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陰晴不定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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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回殿下，我們的人畢竟有限，像幽溟淵這樣的古老族，還有紫萱娘娘恐怕有些不太好查啊。”衛戍一臉無奈。
“不太好查？”軒轅文狐疑的看了衛戍一眼繼續道“是不太好查，還是你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衛戍是軒轅文身邊待的最久的貼身侍衛，什麽重要之事軒轅文都是拆衛戍去辦。
所以衛戍的表情變化，一舉一動都在軒轅文的掌控之中。
“殿下，真是我們的人力有限，衛戍跟隨殿下這麽久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下衛戍有些急了。
自那一日在宮牆外遇見長得和母妃一樣的女子，衛戍端來的補品後軒轅文便在懷疑了。
隻是一直未說破，那一日晚的補品有些問題，雖然不是什麽毒藥，但是軒轅文隱隱約約記得是一種讓人能夠忘記些事情的藥材。
自那一日後軒轅文便覺得自己的母妃並不簡單，那一日不知是衛戍的疏漏，還是說已被人買通了？！
想到此處軒轅文望著衛戍的眼神更加疑惑了！
衛戍對上軒轅文的眼神，心裏一驚，他當然能看出軒轅文這個眼神的意思。
撲通跪在了地上“殿下，殿下啊，屬下發誓說的每一句都是發自肺腑，從無一句謊言，日月可鑒啊。”
衛戍就差沒有一把汗一抹淚，涕零大哭了。
這時他是有嘴也解釋不清，衛戍一腦子懵也不知道為何殿下會認為自己是說謊呢？！
難道是自己那些地方坐得不好，或者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呢？！
衛戍在心裏想的腦殼都要空洞了，還是沒有明白為什麽自家殿下會有這樣的疑惑心裏！
軒轅文還是一樣陰晴不定的態度，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衛戍一切動作。
“衛戍，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軒轅文慢條斯理的問道。
“啊？”衛戍似乎有些跟不上軒轅文的腦回路。
“隻管回答我的問題便可。”
“回回殿下，有十多年載有餘。”衛戍頓時說話都變得哆哆嗦嗦的。
“嗯，那你覺得我待你如何？”
“殿下待我如同娘親，如同姐妹那般的好，日月可鑒不用懷疑不用多說。”
“嗯，既是如此，你要為你剛才所做的承諾負責。”軒轅文滿意的又喝了一口水，點了點頭。
“啊，不是，殿下，你真的要相信屬下啊，屬下真的沒有欺騙殿下。如果殿下覺得屬下哪裏坐得不好我可以改，也任由殿下處置。但我衛戍卻敢發誓這十多年載以來，每一件事都是真真實實的。”衛戍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背後一把子的冷汗刷了下來。
軒轅文看衛戍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試探完後心裏總算落下了顆石頭。
雖然那一日夜晚的事情衛戍有嫌疑，但事情還沒有結果，一切都是未知數。
“好了，你起來吧。”軒轅文揮了揮手，臉上的神情終於恢複了過來，讓人看著不那麽發怵。
“殿殿下，你是相信屬下了？”
“嗯，我信你，所以你起來吧。”
衛戍拿捏不穩軒轅文的意思了，心裏卻一直在嘀咕：怎麽辦，這難道也是殿下的試探？
如果我起來的快了，會不會再次引起殿下的懷疑？！
哎，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虧心事何來懼意。
“怎麽，你不樂意起來，是喜歡一直跪著？”
不知道什麽時候軒轅文蹲了下來，低著頭看向衛戍。
頓時下了衛戍一跳“啊……殿殿下你……”
“起來吧，你是我信賴多年的下屬，也是朋友，我信你了。”軒轅文拍了拍衛戍的肩膀說道。
“朋友？”
衛戍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聽人說到“朋友”二字了，突然間感到一陣暖意。
卻怎麽都沒有想到朋友二字竟是從軒轅文嘴裏出來的，衛戍縮了縮鼻子，酸溜溜的。
本打算對軒轅文說些什麽，抬起頭卻沒有看見軒轅文的影子，衛戍微微起身扭頭便看見軒轅文坐在了對麵撫著琴。
“謝謝你，殿下。”
坐在琴邊上，他的實力到達了一定的境界，耳朵一動將方才衛戍說的那句道謝聽了進來。
臉上笑了笑，心裏卻在疑惑納悶。
既然不是衛戍，那會是何人，那個女子是不是母妃？
為何幽溟淵的宗主會認識母妃，而且聽那意思還不是很陌生，倒像是老熟人那般。
母妃～母妃啊，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啊！
叮～
軒轅文閉著雙眼，手放在琴弦上，那清脆的樂聲響起。
腦海裏此時浮現的是雲瑤的畫麵。
嗬嗬，朋友，真的隻能是朋友嗎？！
隨後又一閃而過軒轅塵的畫麵，這個皇兄他沒有敵意，也很少來往。但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會與自己的皇兄喜歡上同一個女子，軒轅文想到這一點內心苦笑了下。
奏出來的樂曲都充滿了滄桑，充滿了悲涼……！
很快文贇殿內響起了迷人的樂曲聲，聽著這聲音大家都神色凝重。
都在議論軒轅文，都在議論平時他彈奏出來的樂曲不是這樣的。
今日這一曲為何彈盡了世間炎涼，彈盡了世事滄桑，彈盡了悲涼。
不偏不倚雲瑤經過了軒轅文的偏殿，湊巧的將著琴音聽了一路。
雲瑤步伐停止了下來，抬頭仰望著那偏殿門口上寫著：文贇殿！
“文武全才，贇寓美好，為何卻是彈盡這樣的滄桑，悲涼，這該是看盡了世間何種炎涼？”雲瑤自顧自看著那文贇殿三個字，好奇嘀咕不自覺便朝前走了幾步。
突然門口的侍衛紛紛將雲瑤攔了下來道“大膽何人，竟敢私自擅闖文贇殿？”
這幾個侍衛麵色不太好，凶巴巴的。
雲瑤頓時抖擻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蒙圈的看著侍衛。
“抱抱歉啊，我方才隻是好奇而已這曲子而已，所以才冒犯了，還望不要見諒，不要見諒啊。”雲瑤笑嘻嘻地對侍衛說道。
“哼，滾。”侍衛毫不領情。
侍衛卻不知他們的殿下此時已經坐不住，正在朝殿外匆匆忙忙走來。
軒轅文本是不想理會，心想定是那個不懂事之人。
當雲瑤一開口後軒轅文整個人都飛了，也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