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對不起,連累你了
第四十六章 對不起,連累你了
有包間的意思其實就是剛進來時候,那一個個隔間,我因為好奇探頭看了一眼,很快就被花娘給罵了出來。
這個包間就是供那些饑色的男人使用的,一間一晚上幾十萬,算是交易所的額外收入。
交易結束了,花娘還不打算離開,而是帶著我們在交易所裏轉悠著像是在等什麽人。
期間我問她,既然這麽掙錢,為什麽花娘還要去開個破旅館,花娘白了我一眼,歎氣道:“誰說我掙錢的?別看現在價格高,其實不是每個貨色都要這個價的。就拿我來說吧,總共才遇到過十三個身懷異數的,都是些次品,成交價不過一千多萬,抽去一千萬的交易所抽成,剩下地再和人家分,你說能剩下多少?”
原來還有價格這麽低的?看花娘的口氣,能夠找到十多個這樣的人已經很厲害了。
緊接著花娘又告訴我,其實就算沒有天生身懷異數的,還可以抓來後天培養。可惜她培養了幾個,都跑了,白瞎她的錢。
我假裝安慰花娘幾句後,提出有些困了想要回去睡覺。
花娘對著我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讓我和曲洋洋先坐著等她,她給我們介紹個厲害的人物,要是被看上了調教一陣子,保準比其他人的價格都高。
看著花娘扭屁股離開,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後悔躺這一趟渾水了。在場的都是大老板,而我們認識的花娘隻是其中的一個小蝦米。這件事不止是我們,就連警察都不一定管得了。
剛要站起來照原路走,立刻有保鏢攔住我們,看了看我們的手臂後表示因為我們沒有標記,帶我們來的人沒來之前我們不能離開。
鬱悶地繼續坐在椅子上,曲洋洋湊在我耳邊低聲問這下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猛地灌了幾口冰水讓我覺得冷靜一些了,我讓曲洋洋一會跟著一起做出白癡的樣子,落在花娘手裏還好,如果是落在邪修手裏,我想將離都沒辦法救我們。
不一會,花娘帶著一個老頭子來了。那老頭子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小,可是一雙眼睛色眯眯的,身子骨也硬朗著。
花娘給老頭子塞了個紅包,指了指我和曲洋洋道:“就是這兩個,您看合適不合適?”
老頭子拿了紅包後非常好說話,盡管我和曲洋洋表現出一副白癡的模樣,老頭子還是大手一揮,表示我兩個被他收下了。
花娘立刻再補上紅包,拉著我的手讓我跟著老頭子好好學,到時候可不要忘記她。
我看著花娘的樣子,連忙道:“我不想和他走,花娘讓我繼續呆在你身邊吧。”
花娘猛地甩了我一巴掌,緊接著對老頭子賠笑說我是新來的不懂事,讓他千萬不要介意。
老頭子表示理解地點點頭,站到一旁等我們說完話。花娘告訴我,這個老頭子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實力非凡,很多富商都想和他結緣。我兩現在找到這個老頭算是祖墳冒青煙了,讓我們好好跟著別耍滑,很快就可以回去。
我呸,誰想回去了。我心中暗罵著,卻也不敢翻臉。後來想想,若是現在就和花娘翻臉去,其他人還不一定會搭理我們這檔事,興許能順利逃脫呢。
接受了一番花娘的洗腦後,我和曲洋洋被老頭子帶著離開了。
這老頭子自我介紹叫做天蟾,這應該是他的外號。至於真名我也不好問。
他帶著我們出了鎮子,來到在一片荒郊中的別墅中。裏頭還有其他人,都是剛才在交易會所裏出現過的富商。他洗了洗手讓我們上樓等著,自己坐在了富商麵前,閉上眼。
我和曲洋洋偷偷看了一會,發現他們隻是閉著眼睛圍成一團坐著,根本沒有什麽交流。而我也不理解邪修到底是什麽,便覺得無趣去睡覺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將離似乎比平時更加熱情,一個照麵就對我狂吻不止,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著。我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那雙手像是火種在身上點起一點一點的溫熱感。
我小聲道:“將離,你怎麽這麽急。”
他對著我邪邪地笑了笑,嘴唇親吻上我的鎖骨:“怎麽,你不是等這一刻等了很久嗎。”
將離的手緩緩挪動到了敏感的地方,我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叫囂著,你不是等這一刻很久了嗎,你不是想要推倒將離嗎。不要害羞啊。
我不知道為什麽想要反駁這個聲音,同時對這個熱情的將離產生莫名的排斥感。
“舒服嗎。”將離喘著粗氣正要把蓋在我身上的最後一絲布料扯開。
我猛地驚醒過來,抬眼一看,黑暗中站著一個男人,拉開燈卻是天蟾!
