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曾經那個男人
餘智銘怎麽想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裏做了對不起陸惜惜的事。
他腦子裏一直是陸惜惜的那句話:你不能給我愛。
不行,我得調查清楚。餘智銘自言自語說到。
說罷餘智銘去問了門口的保安。
那天她走的時候,我才剛起,看她神情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保安回答。
你知道是什麽事情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
而餘智銘去到陸惜惜住的那間房間時,房間已經打掃得幹幹淨淨,什麽也沒有留下。
難道她真的就是那種人嗎?餘智銘蹲在床邊,問自己。
智銘,你不去公司嗎?餘智銘媽媽在門外問。
餘智銘不回答,她走進來一看,兒子這蒼白的,頹廢的毫無氣色可言。
你還再為陸惜惜的事難過啊!她都離開你了,那麽明顯,你難道?
媽你不要說什麽,你出去吧!餘智銘指著門外說。
你……
雖然無奈,但是她也沒有辦法。餘佑功就在門口看著他娘倆,無奈的要搖頭。
把門關上,餘智銘媽媽攙著餘佑功,緩緩的走。
佑功,你說兒子這樣如何是好?
自從陸惜惜離開餘家,餘智銘就把心思放在找陸惜惜身上。可是如今找到了陸惜惜,她卻又是在別人的懷裏。如此一來他又黯然傷神,遲遲沒有把心思放在治理公司上。
他這樣都沒有精神去打理咱們家的公司,這就罷了,畢竟還有你。可是他自己開的那個公司,他不去打理沒有人啊!餘智銘媽媽搖頭,無奈的哀歎。
哎能有什麽辦法!餘佑功也是無奈。
他要是毀在那個丫頭手裏,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餘智銘媽媽咬牙切齒的說。
你夠了!我還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嗎?適可而止!餘佑功甩開她的手,大聲的說。
哎……我怎麽了我?
餘佑功不管身後的妻子,氣呼呼的快步走了。餘智銘不打理公司,他還要去打理公司呢!
餘智銘媽媽一個人傻眼了,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家裏沒有人陪她了,她得叫個人來陪陪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星瑜。
喂!星瑜!
伯母,怎麽了?
此時的李星瑜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你快來我家,此時餘智銘正在傷心,你來安慰安慰他,順便陪陪我。
其實自從上次李星瑜用刀傷害了餘智銘之後,餘智銘媽媽就對她心存芥蒂了,隻不過,沒有一個合適的人來當這個兒媳婦,所以現在李星瑜是她心中最適合的那個。
好的伯母,我收拾收拾馬上來!
李星瑜快速梳妝打扮,一個油門踩到了餘智銘家。
李星瑜踩著小步,淑女一樣羞澀的進去。餘智銘媽媽在門邊看著她,笑著迎接她。
智銘現在正在難過,你去安慰安慰他,爭取一下。
好的伯母。
李星瑜在房門口拿出口紅,補了補妝。輕輕敲門,沒有人回應,再輕輕敲門,依然沒有人回應。李星瑜自作主張的推開門,看見餘智銘靜靜的躺在地上。
餘智銘!李星瑜慌張的跑過去,你怎麽了餘智銘?
餘智銘臉色發出不尋常的顏色,李星瑜俯下身聽他的心,仿佛沒有心跳一樣。
伯母,伯母……出事了!
餘智銘媽媽聽到喊聲,立即衝進房間,看著躺在地上的兒子,心裏一下子慌了起來。
快,叫救護車,他應該是心髒病發了。
伯母,咱們把他抬上車送去醫院啊!
