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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怕從金字塔上摔下來

  “老哥,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是個世界舉世聞名,三界都能排名N1的巨星,我給您簽個名怎麽樣?到時候你要是缺錢的時候,你還可以拍賣了,一夜爆富。你就可以像我一樣,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俯瞰芸芸眾生。”


  爵斯又用了您字,以他骨子裏本就倨傲的性子,除了這時候,也就是損人的時候,他才能想得起詞庫裏還有這個。


  “我怕腿腳不利索,一個站不穩,再從金字塔上摔下來。”哪知?老警員沉著老臉,完全不給麵子。


  的挫折,並奈何不了爵斯的熱情半分,越挫越勇。他笑得更加殷勤,態度那叫一個虔誠,硬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老頭兒的冷屁股。


  “沒關係,您送給腿腳好的也成!”


  他搶過老警員手中的本子,硬是一下撕下來一打兒,再看本子上,剩下的基本上也就是個本兒皮了,看得老警員很是無奈。


  “你歇會兒吧啊!我認識的人,除了腿腳好的,就是有恐高症的。”


  金玉旋差點沒笑噴,鄙夷的目光睥睨著爵斯,覺得他的上嘴唇挨著,下嘴唇挨著地,真不知道他的臉能放哪兒?


  但爵斯看起來,卻並無半點尷尬,如同慣犯一般,英姿颯爽的“刷刷”數筆,就簽了一張複一張,死乞白賴地塞給老警員。


  “您收著,要是實在沒人送啊!您就拿回去貼你們家大門上,當靈符貼,不定鎮宅也管用!”


  爵斯傻三拜年,第一次發現,自己千金難求的簽名,原來也有這麽不招人待見的時候。看來,上趕著還真不是買賣。他這樣感慨著。


  “賄賂?”老警員擰眉冷笑。“你是覺得,你們涉及的案子類型還不夠多,再想錦上添花一條?”


  “誰?誰?”爵斯原地轉一圈兒,發現金玉旋不知何時已蹲在地上,難忍低聲抽泣般的笑,讓她的眼底已漓出了淚光。


  他冷了她一眼轉身,再次正兒八經的麵對老警員,“沒人賄賂!這亮劍的年代,誰敢?更何況是我這麽剛正不阿的人。”


  爵斯拍拍胸膛,臉上寫滿了正直是他祖先的模樣。


  老警員像是在猶豫。


  爵斯口喝難忍,白話了這麽久,感覺噪子都發高燒了,卻見金玉旋還在痛苦地偷笑,“你是胃疼吧?”


  金玉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止住笑,手仍按在肚子上,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不疼!我好的很。”


  “看你這麽痛苦的樣子,怎麽會不疼呢?快別逞強了。”爵斯給他狂使眼色,真恨不得過去,不疼也得給她掐疼了。


  金玉旋這才心領神會,使勁兒地按著肚子,“我胃真的好疼。”她著緩緩蹲在了地上。


  “你哪兒疼?”老警員像是得了半輩子胃病,久病成醫般的都要給她掏藥了,才發現她按的是肚子。


  爵斯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金玉旋,背對著黑貓警長,用手指著自己的胃部,用口型給她糾正錯誤,“我你胃疼。”


  哦,金玉旋這才想起他的是胃,剛要換個地方按按,又不服氣的不動。哼!憑什麽他自己哪兒疼就哪兒疼?

  “我肚子疼。”臉上痛苦的神色隨之誇張而來,讓爵斯覺得,不把她帶進演繹圈兒,都是影視界的一大損失。


  “怎麽會突然肚子疼?”老警員不是沒有懷疑。


  “哦,那個,女人好像每個月,都會有那麽不舒服的幾。”


  爵斯把上學時的生理衛生課的內容,拿來套用,並不在乎金玉旋向他射來的殺人目光。


  “那還不快帶她走?以後不要無故報案了,否則法不容情!”黑貓警長借坡下驢。


  “好好,老哥,那我們先走一步了。”


  爵斯邊邊衝向金玉旋,狀似溫柔的攙扶起她。


  金玉旋隻感覺,胳膊都快讓人給掐出血來了。她不動聲色的與他禮尚往來,將腳眼攆在了他的鞋尖之上。


  “呃……”爵斯一聲悶哼後,兩人悲催的佝僂出門。


  屋內的老警員,見兩人出門,笑意爬上曆盡滄桑的臉龐,眼中突然露出,如貓警長般的睿智光芒。薑還是老的辣,他不禁自言自語起來。


  “現在這世頭,有事沒事兒都敢來報個案,真以為我們很閑嗎?再不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我看以後丟了雞鴨鵝,都敢要求我們出警犬嘍!”