“你你你!”我捂著被子縮到牆角,驚恐地看著他。
“我什麽?難道你不舒服嗎?別裝了,能跟著花娘幹這個的有幾個守身如玉。”天蟾邪邪地笑著:“你不是想要學邪術嗎,伺候好我保證教會你,讓你的身價翻倍。”
我猛地搖頭,這不對,一切都不對。雖然知道跟著邪修來沒有什麽好果子吃,可是卻沒想到要失去自己的貞/操。
猛地從床上蹦起來,我一心隻想要跑出去。卻忘了天蟾可是邪修!他嘿嘿一笑,揮手之間門被隔空關上,他喃喃著:“玩這個?有意思。”
我被天蟾抵在了門邊,此刻我多麽希望將離能出現啊。可惜沒有如果。天蟾將我剛剛才穿好的衣服一件件撕開,手慢慢往下挪動。
就在這時,我靠著的門被人從外麵踹開。我不小心滾落在旁邊,隻看到曲洋洋拿著鏟子站在門口大喊:“有什麽衝我來!”
天蟾邪修樂嗬嗬地笑了起來,曖昧道:“別急,你們一起來。”
曲洋洋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她舉起鏟子威脅道:“你你你別動,我報警了。”
天蟾邪修這下笑得更加大聲了,他大掌一揮讓我們隨便告,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激怒了我。拿起脖子上的佛牌往邪修身上砸。
天蟾邪修穩穩地抓住了佛牌,平時對鬼物威脅十分之大的東西在邪修手裏卻跟裝飾品一樣。
他低低看了我一眼,踮著手中的佛牌嘖嘖道:“不錯,還有這個東西。不過你想多了吧,老子就是玩邪術的,佛牌能威脅到我?”
我心道不好,拉著曲洋洋轉身就跑。天蟾邪修不遠不近地跟著,他的腳步看起來十分緩慢,可是卻總是能夠吊在我們身後。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被生生耗死的!我臉色沉下來,讓曲洋洋先跑出去求救,自己穩穩停在邪修麵前。
聽到曲洋洋還在身後說要走一起走,我大吼讓她快點,不然就拖延了時間。曲洋洋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天蟾邪修一邊向我走來一邊鼓掌道:“好一個姐妹情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根本就不是真心跟著花娘的吧。嫌錢少?沒關係,跟了我錢會更多。”
我衝著天蟾邪修的臉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道:“去你的錢,老娘不稀罕。你最好放過我,不然我男人絕對不會讓你好受。”
“你男人?”天蟾看了看我的脖子,突然摸著他的嘴角道:“好,有意思。居然是他的人,不過我可不會怕他。”
天蟾到底是什麽人,竟然知道了我是將離的人都不害怕。我頓時心下暗道不好,同時也慶幸著將離沒有出現,不然若是被天蟾這種人抓到,指不定要被邪術所控製。
天蟾慢慢向我走來,那腳步看起來十分悠閑。我發現自己居然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和我的距離越來越近。
而我所寄予希望的曲洋洋也被人扭送上來,她哭著對我說對不起。我的心漸漸沉了下來。
又是這張床,又是天蟾。他把我壓在身下,那雙枯槁的手對著我做惡心的事情。我想要流淚,卻發現自己的淚腺已經幹涸。
天蟾邪修親了親我的眼角,在我耳邊低聲道:“寶貝不怕,隻要和我在一起錢權都不是問題。我保證一會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我說不出話來,隻能瞪著天蟾邪修。
突然,曲洋洋對我眨了眨眼睛,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她要做什麽的時候,一罐淡藍色的液體灌入了我的口中。
我的身體突然就能動了!
一抬頭撞擊天蟾邪修的腦袋,我抬起腳往他的褲襠處猛地一踹。天蟾邪修慘叫起來,指著我說不出話。
見狀我連忙拉著曲洋洋就往外跑,然而門雖然沒有被關上,卻好似有個玻璃屏障,讓我們怎麽都走不出去。
邪修哈哈大笑著:“你以為我就隻有這點本事?”
說完,他一揮手,一道肉眼可以看到的紅色光芒向我飛來。就在我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是將離。
他的腰部被那紅色的光芒所劃傷,冒出一絲絲的黑氣來。他對著驚慌失措地我溫柔地笑了笑,讓我別慌。
緊接著將離和天蟾邪修纏鬥在一起,曲洋洋抓緊了我的手臂問怎麽辦。
門口被堵住了,而將離受了傷還不一定打得過天蟾邪修。深深的無力感在我心底蔓延,我此刻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隻能等,等著兩人分出勝負。若是將離贏了,那我和曲洋洋都得救了。
如果將離輸了……那也許今天交易所那些女人所要做的事,就是我和曲洋洋的下場。
無奈地笑了笑,我對曲洋洋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你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曲洋洋瞪了我一眼:“要死一起死,我就不信等我成了厲鬼,這東西還能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