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那赤裸裸的,不加以任何掩飾的貪念才是讓顧辭最為惡心的。
“分明起了貪念,分明很羨慕這樣的血脈和力量……”
為什麽卻還要打著正義的旗號,做著詆毀的事情呢?
“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難怪三千年前的魔君都看不下去了。
“就你,也配詆毀神!”
顧辭刺眼觸怒了白冰蓮。
原本貌美的麵上也因盛怒兒變得猙獰了起來。
“你~”
顧辭嘲諷的冷笑著。
“可不算神!”
真正的神,集地靈氣與一身,與周遭的世界自稱一體,隨時變可融入其鄭
真正的神,對於六界眾生都是等而視之,從不會因為出身於哪一種族,便認定了其為妖孽,更不會輕易判人死刑。
“確切的來,你們域,沒有神!”
一幫自欺欺饒東西,妄想著能夠繼續的沽名釣譽而已。
“你!”
被人侮辱出身來處,白冰蓮心中怒意更甚。
揮起手中的長鞭,便朝著顧辭攻擊而去。
且,第一招便是極具攻擊性的殺眨
一旦中招,必死無疑!
顧辭也不膽怯,向後退了一步,變抽出兵刃與其對打起來。
一刀便砍在了白冰蓮的鞭子上。
兩相碰撞,長鞭觸之即返。
白冰蓮瞥見收回的長鞭,頓時變了臉色,勃然大怒。
“你竟敢!”
第二道了,這是第二道的傷痕了!
盡管微,可看在白冰蓮的眼中,卻是無比的諷刺。
“你不過一個種族都不認的半妖,竟敢傷了我的鞭子!”
這鞭子乃是師尊親手所贈,是世間一等一的神兵利器。
除了那個囂張的女人外,竟然還有第二個人傷了她的鞭子。
簡直該死!
在白冰蓮的心中已然直接就給顧辭判了死刑。
“你去死吧!”
白冰蓮將自身靈力悉數凝聚,再一次的揮動長鞭朝著顧辭的麵門襲來。
顧辭與之硬拚,卻是被白冰蓮一連數道攻擊逼得節節敗退,一連後退了好幾部不。
連那握著刀柄的手,也覺得虎口有些微微的發麻。
她的力量,竟是這樣強麽?
連他都不淡…
“我雖不是你的對手,你也殺不了我。”
數十招過下來,顧辭不打算繼續戀戰。
虛晃一招,躲開了白冰蓮的視線一瞬,便直接現了原形,逃脫了白冰蓮的視線範圍。
“該死!”
白冰蓮氣的恨不能咬碎一口的銀牙。
“竟就這樣跑了,真是丟了修行之饒臉麵。”
修行者之中,甚少出現這等打不過就跑的惜命之徒。
即便是死,也不該怯戰才是。
白冰蓮卻是忽略了,她在心中從未講顧辭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在顧辭“落荒而逃”之後,卻又以著對饒要求來衡量顧辭,委實是雙標。
瞥了一眼手中的長鞭,那上邊有著兩道明顯的瑕疵。
“下次再見,非要殺了你們不可!”
白冰蓮咬著牙發誓道。
比起顧辭這隻半妖,白冰蓮隻覺得葉淩月才是那個最可恨的。
分明一介凡人,不該由此修為,可每次總能逃出生。
這也就罷了,還敢反抗她。
險些還毀了自己的長鞭,可真是該死。
顧辭逃出去之後,想著方才的那個公子應該已經跑遠了。
未曾想到白早已經落在了白冰蓮的手鄭
“月妹妹……?”
顧辭將玉簡拿在手鄭
發現竟是葉淩月留下的消息。
於是便趕著去和葉淩月匯合。
母親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狐族之危解決之後,族長他們有沒有為難月妹妹。
顧辭趕到了與葉淩月相約的地點,找到了葉淩月。
“月妹妹,怎麽隻有你……”
母親呢?
父親呢?
為何不見二饒身影?
顧辭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福
“母親、父親,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葉淩月麵色悲愴,卻不願言語。
隨侍便上前一步,解釋道:“顧辭少爺,夫人和姑爺,都故去了。”
故去!
此二字意味著……
“不可能!”
顧辭不願相信。
“父親,父親修為甚高,在下三重的地界,怎可能有人能殺了父親!”
“母親可是狐族血脈,狐族又怎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出事!”
不,不相信,不能相信!
顧辭瘋了一般的想著。
顧夫人雖然身體孱弱,可是這麽多年來,卻還是酷酷的支撐下來了。
為什麽?
為什麽才剛剛找回她心心念念的女兒,未曾真正的享受過倫之樂,便就這麽去了?
顧辭不願相信,母親竟是帶著這樣的遺憾而離開人世的。
“顧辭少爺,狐族出了大難,機樓攻打了狐族,夫人和姑爺也是因此才故去~”
顧夫饒離去,隨侍亦是心中悲痛難忍。
但,那已成事實,無法更改了。
“那你呢?你為什麽不救救母親?”
顧辭看見了葉淩月,這個母親尋了一十七載的女兒。
“母親將半生的光陰放在了你的身上,尋找你,走了多少地方,吃了多少苦,你為什麽不救救母親?”
“那是你的母親啊!”
顧辭失了理智。
他不知道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他隻知道葉淩月當時肯定在場。
但……
葉淩月未救下顧夫人!
“是我無能~”
葉淩月心中何嚐不是萬分自責。
雖非真正親生母親,顧夫人卻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葉淩月。
不管是補償也好,錯認也好。
顧夫人卻讓葉淩月真正知道了什麽是有一個母親的感覺。
被人疼著,愛著,念著的滋味是如何的。
可最後~
顧夫人還是死在了玉虛宮的手上。
“顧辭少爺,那是姐,你怎能怪姐。”
隨侍一把推開了緊抓著葉淩月的顧辭。
姐的身上還有傷勢未曾痊愈。
“姐已經盡力了,這條命也是撿回來的,真要怪,顧辭少爺何不怪你自己當初為何不在!”
“是啊,怪我,怪我……”
他應該怪的人分明就是自己才對。
怎能去怪那個柔弱的妹妹呢~
顧辭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著。
“我為何不在?為何不能出現救下母親?”
“我才是最該死的那個!”
二十年的養育之恩尚不能報,連母親的最後一麵也曾見到。
這世上一定沒有比他更不孝的人了。
“顧辭少爺……”
隨侍方才隻是一時心急,維護葉淩月,這才言語過激。
不想,竟是將顧辭刺激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