不行,我得先他做胸外按壓!你快叫救護車。
李星瑜連忙撥打120。
餘智銘媽媽立即在他的胸口按壓起來,幾次按壓下來,餘智銘沒有什麽反應。
星瑜,你,快給他做人工呼吸餘智銘媽媽焦急的說。
一切都在爭分奪秒。
李星瑜忙俯身,嘴對著他的嘴,捏住他的鼻子。吹了幾口氣,餘智銘心髒那裏才有了微微的起伏。她們兩人不停給他做著胸外按壓和人工呼吸,直到救護車來拖走餘智銘。
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餘智銘媽媽抓住從重症室出來的醫生。
還好你們的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壓及時,發現得也及時,才保住了他的一條命。
餘智銘媽媽聽到這個消息終於舒坦了,一下子癱軟的坐在地上,激動的哭了出來。她想起了他出生後不久,犯了一次心髒病,輾轉多少個醫院才把他從死神手裏搶回來。
伯母,沒事了,別擔心了。李星瑜安慰她。
李星瑜回到家後,給她爸爸提起了此事。
爸爸,原來餘智銘心髒不好,今天差點就……
小時候犯過一次,後來再也沒有了,看來現在是又犯了。
爸爸,那我還要嫁給他嗎?李星瑜不解的問,讓我嫁給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突然沒的人,豈不是自作自受啊?
你傻啊?李誌成吼到,你嫁過去,他要是死了,你拿到的財產也比現在咱們家的財產多。
正巧,宋珍珠在門外邊聽到了這個消息。
宋珍珠連忙想辦法,將這個消息送給了陸惜惜。
醫院裏,做完手術的餘智銘,睜開眼睛隻能看見餘佑功和他媽媽。
媽媽,陸惜惜呢?
你怎麽還想她?餘智銘媽媽無奈的說。
媽媽你不懂。餘智銘虛弱的說,你們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著。
餘佑功和餘智銘媽媽無奈的出去了。
陸惜惜在窗戶外偷偷的看著他,等他睡著了之後,她才進去躡手躡腳的進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陸惜惜是又愛又恨。陸惜惜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替他拉好被子。不宜久留,她準備走,一開門就與李星瑜麵對麵。
李星瑜把她拉到外麵,忍著恨。
你憑什麽來看他?
與你有什麽關係?
說完陸惜惜轉身就走,李星瑜立馬拉住她,一個大耳光拍在陸惜惜的臉上。
陸惜惜也一個耳光打過去。
陸惜惜,上次是因為有餘智銘,才沒有收拾你,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你。
陸惜惜冷酷的站著,絲毫不屑於她的威脅。
李星瑜又想一個耳刮子打過來,陸惜惜左手抓住她打過來的那隻手,右手一個耳刮子打過去。李星瑜十分不爽,看著陸惜惜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李星瑜一抬腳,衝著陸惜惜胸口踢過去。陸惜惜沒有來得及躲,猝不及防的被踢倒在地,之前斷裂肋骨的胸口疼痛難耐。陸惜惜使勁站卻站不起來,李星瑜更是得意,蹲下身,又給了陸惜惜一個耳光。
都說了你鬥不過我。李星瑜邪笑著說。
你怎麽知道我肋骨受傷?衝著我胸口來?
哈哈,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
李星瑜抬手還想給她一個耳光。閃光般的速度,一個人影迅速過來拉開了陸惜惜,把她抱在懷裏。
空氣中所有都靜止了一樣!
你是誰,為什麽這麽眼熟?李星瑜望著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上次在酒店門口,李小姐難道忘了?公孫秉楓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對,上次就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你!李星瑜搖頭,竟然有點害怕這個男人。
公孫秉楓。
啊!李星瑜嚇得後退了一步。
啊什麽?你竟然敢對她動手。公孫秉楓把陸惜惜放下,站起來,氣勢逼人。
你……你又不是她什麽人。李星瑜嚇得臉都青了。
與我有關係的人你都害她,現在這個人沒有與我沒有關係,你就可以隨便動手了嗎?公孫秉楓簡直就是吼出來的。
一把推在李星瑜的肩上,李星瑜後退好幾步,貼在牆上,不可質疑的看著他。
曾經那個男人,與她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男人。他曾經不是長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