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請柬
程立道:“我知道了太爺爺,我明天就去京城。”
太爺爺笑嗬嗬道:“好嘞,咱爺倆也好久沒見,見麵得好好喝兩杯。”
掛了電話。
程立立刻回到南江市。
到家之後,程立隱瞞了去昆侖的事情,但是把爺爺那邊的消息告訴給了幾個女人。
“明天我要去京城,你們誰跟我去?”程立問道
陳雪麗想了想道:“我就不去了吧,公司還有業務要處理。”
於傾城道:“我剛從京城回來,這兩天想在家好好修煉。”
隻剩溫可馨沒說話了。
程立將視線投向她。
溫可馨道:“你不用看我,我懶得跟你去。我知道,你在京城還有個相好,叫李婉的在上大學是吧。上次我在名媛會碰到過她,你到了京城,要是寂寞可以去找她啊。”
她一提李婉,於傾城也想起來了。
於傾城道:“哦對,我見過那個叫李婉的姑娘,長得也非常漂亮!”
李婉曾來這裏住過。
陳雪麗跟她也比較熟悉。
三女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從她們的嘴裏,竟聽不到醋意,仿佛是已經默許和接受了一般。
程立仰躺著,心情也不知是該愉悅還是複雜。
……
次日。
程立乘飛機來到京城。
程家的院子,他來過多次,已經很熟悉了。
管家也早早在門口等著。
見程立過來,他立即笑吟吟的迎上來道:“少爺,老爺子已經等了很久了。”
少爺?
聽到管家對自己的稱呼。
程立有些錯愕和不適,他道:“以後不要喊我什麽少爺,叫我的名字,程立就好。”
管家連連點頭:“是。”
作為程家的管家,他當然知道,眼下程立不僅在程家一言九鼎,地位僅次於程老爺子。
就是放眼全華夏也是一等一的人物,程立說什麽,他照做才不會有錯。
管家在前頭帶著程立來到後院的花園。
花園裏,程老爺子正在練功。
他精神爍爍,一點兒也不像百歲老人。
這自然也得益於,程立傳給他的修煉功夫。
“程立來啦。”
程老爺子見到程立,分外高興,他道:“你昨天可給咱程家長臉了,軍方知道了你的事情,都準備嘉獎你呢!還有你在霓虹國的那些事兒,我都知道了,真給咱們華夏漲臉。連外交部的娃娃們都說了,鬧出這麽一出後,霓虹國在外交口都軟了,給他們的工作帶來很大便利。”
程立倒沒想過,自己的舉動還會帶來好處。
他以為光是擦屁股,就得費好大氣力呢。
在太爺爺麵前,他保持謙遜道:“嘿嘿,誤打誤撞而已。”
程老爺子這時卻很認真的說:“什麽誤打誤撞,你是為了幫龍隱才去的霓虹國。不管怎樣,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太爺爺以你為驕傲。你記住,以後該謙虛的時候謙虛,該高調的時候也要保持高調。如今你不
同以往,在很多領域相當於華夏的強力武器,能對外起到威懾作用,你懂我的意思嗎?”
程立重重的點頭:“我懂。”
程老爺子接著道:“但是太爺爺也希望你記住,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你現在能看到的地方,你罕見敵手,連八大派聯手也不能奈何你。可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還有很多高人,他們的手段超乎你的想象。”
這下,程立聽糊塗了。
他問道:“太爺爺,你說的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聽不明白?還有高人嗎?在哪裏啊?”
程老爺子神色凝重道:“這就是我特意把你喊過來的緣由了。”
他走到石桌旁,拿起桌上的一份請柬。
“你先看看這個吧。”
程立接過來。
這請柬看造型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隻是一張折疊起來的紅紙。
表皮上用繁體寫著“請柬”二字。
但出人意料的是,它拿起來倒挺重的。
程立估摸一下,少說有三五斤重。
薄薄的紙片,卻有如此重量,立即引起了程立的好奇。
他輕輕將請柬打開,一道青光從折疊處冒出來,在程立的眼前漸漸凝成一個人形。
什麽!
程立大驚失色,本能的往後連退兩步,同青光凝成的人形保持一定距離。
程老爺子見狀道:“莫慌,隻是一道虛影而已,不會對你造成傷害。”
程立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對著虛影仔細打量一下。
那虛影約莫七尺高,一身黑色的武士服,頭發綁在腦後,劍眉星目,臉型像刀削斧鑿般硬朗。
“在下來自逍遙穀,莫家。我們家主聽聞華夏出了位不出世的奇才,用了不過一年時間就超越神境,想要見識一番。恰逢家主六百大壽,特邀這位小兄弟到逍遙穀一聚。”
唰!
虛影說完這番話,又化作青光,返回請柬中去。
程立看的嘖嘖稱奇。
他的腦海中,亦冒出一連串問號。
逍遙穀是什麽地方?
莫家又是什麽人?
他們怎麽會這種神奇的手段?又是怎麽找到太爺爺的?
程老爺子像是看穿他的想法似的,沉聲道:“你一定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吧。先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講。”
他頓了頓,拿起茶杯抿了口清茶,娓娓道來。“逍遙穀是一片隱世之地。沒有人知道它在哪裏,也鮮有人去過,甚至時至今日,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存在。那一年抗戰進入僵持階段,霓虹國對我們實行三光策略,我帶領的抗霓虹武裝在打遊擊時,遭到了主力部隊的圍剿。
我們在大山中間,且戰且退,模模糊糊的我跟部隊的人全部走散了。在大山裏,我走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饑寒交迫下,我甚至連意誌都出現了模糊。迷迷糊糊等我醒來的時候,我來到了一處世外桃源,就像陶淵明的《桃花源記》裏形容的那樣,就像是人間仙境。
在哪裏我生活了兩天,見識了很多像神仙一樣的人物,他們騰雲駕霧無所不能。回想起那兩天,就像夢一樣。事實上,這麽多年,我也一直當作一場夢,因為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在大山中間,身上並沒有發
現什麽異常。可直到前天,我看到這請柬才知道,原來當年並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