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怎麽是你
第二百八十二章 怎麽是你
葛大隊現在真的有些急了,連他的頂頭上司溫局都被牽連進來了,據說也受到了那種詭異的信函,憑著經驗來推算,距離大限不遠了,而且溫局年紀還不大,具有繼續上升的空間,在政治生命還有很大提升看空間的時候,誰也不願意自己的生理年紀永遠的被定格在年輕上麵。
所以溫局下了死命令,要是葛大隊不限期破案,他絕對的會利用手中的權力,在自己死之前把葛大隊徹底的廢掉。
所以今天葛大隊更像是前來謀取投名狀的,好在溫局的麵前表忠心,一聽說我掌握了內鬼的證據的時候,頓時一臉興奮的五官都扭曲了,掩飾不住內心激動的神情。
“小白我沒有看錯你,快拿來給我。”
我嘴裏答應著,手上也忙活著,將偷偷安裝的攝像機取了過來,葛大隊一把奪了過去,就好像這個人壓根兒就沒有什麽家教似得,很沒有禮貌,實際上是他心裏太著急了。
葛大隊接過去隻好,急忙打開了開始鍵,畫麵立刻呈現了出來。
“你在胡我玩嗎?”葛大隊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憋屈的像紫豬肝,眼睛裏都能冒出火來。
我很納悶,難道又出現了問題,連攝像機都被內鬼做了手腳嗎?
“葛大隊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看是你有問題才對。”
我接過攝像機看到了屏幕上麵出現了我和將離曾經的歡樂時光,隻不過將離的身影因為他的千年猛鬼的緣故,並沒有入鏡,所以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我得了神經病似得,一個人在那裏玩著兩個人的事。
“小白啊,一個人孤單慣了,會憋出毛病來的,你還是找個男朋友吧,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葛大隊憂心忡忡的說道。
看樣子我也猜得出來他是真心幫我找朋友,可是這個畫麵又一次的把我拉回了曾經和將離幸福在一起的時光,我就更狠那個壞鬼王了,就是它把我們分開的。
“我要殺了你。”想到了這裏,我就忍不住說了出來,眼睛裏麵都冒出了暴戾的火焰,把葛大隊可嚇壞了。
他吃驚的瞪著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睛框了,有些緊張的問道:“小白,你不要胡來,難道你就那個內鬼?”
忽然意識到了我有些失態,思緒一下子就從剛才的回憶狀態恢複到了眼前,當我看到葛大隊的臉色都有些蒼白的時候,不解的問道:“葛大隊你不舒服嗎?”
“嗯嗯,我還好,你是不是不舒服。”葛大隊機械的點著頭,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的手不放。
我低頭一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手裏握著一把製式手槍,連我都嚇一跳,怪不得葛大隊一臉驚愕的表情。
“我這是怎麽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葛大隊解釋,慌忙將手槍收了回去,說道:“忘了告訴你了,我的攝像機裏麵有一段以前錄過的錄像,快進一下就可以看到昨晚的錄像了。”
估計那個時候隻有鬼才會信我的話吧,葛大隊反正是不信了,他嚴肅的說道:“你先把槍放回到抽屜了,不要帶在身上。”
我吐出了長長的舌尖,表示真的不好意思,剛才可能是太狠那個鬼王了,才表現的有些失常,不過這個又不能對他這麽解釋,誰會相信鬼王的存在。
而且那些奇怪死亡的受害者,沒有一個被證明是被鬼王殺死的,在警局和公眾的眼裏,他們都是似得不明不白,也就是說在背後一定有一個犯罪集團在作祟,這也是他們的智商能夠推測出來的吧。
為了證明給葛大隊看,我不是他心裏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快速的快進著錄像,很快的畫麵就被推進到了昨天晚上的片段。
“到了,你看葛大隊。”我興奮地都快驚叫出來了,這下好了一定可以向他們證明鬼王的存在,那個內鬼實際上就是鬼王。
葛大隊將信將疑的湊到了我的身邊,目光卻始終沒有從我的手上挪開過,他擔心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掏出手槍來威脅到他的生命,現在在他的眼裏我依然是一個神經病的存在了。
“你是在逗我玩嗎?”葛大隊索然無味的說道。
我看著畫麵怎麽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我不甘心,隨口說出了一句:“見鬼了。”
葛大隊立刻嘲諷的回道:“我看真的是見鬼了。”
話音未落,畫麵上出現了一個晃動的人影,我們的目光全部被吸引住了,兩個人緊盯著畫麵:“不會吧,難道真的有鬼?”
