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以死相逼
餘智銘和杜毅禾在酒店互相爭著想要留下來看護陸惜惜,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放心讓彼此呆在陸惜惜的身邊。
突然,餘智銘的手機鈴聲急促響起。餘智銘連忙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的:“智銘,你快來啊,智沁她……”
餘智銘心裏突然緊張:“智沁怎麽了?”
在一旁的杜毅禾見餘智銘情況不對,立馬豎起耳朵聽。
“她想不開,她吵著要自殺,手裏拿著一把刀,沒有人敢靠近。”餘智銘媽媽都要哭了。
餘智銘隱約聽見電話那邊傳來餘智沁的哭聲。
“不要著急,我馬上就來。”餘智銘正準備掛斷電話,那邊又傳來急促的聲音。
“智銘啊,你快把那個什麽毅還是禾的明星找來,她現在要拚死見到那個男人。”
餘智銘掛掉電話,眉頭緊緊扭在一起。
餘智銘看著杜毅禾,眼裏仿佛要噴出火了,小聲卻憤怒的說道:“都是你惹的禍!”
“我什麽也沒有做!”杜毅禾冷漠的說。
餘智銘走近杜毅禾,拽住他的衣服,將他往外拖,說:“我妹妹要自殺,她要是出什麽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酒店的門被關上,杜毅禾的私人醫生在房間裏目瞪口呆。
餘智銘拉著杜毅禾來到樓下,把他扔進車子裏。
“現在她死活要見你,你必須給我收拾好你做的事情。”餘智銘不容杜毅禾有一點反駁的機會。
杜毅禾靠在後座上,無奈的說:“我……我什麽也沒有做。是你妹妹,她自己任性,啊我給你說,我就幫這一次。”
餘智銘沒有看他,也沒有回答他。餘智銘心裏也明白,是他這個妹妹從小被慣壞了。
匆匆來到餘智銘家的別墅,餘智銘下車,一把拉開車門,把杜毅禾一把拽出來。
“放開我,我不需要你來拽!”杜毅禾一把將餘智銘的手打下去,滿眼不滿的看著餘智銘。
還沒有進門,就能聽到餘智沁哀嚎的聲音。
“快點,給我把杜毅禾那個男人找過來,快點……”
“來了,來了,快了……快放下手裏的刀……”
走進去,餘智沁就在一張桌子上麵高高的站著,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水果就頂在脖子上,脖子上已經劃出一個小小的痕跡。
餘智銘見狀,連忙跑過去:“智沁,你鬧什麽?”
餘智沁看著杜毅禾和餘智銘來了,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剛才那種強勢的、想要立馬去死的勇氣一下子沒有了。
“哥,為什麽你們都喜歡那個鄉下丫頭?我從在學校看見她的第一眼就不喜歡她。”
“你不要任性了!你成何體統!”餘智銘嗬斥餘智沁。
餘智沁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看著杜毅禾,問道:“你怎麽也喜歡那個鄉巴佬?我為你付出那麽多,難道還抵不過那個野丫頭?”
杜毅禾緩緩說到:“智沁,她是我小時候的夥伴,我……”
“住嘴!”餘智沁大喊,“你再說這個方麵的事情,我就馬上死給你看。”
餘智銘看向杜毅禾,示意了他一下,在他耳邊輕輕說:“想明天你上娛樂頭條,你就繼續刺激她吧!”
杜毅禾無奈的抬頭,看著在桌子上紅了眼激動的餘智沁,說到:“智沁,我隻是把她當作妹妹一樣看待,我沒有那種意思,你相信我,來吧!”
“我憑什麽相信你?”餘智沁想了想,激動的說。
杜毅禾在來的路上就想了,要如何哄好這個女人。如此刁難任性的女人,肯定不好打發。
杜毅禾說出那個已經籌劃好的事情:“讓你演女一號,在《木棉》裏,我們即將開機的一個電視劇。我演男一號,和你演情侶,足以證明了嗎?”
