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身下的陌生女人
陸惜惜手提著裙子,被禿頂那麽一推,腳步快了一些。
陸惜惜走到車邊,這是一輛紅色的布加迪威龍,車的全身上下都透著價值不霏的氣息。餘智銘沒有起來為她開車門,隻是冷冷的坐在駕駛座位上。
陸惜惜在車邊頓了一會兒,自己把車門打開了。在車上,陸惜惜看著看著餘智銘冷漠的背影,心裏生出一陣寒意。
陸惜惜還在自己的沉思之中,沒有反應過來,車子已經行駛上了道路。
陸惜惜望著窗外的風景,低矮的平房,偶爾看見有農民拉著牛在地裏幹活,或者有小孩子去割草,像她小時候一樣。
車裏隻有陸惜惜和餘智銘,兩人沒有說話,就這麽沉默的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車子在一個小別墅旁邊停下了。
這個別墅修在山腳下,前麵是一個小池塘,現在冬天,裏麵隻有一些枯枝敗葉浮在水麵。
陸惜惜依然是自己下車,餘智銘冷漠的在車外看著她。
跟著我!餘智銘說得很直截了當,好像在給一個女仆說話。
陸惜惜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麵。
一進門,就是客廳,沙發上,桌子上但是幹幹淨淨的。陸惜惜提著裙子,跟著餘智銘上樓。
進了一間又寬又大的臥室,臥室裏麵的床是圓的,而且很大。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和陸惜惜在日租房給餘智銘準備的浪漫床一樣。
床上麵的天花板上,有一個大大的吊燈,吊燈上麵掛著水晶一樣閃爍的東西。臥室的一腳,是衛生間。隔牆的玻璃是透明的,有一個白色的簾子,簾子是拉開的,可以清楚的看見裏麵的擺設。
陸惜惜看著這裏麵的一切擺設,有點曖昧和浪漫。
你這個是……什麽意思?陸惜惜心跳得厲害,難道他不怪我當初離開他?不怪那照片上的東西了?
你看著就行。餘智銘沒有看她一眼,隻是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有人來敲門了。
進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黑色的情趣內衣,上身下身都是半遮半掩的,很想讓人一探究竟。她有一雙明亮迷人的大眼睛,紅紅的櫻桃小嘴,臉蛋十分白十分標準。她的胸很大,走路的時候顫顫巍巍,感覺那胸要掉下來了。
陸惜惜和她比起來,沒有她那麽妖豔,更多的是清純和可愛,還有一份不可多得的自然美。
她緩緩的走向餘智銘,餘智銘一把抱住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女人附和的叫了一聲啊!
他開始親吻著這個女人,那輪廓分明的嘴將身下女人的嘴含著。一隻手隔著女人的情趣內衣溫柔的揉,從胸部,揉到腰部。
女人輕輕的嗯嗯哼著。
他又親吻到她的脖子,手把她的腰抬起來,讓她離他的身體更近。
陸惜惜在一旁愣了,原來他為她準備的,還有一個女人。陸惜惜轉身就跑,跑到門邊的時候,餘智銘開口說話了。
你跑了,宋珍珠和她的孩子……
陸惜惜連忙停住腳步,立在原地。
轉身,看著我們。餘智銘的聲音終於溫柔了一些,但是其中卻含有冷漠的成分。
陸惜惜知道,現在的餘智銘,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他了,他現在就像一個魔鬼。她要是不照做,不知道宋珍珠和那個孩子會有什麽麻煩。
陸惜惜慢慢的轉過身,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她身下的女人。
餘智銘摸到了她的腰下,扒開內衣,從一側將手伸進去,女人啊的叫了出來,叫的十分嬌嫩,十分柔弱,很想讓男人狠狠的把她撕開發泄。
陸惜惜就這麽看著他們,曾經,她也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嬌喘。
那個女人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著。
餘智銘將她抱起,她坐在床上,餘智銘抱著她,伸手到她的背上,把內衣借口。
內衣從她白嫩嫩的肌膚上滑落,比兩個饅頭還大的東西顫抖著。又嫩又白,好像透著光。餘智銘用手溫柔的捏,然後埋下頭,輕輕的吮吸。
兩個人就那樣糾纏著,陸惜惜站在一旁,忍住眼淚,手捏成拳頭。
纏纏綿綿,餘智銘將她的腳搭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拿著自己的東西,猛烈的進去。女人啊的叫了起來。
就那樣,坐著重複的進出運動。
陸惜惜終於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全身癱軟的坐在地上。耳邊回蕩著這兩人的喘息聲。
那個女人累得躺著喘氣,餘智銘卻一點也不累,筆直的坐在床上。別有意味的看著陸惜惜,然後,輕輕的笑了。
陸惜惜轉過頭,盡量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趁他穿衣服的時間,陸惜惜連忙將眼淚擦幹。
玩夠了嗎?陸惜惜站起來,一臉無辜的問。
玩夠?餘智銘坐在床沿,一隻腳放在床上,右手搭在那隻腳上,下巴放在手上,我怎麽會玩夠?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難受!