  他看了看牆上的掛表,將近淩晨一點。他不知一會兒還有沒有人報案,所以想再堅持一會兒。


  他在桌子底下,拿出茶杯,走進內室,從飲水機上接了杯水,吹了吹,順杯邊喝了一圈兒,又坐回椅子上,閉目養神……


  雲岩查爵斯的背景,除了官方發布的,其它查無可查,雲沐風隻好親自接通了,父親好友的電話。


  電話彼岸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


  “爵斯出生在軍區,是莫司令的獨子。他母親像是與英皇血統有點關係,算是個半混血的大美人,溫良淑德,十幾年前因病去世,莫軍翔思妻寂寞,就將爵斯從外公那裏接回國。”


  “那時候他十二歲,但他與繼母關係並不融洽,有一次還險些鬧出事端。也因為如此,老莫在他十五歲時,就將他送去了部隊,兩年多的邊防武警光景,惹禍不斷。”


  “十七歲,他又被送進軍校,據是因太過頑劣,不服管束,軍校曾多次請示老莫,老莫才將他再次送到國外讀學。聽有一次,他在國外調皮出圈兒,老莫一氣之下,遠度重洋,給他動用了軍法,要不是副官護著,命都得搭上,也因為這個,老莫和爵斯的外公,還差點反目成仇。”


  “起他的演藝生涯,偶然的機會,他的導師聽到了他唱歌,慧眼識珠的將他收為門下,成了新星。之後,他又憑他武術的功底,和甩其他明星幾條街的相貌,在動作片中一炮走紅。他去年讓老莫逼回,本想管束他結婚生子,他卻言辭決絕,專注演繹生涯。”


  “我也有些年沒見過這孩子了,前些日子,他去老莫那兒,恰巧碰上他回家。那,他們父子鬧得也不愉快。他更名改姓,還搞什麽文藝,因為這種事兒,這幾年吵過不隻一次了……”


  聊到結尾,雲沐風對電話彼端的人相當客氣,“好的,謝謝伯父,晚輩深夜叨擾了,改日定當上門賠罪。”


  電話彼端,隨著長者的一聲無防的笑語,雲沐風見被拘傳的兩人出來,主動迎了上去,不經意似的又打量了一下爵斯。


  “真是人不要臉,下無敵。”


  “那也比你腦殘強,我你胃疼,你摸哪門子的肚子?”


  兩人的吵聲,讓雲沐風雲淡風輕的打斷。


  “我們回家。”


  聽到門響,阿也從門外的長椅上醒來,看到爵斯忙邊揉眼邊打招呼,“爵,你可算出來了。”


  “少廢話!快渴死本公子了。”爵斯徑直出門,往車上第一時間找水喝去了。


  他翻騰了半,沒有!再抬眸,發現金玉旋正抱著瓶水,喝了一半,他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沒有紳士風度的一把搶來,“咕嘟咕嘟”的喝了個精光,然後兩步短跑,就將空瓶盡可能的拋向了空。


  “有病吧他?”金玉旋沒喝夠,一肚子氣。


  雲沐風拉住妻子,才免去了雙方再次為瓶水,而起爭執。他摟過妻子,看著爵斯學生才會做出的事,無語。


  一係列的動作,卻讓阿看直了眼,“爵,你不是從來不用別人剩下的東西嗎?更何況還是女人,還是個已婚的女人。”


  “你懂什麽?這叫做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爵斯為自己的德行,罩上了一層英雄智者的光環。


  “采用間接關係學分析,你和她可算是已經接過吻了。”


  阿一臉太監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雲沐風剛把金玉旋安頓車中,剛要上車,就聽了這麽一句鬱悶的話,讓他好不痛快。


  “那又怎麽樣?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爵斯得並不在意,但修長骨感的食指,卻輕描淡繪了一遍他的唇瓣,泛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照公子爵這麽,那些給自己開後宮的男人,死後也下不了三惡道了?”阿追問,開始幻想了。


  “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


  爵斯一不心,就將自己與凡夫俗子,劃分開了不可逾越的界線。


  聽得阿閉口不言了。他還能言什麽?簡直是爵斯放火,不讓他們這種人點燈的意思啊!


  爵斯開車跟在雲沐風的車後,幾人狠踩油門兒,就不要命的就越了前車,幾聲嘀嘀的車鳴,劃過夜空的沉寂,著實囂張又刺耳。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阿,緊緊抓住車頂上的拉手,閉著眼睛,猶如聽由命一般。


  金玉旋剛剛躺在雲沐風的腿上,就被他驚起,命令司機,“開快點超過他。”


  “別鬧了,睡覺。”


  雲沐風將好又按在了自己的腿根處,麵朝他的腹。他將上衣緩緩脫下,罩在她嬌軟的身軀上,輕而有節奏的拍著,寵溺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水來。


  如果沒有爵斯橫插一杠,也許他們十個月以後,就會多個寶寶了。


  雲沐風這樣想著,不知回家後,還能否繼續之前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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