這還是葛大隊第一次觀看這麽靈異的畫麵,明明是進口的攝像機,功能齊全的很,就算是在視線不清楚的環境下也能夠自身調節,拍攝出完美的畫麵,可是這一次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也讓我很不理解。
不過那個晃動的人影還是給了我們很大的信心,因為隻要有證據存在,憑借著我們警察的直覺,就一定可以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葛大隊幾乎都屏住了呼吸,我也緊張的都快窒息了,那個畫麵中的家夥,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關於這件案子的日誌前,坐在那裏開始塗塗抹抹,看樣子他好像很熟悉這裏的環境,特別是對我的東西非常的熟悉。
鋼筆在哪裏,墨水在什麽地方,都了如指掌,就好像是他放的似得。
那人非常麻利的修改完了日誌,讓後站起身來,這個時候畫麵拍攝到了她轉身的鏡頭,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罪犯馬上就要漏出破綻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張熟悉的臉映入我和葛大隊的眼簾,當那張臉被我們看到之後,我們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在搞什麽?”葛大隊絕對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難道我真的有神經病嗎,還玩什麽欲擒故縱的遊戲。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無辜的也不清楚怎麽向葛大隊解釋,為什麽畫麵一直都是模糊不清的,卻在出現了我的臉的時候,忽然變得清晰無比。
“如果是我的話,我為什麽還要讓你看,你想一想都知道這個不符合常理啊?”我不得不為自己辯解,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塗改日誌的人居然是我,我還想抓住那個內鬼,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昨天這個時間你在幹什麽?”葛大隊一本正經的問道,他也想弄明白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睡,睡覺。”我不好意思的說道,當時都感覺自己的臉好像是被火燒著了,滾燙滾燙的,一直都紅到了脖子根兒,太丟人了,別的不說作為一個重案組的警員來說,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居然睡著了,最起碼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都沒有了。
“好吧。”葛大隊有氣無力的說道:“對了把你的日誌拿過來,讓我看一看。”
我也想盡快的為自己解脫,於是將日誌遞到了葛大隊的手裏,他結果筆記本仔細的比對著什麽,臉色越來越難看,眉頭禁不住頻繁的挑動著。
忽然葛大隊將日誌放在了一邊,對著我嚴肅地說道:“白靈同誌,我懷疑你和這件事有著莫大的關係,鑒於你的精神問題需要鑒定一下,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被停職了,請把你的手槍上繳。”
說著葛大隊不等我親自取出手槍,而是掏出了他的手槍對著我,雖然他並不想威脅我,但是我知道他內心裏麵對我的恐懼有多嚴重。
“請原諒我,我不能讓任何一個嫌疑人遺漏,因為這是對公民的不負責任。”葛大隊向我解釋著令我似懂非懂的話。
特別是他高高舉起的手槍,把我的自尊心傷害的幾乎是體無完膚:“我要你想我解釋,為什麽這麽對我,我哪裏表現出了內鬼的嫌疑?”
葛大隊聽了我的疑問,心情似乎反而好過了一些,他的眼睛斜向了那本剛剛被他放在桌子上的日誌說道:“證據就在這本日誌上麵。”
“呃?”聽得我一頭霧水,日誌又能代表什麽?難道一本被篡改了的日誌還能證明我就是那個內鬼壞分子嗎。
“我看你才是一個神經病患者,沒事兒整天就知道瞎想,日誌能夠證明我什麽?”我也是醉了,被這個葛大隊搞得無話可說。
“白靈我知道你是一個做事嚴謹的人,從來不喜歡在給上司的日誌上麵塗塗抹抹,所以你每一次書寫的日誌都是清清楚楚,幹幹淨淨的對不對?”葛大隊嚴肅的問道。
還別說熟悉我的人,也就是葛大隊了,他說的一點沒錯,日誌我從來都是先打草稿,然後整齊的騰上去的。
“嗯。”我點了點頭。
“你再看看你篡改的部分。”
“不是我篡改的好不好?”我還想據理力爭,卻被葛大隊粗暴的打斷了:“住嘴,你瞪大眼睛看看,字跡是不是你的,沒人可以模仿的那麽像。”
我忽然想起來了,葛大隊可是局裏出了名的筆跡鑒定專家啊。
“你相信這是我做的?”這個時候連我自己都沒有那麽自信了,開始懷疑難道真的是我自己幹出了這起賊喊捉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