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不是來那個了
叮叮叮叮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安靜,孩子嚇得又睜開了眼。
宋珍珠看著來電顯示,李誌成。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隻是沒想到,這才第二天,電話就來了。宋珍珠不敢摁拒接,把手機調靜音之後任憑它怎麽回事。
宋珍珠這個婊子,不接老子電話!李誌成生氣的把手機往地上一摔。
李總小心,你現在還有傷!他的助理說。
此時的李誌成,正在醫院裏麵躺著,頭上裹著白色的紗布,怒氣衝天。
給我去查陸惜惜,查她在哪裏,我救不信她們會飛!
沒有一天的功夫,李誌成就出院了。回到自己的別墅中,氣的飯都吃不下。
李總,陸惜惜在公孫集團上班。
一個小丫頭,竟然敢那樣對我,先讓她丟了工作!李誌成拍著自己的大腿說。
聽說,公孫集團的公孫秉楓,對她是特殊的,在公司裏,她是公孫秉楓直接命令的。
那也要找辦法整治她!李誌成大吼。
是是是,我這就去處理。李誌成的助手忙退了幾步,轉身要走。
等會。李誌成叫住了了聽,給我找律師,搜集她們大人的罪證,我要狠狠的搞一搞。
是!
李誌成嘴角上揚,猙獰而恐怖。
中午,陪公孫秉楓去吃午飯,在餐館裏,一個陌生的男人對著她狡黠的笑。陸惜惜看得毛孔直立,打了個寒戰。
那個人怎麽回事啊?陸惜惜小聲的給公孫秉楓說。
別管他,在我的地盤上,我保護你。公孫秉楓夾了一塊肉放在陸惜惜的碗裏說。
等吃完飯的時候,陸惜惜回到自己工作的桌子旁坐下,一坐下,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濕濕的,浸入她的褲子。
陸惜惜起身,俯下身看看椅子上的什麽東西。仔細一看,那黑色椅子上麵的液體,是紅色的,像血一樣紅。
這是怎麽回事啊?陸惜惜抬頭看看公司裏的人,可是公司的人都出去吃午飯,還沒有回來。
陸惜惜把外套脫了下來,係在腰上,連忙跑到公孫秉楓的辦公室。
公孫秉楓此時正在低頭看一個文件。陸惜惜著急忙慌的一陣敲門。
請進!公孫秉楓頭都沒有抬得說。
公孫先生!
聽見是陸惜惜的聲音,公孫秉楓立馬抬頭。
你怎麽來了?公孫秉楓好奇的看著她,她一般是不會來這個辦公室的,因為公孫秉楓對她格外不一樣,她為了避免大家八卦。
我那個……陸惜惜尷尬的說不出來。
公孫秉楓看她外套掛在腰上,好像明白了什麽。
哦!我知道了!公孫秉楓壞壞的笑著,是不是來那個了?
哎,不是不是!陸惜惜連忙擺手,那個,我那個椅子上,不知道誰把紅色的東西倒在上麵,可能是墨水吧!陸惜惜有點不好意思。
我看看!說擺公孫秉楓起身,走到陸惜惜的旁邊,想要看看她的褲子有沒有問題。
公孫秉楓彎下腰,想要一探究竟。
陸惜惜連忙轉身後退,你是不是流氓啊?陸惜惜拍了一下他腦袋。
哦哈哈!公孫秉楓才意識到,他有點太關心她了。
那你回家去吧!去換一身,下午不用上班了。公孫秉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現在立馬叫人查監控,看是誰幹的好事!
反正不是什麽大事,不用這麽麻煩!我就先走了啊!說完陸惜惜轉身就走了。
走到自己的桌子旁,收拾東西的時候,她又後悔了,她就這麽出去,把一件衣服搭在自己的腰上,就這麽出去,多影響形象啊!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再回去麻煩公孫秉楓送她。
陸惜惜在桌子旁邊站著猶豫了一下。
心想:我的形象與他人有什麽關係?