餘智沁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說道:“你發誓!”
“我不騙你!”
餘智沁看著杜毅禾沒有發誓,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刀子往脖子上伸了一下,潔白的脖子上浸出一點點紅色的血。
“不要,我發誓,我會讓你演女一號,我也對陸惜惜沒有什麽想法的。”杜毅禾連忙將手舉起來,做發誓的樣子。
餘智沁終於滿意了,將刀子向牆角扔去,說:“那你抱我下去。”
餘智沁嬌滴滴的撒嬌到。
杜毅禾走近桌子,伸開雙手。餘智沁輕輕的蹲下身體,一下子鑽進杜毅禾的懷抱裏,滿意的笑了。
餘智銘媽媽終於舒了一口氣,在沙發上癱軟的坐了下來。
餘智銘盯著餘智沁,教訓到:“你下次再這樣,杜毅禾遲早會被你嚇跑了,你太任性了。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妹妹?”
餘智沁看著發火的哥哥,連忙拉著餘智銘的手,搖晃著身體,撒嬌:“我隻是太愛智銘哥哥了,我為了他付出了太多了。”
餘智銘苦笑一聲:“是你自己去的,你一個人的一廂情願,你做的那些是為了他嗎?再說了,他有什麽好,值得你這樣。”
餘智沁低下眉頭,害羞的說:“自從在電視上看見他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一樣,非他不嫁。”
有一些愛情的確就是這樣,一眼萬年。
杜毅禾看著如此陶醉的餘智沁,他心裏湧出一股說不清的苦味,他感覺,他要辜負這個天真的女孩。
餘智沁平靜下來了,杜毅禾被餘智沁拉著出去玩了。那個酒店的陸惜惜,自然就由餘智銘去看了。餘智銘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裏笑出了一個弧度。
餘智銘在沙發上坐著,看看時間,要準備回到酒店了。還沒有起身,餘智銘媽媽就問道:“智銘,你真的不知道陸惜惜身上的那個傷疤嗎?”
餘智銘把手表轉了轉位置,說:“你說的是,她肩膀上的那一道傷痕嗎?”
“是啊。”
餘智銘笑著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媽你為什麽這麽關注她身上的那道傷疤啊?”
餘智銘媽媽眼神閃躲了一下,說:“就是好奇,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麽就有那麽一道傷疤,真是不知道她以前是經曆過什麽啊!”
“他從小就過得不好。”餘智銘起身,開始往外麵,“我要出去了,再見媽!”
“再見!”
餘智銘剛剛走沒有多久,一個男人就出現。這個男人不是誰,正是那個跟著陸惜惜養父養母走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半袖,整個人都很樸素,走進家,他沒有敢坐下去。
餘智銘媽媽好聲的說:“坐下說。”
男人不好意思的看了餘智銘媽媽一眼,很不自然的坐下。
“怎麽樣了?有沒有問出什麽?”餘智銘媽媽此時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們兩個真是狡猾得很,不肯說,說要……”男人沒有說出來,用手做了一個數錢的姿勢,手指互相搓著。
“他們要多少?”
“20萬!”男人表情很不自然,說。
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啊。
餘智銘媽媽拍了一下桌子氣憤的說:“要那麽多。”
“太太,他們要得確實有點多了。你看,要不要逼出來?”男人嚴肅的做了一個哢嚓一刀的動作。
餘智銘媽媽搖頭:“使不得,記住,不能把事情搞大,要無聲無息的。”
說完,餘智銘媽媽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在了桌子上。
男人將銀行卡拿起來,說:“太太真的是善良啊!”
餘智銘媽媽斜靠在沙發上,雖然年齡過半,但是看起來有幾分女人的魅力。
“行了,去繼續跟著他們。密碼是我的生日。”
“好。”男人把銀行卡揣在兜裏,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