗎？”張無悔陷入了沉默，其實並不是在思考，因為古斯卡婭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答案，“最後悔的事情，可能就是我力量不足吧？如果我有強悍的力量，說不定很多事情會有變化。”
“不過這麽說你也聽不懂吧。”張無悔勉強的笑了笑，在古斯卡婭的眼裏，這個笑容卻充斥著寂寞，“師父最後悔的，就是當年年少輕狂，對世間一切認知不足，盲目的踏入了危險的地方，最終導致我的第一位妻子——霍明珠，為了我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落的魂飛魄散，永無來世的下場。”
“師父。。。。”古斯卡婭看著終於不再掛著笑臉的張無悔，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默默的看著張無悔。
“還有。。。。。其實有時候我甚至都會覺得我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害死了自己的娘親，害死了爹，如果我不是這種古怪的體質，說不準娘親和爹都不會死。”張無悔搖了搖頭，有些難過，“不過這個可能不太現實，見識了這麽多修士的手段，見識了天道的無情，尤其是在知道了釣魚翁有可能是幕後黑手的情況下，說不定我的出生從最一開始就是注定的，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也說不定。”
“不過這麽說你也聽不懂吧。”張無悔勉強的笑了笑，在古斯卡婭的眼裏，這個笑容卻充斥著寂寞，“師父最後悔的，就是當年年少輕狂，對世間一切認知不足，盲目的踏入了危險的地方，最終導致我的第一位妻子——霍明珠，為了我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落的魂飛魄散，永無來世的下場。”
“師父。。。。”古斯卡婭看著終於不再掛著笑臉的張無悔，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默默的看著張無悔。
“還有。。。。。其實有時候我甚至都會覺得我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害死了自己的娘親，害死了爹，如果我不是這種古怪的體質，說不準娘親和爹都不會死。”張無悔搖了搖頭，有些難過，“不過這個可能不太現實，見識了這麽多修士的手段，見識了天道的無情，尤其是在知道了釣魚翁有可能是幕後黑手的情況下，說不定我的出生從最一開始就是注定的，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也說不定。”
“還有的話。。。。我或許不該去參與皓月的戰事，雖然為東玄殺敵一事，我問心無愧，但是終究錯付了銘花，讓她現在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隻能困在城牆之中，每每念及，都讓我心痛不已。”
“而且若是我不走，或許七絕盟就不會抬頭，那麽那麽多無辜修士和百姓就不會因此遭受劫難。”
“如果我沒有執意複仇，而是等大哥到，或許我就不會下死手想要解決敖雄，也就不會無緣無故害死百萬性命。。。。”
看著張無悔自顧自的嘀咕，後麵古斯卡婭已經聽不清了，但是她知道張無悔在回憶過去，而且他的過去，真的很多很多遺憾和後悔。
“那。。。。那師父，你就沒有什麽讓你驕傲的事情嗎？！”古斯卡婭大聲的問道，她不想再讓這個平時總是掛著一幅笑臉的師父難過下去了。
“驕傲的事情嗎？”張無悔抬起頭，將混亂的自責情緒全都壓了下去，“當然還是有的，我有五位好妻子，雖然她們性格不同，而且經常喜歡惹是生非，但是我以她們為傲。”
“當然，還有我的兩位哥哥，齊可摧和江刹，辛虧有他們兩個，我才能一路磕磕絆絆走到現在，沒有他們，我恐怕早就死了好幾次了，就算我沒死，恐怕會讓我後悔的事情，還會再多上許多許多，所以，師父我其實非常非常感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