於是她就拿著自己包,快速的出去了。
陸惜惜從公司出來,正好一輛出租車在門口停著,仿佛在等生意的樣子。
陸惜惜想都沒有想多,就問:去幸福小區嗎?
去。司機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對著她笑。
陸惜惜連忙上了車,還蠻高興,不用以這個形象在外麵站著等車。她想,等回到公孫秉楓的那個房子裏,她先穿上宋珍珠的褲子,其他的事情再說。
出租車帶著陸惜惜穿過一條街,轉了幾個彎,還沒有到達小區。
怎麽還不到啊?我早上過來的時候,並沒有走這麽遠啊!陸惜惜第一次從幸福小區到公司,就是今天早上公孫秉楓載著她,才幾分鍾就到了。她雖然不熟悉這邊的路,但是還是記得清楚,他們大概用了多久。
哦小姐,你說的那條路我也想走,不過啊現在那裏是最擠的時候了。走這邊雖然遠,但是一路無阻。司機對著回了一下頭,給陸惜惜一個慈祥和和藹的微笑。
看著這個司機就像一個老實人的樣子,陸惜惜沒有多想。
車子又繼續快速往前走,陸惜惜沒有注意,此時的車子已經駛入高速。
陸惜惜突然感覺不對勁。
師傅,怎麽來這裏了?這裏是高速!陸惜惜慌張的把著自己的椅子。
小妹妹,別急!
此時,司機臉上的所有慈祥與和藹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替代的,是猥瑣和險惡。
停車,放我出去,我要下車!陸惜惜踢打著車內,可是司機依然快速前進。不管陸惜惜如何鬧,如何喊。
救命啊!救命啊!陸惜惜試圖打開車門,可是怎麽也打不開。
司機得意的繼續往前開,陸惜惜實在沒有辦法,突然,她爬到副駕駛的位置,想破壞司機開車。
你想死嗎?到時候咱倆都死在這裏!司機對著她大吼,一點也沒有當初那種和藹可親的樣子了。
要死一起死!陸惜惜不停的胡亂轉方向盤,打亂車子的勻速行駛。車子在高速上一會兒左一會兒右。
突然,車子撞在高速藍色的欄杆上,兩人被慣性弄得向前一撲,頭撞在車玻璃上,陸惜惜的額頭起了一個大包。
陸惜惜突然害怕自己出了什麽事情,那麽宋珍珠怎麽辦?還有餘智銘,她還沒有向餘智銘解釋清楚呢!這一刻她害怕了死亡。她累的靠在副駕駛的位置,喘著粗氣。
司機瞅了她一眼,威脅道:你再動,你不怕死就動!
陸惜惜閉上眼,不想與他理論。有時候就是這樣,無論怎麽反抗都沒有用。
司機繼續開著車,時不時看向陸惜惜,怕她耍什麽花樣!
不知開了多遠,天黑了,陸惜惜累得靠在副駕駛睡著了。
趁陸惜惜睡著,司機緩緩停車,拿出一個針,從她胳膊注射了進去。
“你這丫頭野蠻極了,等會兒下車的還不知道你會做什麽事,先給你麻醉了。”司機自言自語,注射完了,把針往窗外一扔,又繼續開車了。
陸惜惜是被一盆冷水淋醒來的,她醒來的時候,在一間小屋子裏,四壁都是白色的,屋子裏沒有任何家具擺設,隻有一個小小的窗戶上掛著一塊破舊的,滿是灰塵的窗簾。
陸惜惜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沒有頭發的男人,不知道是禿頂還是故意刮得如此光滑的。穿著黑色馬甲,黑色西褲,手臂上有一條蛇的紋身,打扮行頭一看就不是好人。
陸惜惜嚇得連忙縮到牆角。
我們老大也沒有什麽意思,就是想讓你受幾天苦而已!
你們老大是誰?陸惜惜抱著自己,警惕的問,他想讓我受什麽苦?
你沒有資格問我們老大,至於什麽苦,隻要老大開心了,什麽苦那可說不一定。男人邪笑著,轉身出去了。
男人摔了一下門,用鑰匙鎖住了。還試探的開了幾下,沒有打開,男人才安心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