那你可想錯了,你怎樣玩我都不會難受!陸惜惜斜著嘴,故意笑出來。
餘智銘顯然有點被激怒了。
嗬嗬!好啊!餘智銘立馬起身,一把拉住她,將她拖著出去。
餘智銘粗魯的把她扔在車裏,把她帶到了一個在建設房子的小工地。農村的工地雖然不大,但卻是一樣的累。
這裏的冬天氣溫不是很低,能夠進行施工,人也沒有明顯的很冷,隻是磚塊石頭格外的冰涼。
你先在這裏搬3個小時的轉,一秒也不能停!餘智銘一聲令下,陸惜惜都傻眼了。
見陸惜惜沒有動靜,餘智銘又接著說:讓我滿意了,你會很快回去見到你的珍珠,還有你的公孫先生。要是我不滿意,你的珍珠,就不一定了!餘智銘玩著自己的手指,很不屑的樣子。
陸惜惜心裏又涼了,這個男人對待她,怎麽會如此狠心呢?
陸惜惜穿的還是裙子,裙子外麵穿著自己的外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這要搬磚,真的是一件難堪的事情。
工地上的人,看著這個穿著奇怪的女子,都竊竊私語,偷偷的笑。
陸惜惜二話不說,就開始了搬磚。
別忘了,大磚一次一塊,小磚一次四塊。餘智銘又吩咐道。
對於陸惜惜來說,曾經是無所不能的莊稼能手,家務能手,對於搬磚的事情,也還算有點體力。
陸惜惜搬著搬著,越來越累!累得快要喘不過氣。她累的滿頭大汗,冬天裏一點也不冷了。
餘智銘就站在旁邊,絲毫不心疼她。
一旁的工人又看她那麽辛苦,都起了同情心,又開始竊竊私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終於三個小時過去了,可是餘智銘沒有喊停。
他一想到,她遲遲不肯原諒他,還離開他,投向別人的懷抱,他就忍不住難受,於是也想要讓她難受。
陸惜惜搬得手都破皮了,開始浸出一些血。陸惜惜痛的連忙吹手,嘶的小聲叫起來。
餘智銘見有了反應了,又拽著她,把她扔進車裏。
餘智銘帶著她回到了昨天來的老地方。陸惜惜一下車,心想,怎麽又帶我回來了?早晨那個大媽連忙從小屋子裏出來。
餘總,怎麽了?大媽用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讓她來幹活!
沒等大家明白怎麽回事,餘智銘已經上了他那輛布加迪威龍。
好的餘總!大媽衝著車裏的餘總智銘喊道。
陸惜惜愣在原地,怎麽這麽折磨人?
愣什麽愣?大媽遞給陸惜惜一個鏟子,先去豬圈裏,把豬屎都鏟出來!
陸惜惜接過鏟子,手開始變得沒有力氣,她忽然想起此時已經下午了,自己還沒有吃飯。從昨晚到現在,都滴水未進。
豬圈裏有一隻大豬,和幾隻小的豬仔,見陸惜惜進去,它們都害怕的躲在了一邊。
一鏟,一鏟,陸惜惜鏟了滿滿的一桶。把鏟子靠著牆,陸惜惜打開豬圈門,雙手提住桶。一步一步費力的把桶提出來。
陸惜惜剛剛把桶提到門邊,把桶一放下,幾感覺小腿被什麽東西碰了幾下。陸惜惜一回頭,幾隻小豬仔已經出了門。
陸惜惜雙手張開,想把豬給攔回去。可是這個豬被嚇得四處跑,根本不回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