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 第七十二章: 烈陽下風沙漫漫
鳯歸兮最新章節
一個時辰後,馬車停靠在一家驛站,雲瑤與軒轅文二人從馬車上下來,來到驛站歇腳。
從馬車上下來不到一會便感覺到天幹物燥,好似非常缺水,伸出手摸著臉幹巴巴且還有些紋路。
前方不遠處便是一片空蕩蕩的沙漠,那裏什麽都沒有,隻有風沙。
驛站上寫著:西疆境地落腳點。
驛站小二見有客人來了,來到雲瑤軒轅文二人跟前道“客官,請問要來點什麽?”
“水便好。”雲瑤將銀子遞給了小二,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小二收了銀子後,準備好一壺茶水提到了雲瑤的位置。
小二放下茶水後,正要離開便被雲瑤一把抓住了手問道:“小二,請問過這片沙漠需要多久呢?”
“這片沙漠啊,氣候漂浮不定,如遇有風暴且兩日便能到,如正常情況下一日即可。”小二細細的回應講解道。
聽到風暴這二字,雲瑤一愣“什麽,還有風暴?”
“姑娘,沙漠風沙之地哪有風平浪靜的,除了風吹日曬之苦,這氣候便是最大的危險,不過你們今天算是幸運的,風暴剛剛過去不久,所以你們啊應該一日便能到。”
聽完小二所言,雲瑤便朝不遠處望去笑眯眯回應道謝“多謝啊。”
“無需客氣,來者皆是客。”小二也禮尚往來般回應道。
小二離開後,軒轅文與雲瑤二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隨後將桌上的一碗水幹了,起身走上馬車開始繼續前行。
看了看氣候天色還不晚,既然風暴已經過去,既然隻需要一日那倒不如早早動身出發。
車夫拴著韁繩繼續朝朝前駛行,當馬車踏進風沙之地時,很明顯的感到了一陣陣灼熱感,雖然馬車內隔著布簾但還是曬,外加上脫水嚴重,嘴唇膚色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幹裂。
幸虧還好龍岩提前準備了番,一路上三人包括車夫基本都是瓜分著幹糧,幾壺水。
遠遠望去,前方高高的道路上,周圍旁邊四周沒有樹木,沒有房屋,更沒有人,隻有一輛馬車行駛在那烈陽下,可謂也是一道優美的弧線!
幾個時辰後,灼熱感漸漸消失,嘴唇肌膚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幹,像方才那般脫水嚴重。
還有馬車行駛的聲音,不再是沙子磨來磨去的聲響,而是嘀嗒嘀嗒的聲音。
雲瑤此時已在馬車內睡著,隨著嘀嗒聲響雲瑤瞬間驚醒,坐了起來伸出十指拉開布簾望去,隻見不再是方才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而是在喧嘩熱鬧的大街上。
望向大街上人們的衣裳穿著,想必這便是西疆了吧!
放下布簾後望向軒轅文道:“我們到了?”
“嗯,到了。”軒轅文淡然回應。
也許一路走來雲瑤眯著不覺得時辰長,總覺得很快,相反軒轅文此時已經不在像一開始那般模樣了。
此時的他,膚色有些暗沉,幹裂!
望向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恍恍惚惚。
“衛戍,衛戍?”見他神情不對,她呐喊道。
衛戍正在外邊車夫旁邊坐著,聽到了雲瑤的聲音立馬拉開布簾,便看見軒轅文臉色難看。
“殿,公子怎麽了?”
“立即將馬車靠邊停然後看看周邊有沒有客棧。”
“好,好,這便去。”
聽完雲瑤的話後衛戍立馬讓車夫靠邊停,然後自己前往周邊尋找著客棧。
馬車停,她二話不說伸出手搭上了軒轅文的手腕把著脈。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這是經受了一陣熱一陣涼,從寒到裏生病了。
方才還好好,現在他額頭汗珠密布,手冰涼冰涼。
不過還好,雲瑤還好帶了清熱解毒的丹藥,從兜裏掏出了個小瓷瓶,打開小瓷瓶蓋倒出丹藥,丟進了他的嘴裏。
她在馬車裏忙上忙下,軒轅文此時模模糊糊能夠看清楚雲瑤的側臉旁,如此安安靜靜的望著她似乎所有的不好即將煙消雲散,臉上露出恬淡的笑容。
很快衛戍找到了客棧,很巧這間客棧正是龍門客棧。
衛戍與車夫來到馬車裏,一人一手將軒轅文抬進了客棧廂房裏。
客棧小二的龍眼,見了也搭了把手。
這客棧的裝置風格與莊子裏的風格卻有些相似,不知是巧合還是同一個主人。
雲瑤站在客棧門口處,四周觀望著,此刻身後走來了一位年輕男子。
“這位客官,您的房牌。”年輕男子聲音細膩,將房牌號遞給了雲瑤。
她轉過身,接過房牌號,隻見眼前之人生的一張精致的臉龐,微微一笑:“多謝!”
“即是我客棧的客人,無需客氣,應該的。”
“你便是這客棧的主人?”原來這位生的精致俊俏的男子便是這客棧的主人,瞬間疑惑驚呼出聲道。
“哈哈哈,不知為何姑娘如此驚訝,沒錯我便是此客棧的主人。”年輕男子不管何時,臉上那抹笑容依舊保持著微笑,讓人看著非常舒服。
雲瑤此時腦海裏正在想,會不會莊子裏那客棧,也是他名下的產業?!
世界之大,不會如此巧合吧!
她回過神回應年輕男子道:“哦,方才在想,掌櫃的年輕有為,將客棧經營的這麽好。”
年輕男子微微蹙眉,聽完雲瑤這話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聽誰說過。
“哈哈,姑娘過獎,你是第二個這般誇我之人,既然如此今日的飯食我包了。”年輕男子開懷一笑,很高興的將雲瑤等人的吃解決了。
雲瑤愣是一愣,這掌櫃的看上去年紀輕輕,卻是個愛聽恭維好話之人,不過就簡單說了一句就做出此承諾了。
這也太容易了吧!
雲瑤搖了搖頭:“那再此多謝掌櫃。”
“無需客氣。”
雲瑤說完,朝年輕男子客客氣氣行了禮,然後走上台階來到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廂房。
年輕男子手攙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望向雲瑤的背影。
雖隻是陌生人,但怎麽看這姑娘身上有一種尋常姑娘身上沒有的氣質,更不是西疆女子可比的。
而她的語氣,說話方式卻與他如此相同,難道二人有什麽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