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8章 獨孤的來意
“這樓羽塵是誰,膽這麽大,剛到赤府任職,就敢挑釁一個七品煉器師?”
“別的不說,但這人是真的有種。我決定了,隻要他能在陸先生的陣法中活下來,哪怕沒闖過,以後我也要去他的道場聽課。”
“據說他是個六品煉器師,還挺年輕,是被府主親自找來的,主修器紋方麵,造詣似乎不低。”
……
赤府之中,到處都在討論著與葉川和陸遠山之間的事情。
許多年輕弟子,就喜歡葉川這種做事不顧後果的性格,認為這是有膽量,有熱血的體現。
但也有不少人認為,葉川此舉過於自大,竟敢挑釁前輩,不知死活。
總之,對於葉川此事,赤府弟子的態度不一,但大多數人都不相信葉川能夠闖過一個七品煉器師所布的陣法,覺得葉川狂妄自大,不敬前輩的人,占了一大部分。
這兩天裏,葉川的道場來了很多弟子,但卻都不是來聽他講課的,而是想看看,這個敢挑釁七品煉器師的人到底長什麽樣。
葉川原本還很開心,還以為有人來聽自己講課了,後麵發現這些人的目的後,滿心鬱悶,幹脆閉門不出,繼續修煉去了。
那些弟子見他不再露麵,漸漸就散去了,他的道場又重新變得冷清起來。
這一日,葉川正在修煉之中,忽然間心有所感,睜開眼睛,走出屋外。
一道身影緩步走來,仿佛是天地間的唯一。他走得很慢,每一步似乎都經過丈量一般,邁步的距離完全一樣。
獨孤!
他說過會來找葉川,隻是葉川沒想到,他這麽快就來了。
“我聽聞了你的事,怕你死在那陣法中,所以提前來了。”獨孤一邊走來,一邊開口。
他和葉川還隔著一段距離,開口的時候,聲音很輕,卻仿佛響在葉川耳邊,讓葉川能聽得很清楚。
“你找我有事?”葉川至今不是很明白,這樣一個人,為什麽會對他有興趣?
“我找你,想借你的劍,驗證我自己的劍。”獨孤說話的時候,還在繼續走著,腳步還是那麽慢。
“為何是我?”葉川想不通,難道就因為獨孤見過他之前那把劍?
“因為在入院試中,你的劍讓我印象很深。”獨孤說完後,沉默片刻,又補充道:“能讓我印象深刻的人,很少。”
葉川這才確定,獨孤確實已經認出了他真實的身份。
但他想不明白,他的身份應該已經隱藏得很好,不應該有破綻,即便是六座之主見了他,照理也認不出他,獨孤是如何認出他來的?
“直覺!”獨孤似乎能看出葉川心中的疑惑,道:“前幾日你去劍樓,我見到你時,便認出了你。”
看得出來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隻憑直覺,全無根由,就敢肯定葉川的身份。
葉川卻完全相信,因為有一種人,天生就有敏銳的直覺,就像他自己本身對於危險也經常會有強烈的直覺。
獨孤的直覺顯然是對與劍相關的事情格外敏感,他在入院試中見過葉川的劍道,所以當天看到葉川,他對劍的直覺便感覺出了葉川的真實身份。
而且,他對這種直覺深信不疑。
或許這便是他劍道如此強大的原因。
“你想借我的劍道,成就自己的劍道?”葉川知道,有些人就喜歡通過挑戰他人,來成全自己所修,難道獨孤便是因此而找上了他?
“是。”獨孤點點頭:“我已經看過很多不同的劍道,在諸般劍道中,我摸索自己的劍,你的劍道,我感覺很不凡,或能對我有很好的幫助。”
說完這些話的同時,他身上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場。
他仍在邁步,仍是沒有走到葉川身前,而此時,他每繼續邁出一步,便會有一種無形的波動以他為中心,向四周蔓開。
空中飛舞的落葉,忽然都被他吸引了過去,在空中翻飛,卻始終無法落地,始終圍繞著他旋轉。
地上的沙石,不斷顫抖,他旁邊的每一株草,在此時都崩得筆直,像是化成了無數把劍。
這是他透出的劍意,並且隨著他向前邁步,每多邁一步,這股劍意就會更強。
葉川已知曉獨孤的來意,是想和他論劍。
他要通過兩人之間的劍意碰撞,來找出自身劍意之中的不足,或者說想要看看葉川的劍意有何不凡之處,然後吸取,融入他的劍意之中。
能讓他感興趣的,果真隻有劍。
葉川不語,長發無風而動,身上的衣衫也鼓蕩了起來。
他的衣角、他的每一根發絲,他的骨、他的血、他身上的每一處,在此時似乎都化成了劍。
他們兩個人身邊,形成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獨孤身上連頭發都沒亂,身邊卻是落葉狂舞,飛沙走石,似乎周邊一切都被他的劍意引動了起來,全都化成了劍。
而葉川這邊,周邊無比平靜,沙石依舊,連地上的草都不擺,但自身的長發,身上的衣衫,甚至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成了劍。
兩個人似乎將世界分割成了兩半,一半狂暴得恐怖,另一半平靜得嚇人。
葉川已知曉獨孤的來意,是想和他論劍。
他要通過兩人之間的劍意碰撞,來找出自身劍意之中的不足,或者說想要看看葉川的劍意有何不凡之處,然後吸取,融入他的劍意之中。
能讓他感興趣的,果真隻有劍。
葉川不語,長發無風而動,身上的衣衫也鼓蕩了起來。
他的衣角、他的每一根發絲,他的骨、他的血、他身上的每一處,在此時似乎都化成了劍。
他們兩個人身邊,形成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獨孤身上連頭發都沒亂,身邊卻是落葉狂舞,飛沙走石,似乎周邊一切都被他的劍意引動了起來,全都化成了劍。
而葉川這邊,周邊無比平靜,沙石依舊,連地上的草都不擺,但自身的長發,身上的衣衫,甚至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成了劍。
兩個人似乎將世界分割成了兩半,一半狂暴得恐怖,另一半平靜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