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命在旦夕
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伊柏的臉上,一股沉重有力的呼吸將伊柏頭發吹散,眼看著伊柏命喪凶口,突然咻咻咻三支利箭先後朝向這隻猛獸射來,猛獸雙目一緊抬爪拍走兩支背部硬受第三支箭,緊接著它便想叼起伊柏離開此地。
大口還未咬到伊柏隻見一物呼呼呼的朝向猛獸頭部飛去,猛獸一個側身跳躍躲了開來,一柄石斧在伊柏身前略過插到了地麵上,這時一道人影兩個跳躍之間來到石斧之處撿起石斧看著猛獸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伊柏,看出伊柏並未為猛獸所傷來者便盯著猛獸時刻準備攻擊或者防守。
來著便是蚩尤氏的裔他身著獸皮衣褲身後背著一把弓箭手握石斧,衣褲之上還有絲絲血跡身體露出部位還有尚未痊愈的傷痕,即便如意裔麵對眼前猛獸已久戰意十足。
猛獸見到嘴的食物被攔下頓時怒不可擋,一聲巨吼接著一個猛撲撲向裔,麵對如此攻勢裔顯得經驗老到,隻見他側身向後一躍同時高舉石斧,隻要猛獸撲過必定中他一斧。
意想不到猛獸看見裔的身形居然空中一扭舉起右爪迎向石斧,電光火石之間猛獸鋒利的爪子和石斧相碰,猛獸力大將裔拍向了一旁,裔借力翻滾到不遠處慫了慫肩膀,他感受到了此獸力氣比自己打許多,撲殺經驗也要比前麵所遇到的幾隻豐富。
猛獸眼前此人麵帶戰意並無懼心它的自尊被收到了挑戰,它向著裔發出一陣咆哮,裔一邊與他對視一邊移動著身位同時活動著筋骨,他深知這種野獸的弱點一般都在眼睛、咽喉、腹下,隻有讓他們先進攻自己找機會給與致命一擊。
在幾次試探之後猛獸再次率先發起攻擊,這次它並未猛撲過來而是眼睛死盯著裔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猛獸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穩健不緊不慢,它的意圖十分明顯眼前這個人雖然力量不如它但是十分靈活,它要一步一步的直麵逼近,隻要眼前男人露出懼意想要逃走或者在近身後發起攻擊它便有很大的勝算。
麵對猛獸如此做法裔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如此猛獸具有這般智慧,既然這般裔搭弓防箭射向猛獸,由於距離較近箭矢威力不足猛獸隻需抬爪擋住即可。
在猛獸逼近十步距離時裔收起弓箭舉起石斧便斬向猛獸,這次並沒有多餘的技巧全靠蠻力硬拚,猛獸也絲毫不懼又是幾輪交戰猛獸背部中了幾斧右爪斷一利指,而裔前胸一道爪印自胸到腹左膀也有一道傷痕,如此以傷換傷的打法使猛獸感到意外,自它捕食起變沒見過如此勇猛之人,大多打不過便逃跑要麽直接成為它的食物。
此時看裔雖然顯得狼狽戰意不減反而越發高漲雙目通紅眼神堅定,拿著石斧的雙手鮮血一滴一滴點落在地變成一股一股的血霧化開,胸口的傷口流出的鮮血仿佛燃燒一樣,短短一會裔整個人就像殺神附體殺意凜然。
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裔,猛獸頭一次感到畏懼下意識沉肩頓首,接著發出一身吼叫為自己壯威,這次它選擇撲殺對方,裔也一躍而起在空中裔發出一聲怒吼高舉石斧以開天之勢劈向猛獸,猛獸這次並未抬爪格擋而是直撲胸前利爪橫掃脖頸,照它的估算石斧頂多砍傷額頭,自己拚傷殺死眼前這個人,可惜它終究估算錯了,利爪還未到達石斧已經砍到猛獸頭顱。
“砰!”
被斬殺的猛獸屍體跌落下來,裔落在屍體後麵,灰白的石斧至少血液沿著斧刃流下。
此時裔依舊殺氣騰騰,但是他卻十分清醒,在解決猛獸之後他想先看看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傷勢如何。
在他還有幾步走近之時伊柏在一陣劇痛中醒來,努力張開雙眼看看四周時發現一個滿身血跡雙目通紅的人徑直向他走來,拿滴著鮮血的斧子使他瞳孔放大,顧不上疼痛便想爬起,可是高空墜落使他全身筋骨多處斷裂,在全力之下隻是靠著雙手向後挪了一點。
這時他想開口說話可是全身劇痛使他大口大口喘氣,在那人接近他的最後時刻他內心強大的求生欲使他胡思亂想,短短一瞬間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冒出。
看著眼前滿眼不甘伊柏裔感到十分不解,就在他走到伊柏身前時地麵突然冒出數根藤蔓,隻見藤蔓左插右穿幾下將他捆在原地,裔想掙斷這些藤蔓卻發現這些藤蔓韌性很好。
伊柏再次昏迷過去,在閉眼之前他仿佛看見一道道綠色的東西將他困住。
不知過了多久伊柏再次醒來,在睜眼一瞬間他想做出防禦動作,可是一陣劇痛讓他微微一動,強忍著劇痛轉動腦袋看了看左右,這時伊柏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之上,不遠處有一個身影在一團篝火出忙碌著。
伊柏努力的回想之前,他不決定在第二次昏迷之前看見的是不是幻像,但是目前來看自己是安全的,當下之務是要是要為自己療傷。
一念如此伊柏便閉上眼睛默默運轉周身聖元和木靈之力在體內運轉,劇痛使他分心他隻有慢慢的用意念運轉療傷,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伊柏發現木靈之力十分好用,隻要被木靈之力所接觸的傷都在驚人愈合,全是斷裂的筋骨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一些內傷也好了了不少,體內淤血也隨著傷口排出表麵傷口隨之愈合。
這時伊柏聽見腳步聲接近,這讓他中斷了療傷全身暗自處於戒備狀態,由於過於緊張使他心髒跳得很快。
腳步聲停住了,伊柏能夠感到那人已經來到他的身前,卻遲遲不見那人有何動作,幾個呼吸之後他感到一隻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接著聽道“咦?這麽快就愈合了,難道和我一樣?”又接著伊柏感到一隻手拍了拍他說道“別準裝了,我知道你醒了,我若是要害你你早就被吃掉了。”
伊柏聽完有些尷尬,於是張開雙眼身體沒動眼珠子不由看向床邊的那個人,隻見那人皮膚呈古銅色,身著一身獸皮衣褲,腰間有一柄斧子背上背著弓箭。
“斧子?”伊柏心中一驚,他在二次昏迷前清楚的看見一個人拿著斧子走向他難道是他?
這使剛剛放鬆的伊柏有近戰起來,立即用警惕的眼神看著眼前人,此時不由得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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