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相同的手勢
第三百二十六章 相同的手勢
“白玲,你可算來了,這老家夥骨頭賊硬,你不來他什麽都不肯說。”小王看見我就跟被剝削的農民看到了解放軍一樣,如果不是陳鬆還站在這裏,我估計他就直接撲過來了。
我看了站在身後的陳鬆一樣,示意他那個老道士就是案子的嫌疑人之一。
陳鬆點點頭,在我的耳邊悄聲的說了一句,這個人好邪門。
他就靠在我的耳邊說的這句話,熱氣直接吹進了我的耳朵裏,繞是我“經驗豐富”,還是被他整了個大紅臉。我趕緊從他的身邊退開,走到了審訊桌前坐了下來。
我冷冷的看了老道士一樣,讓他老實點,好好的交代事實。
“我說白警官,這該交代的我都交代過了,我又沒有親自殺人,頂多算個從犯吧?”
老道士似乎是算準了我不會在局裏對他使些手段折磨他,故意跟我耍起滑頭來。
這一句話雖是把我噎的夠嗆,但我還是忍了下來,接著進行審訊工作。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什麽叫從犯,什麽叫主謀吧?需要我給你普及一下嗎?”
老道士滿臉的無所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陳鬆看著我和老道士直接杠上了,拍了拍小王,讓他把後台的錄像,還有審訊室內的監控全都關了,管不了就想辦法讓他短暫性失靈。
小王一聽這個立馬就明白了。趕緊答應一聲,跑出去幹活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了陳鬆一眼,主動的給他讓出來地方,讓他審訊老道士。
老道士一聽陳鬆讓小王把錄像和監控全都關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很快就鎮定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跟陳鬆說不要嚇唬他,他手裏的東西可比陳鬆的審訊嚇人多了。
陳鬆很是隨意的笑笑:“老大爺你今年多大歲數啊?”
老道士愣了一下,隨口胡謅個數字敷衍了一下陳鬆。
陳鬆似乎毫不在意老道士的舉動,自顧自的開始說了起來。
“按照您的年齡算來,您應該是知道一些舊中國時期發生的事情。想必也聽說了不少和地下黨有關的光榮事跡。”說到這裏陳鬆故意停頓了一下,“我想你應該知道,如果有人想從你這裏得知什麽消息,不管怎麽樣,他都會知道。因為手段這個東西,不管是在什麽時候都是適用的。”
老道士一下子開始驚慌失措起來,他看著陳鬆站起身來,趕緊大呼不讓陳鬆過來,說他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您老人家說我犯法了,我就犯法了?這裏白警官還在呢!您這樣空口無憑,隻能說讓人們覺得您腦子這裏有點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的後半輩子隻能在瘋人院裏麵度過了。”
這個時候,小王走了進來,他在門口說了聲報告,直接走了進來告訴陳鬆一切都弄好了。
陳鬆點點頭,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立即會意的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章符紙,直接貼在了老道士的額頭上,老道士瞬間就發出來一聲慘叫。
“好好說,符紙我這裏有的是,如果不好好交代的話,我可以多給你來幾張。”
老道士坐在位子上,不斷的呻.吟著,不斷的發抖著。
陳鬆在審訊桌前等了一小會兒,覺得老道士的狀態稍微好了一點才開始進行審問工作。
老道士被貼上一張符之後依舊是不太老實,後來我又給他來了點別的手段,他才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原本的一切。
原來在他那個小破屋子裏麵的時候,他沒有跟我們說實話。
梅紅這個人生完孩子並沒有死,相反的,這個女人把孩子從肚子裏扯出來後就掙紮著從犯罪現場離開了。
一般的婦女,在生完孩子後基本上都不能動彈,極為少數的幾個,可以在生完孩子後下床活動活動,哪怕是這個樣子她們也沒有辦法像是老道士說的那樣,把孩子從肚子裏扯出來就跑了出去。
可老道士卻再三跟我們保證他看到的確實是這個樣子,這個梅紅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當時把孩子扯出來就跑了出去。
為了防止他說謊,我還特意多扔了一道符加上去。
可就算是這個樣子,都沒能使他改口說別的。
陳鬆沉默了下來,他思考了一小會兒,直接拉著我從審訊室裏麵走了出去。
“兩種情況,要麽是他什麽都不知道,要麽就是他說謊了,為了保護這件事或者是這個人,他寧可受這麽大罪。”
我認同的點點頭。
如果是前麵的一種還好說,如果是後麵的一種,這就比較棘手了。
如果真的有什麽人可以讓這麽個貪生怕死的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撒謊,那麽這足以證明這個人或者是這件事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多少是可信的呢?”
陳鬆愣了一下,說一半一半吧。
陳鬆看我聽到這個答案有點發懵,簡單的給我解釋了一下這其中的原因。
陳鬆被派到這裏來,除了接手那個比較棘手的案子外,他本身手中就還有另外一個比這個還要嚴重的案子。
“怎麽說呢?這幾個案子放在一起來看,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的關聯,時間跨度也比較大,對應的人員也對應不上,但是吧,卻都和一些奇怪的東西掛上鉤了。”陳鬆說到這裏,比較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我覺得你可以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就是,基本上都和鬼啊,怪啊之類的有些關聯。”
“……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這肯定和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關聯呢?”
陳鬆看了我一眼,說,是一樣東西。
如果一樣東西頻繁的在案件中出現,你就不得不開始懷疑這個些個案子是否有關聯了。
陳鬆看我一頭霧水,直接拉著我來到了辦公室裏,掏出一個U盤插在電腦上,調出了兩個文件丟給我自己去研究。
我翻來覆去的把這兩個文件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
“我說,你們是不是因為上邊給你們派的工作太少了,吃飽了撐得才開始調查這些沒用的。我看了半天這些卷宗,並沒有覺得他們有什麽關聯啊!”
陳鬆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走了過來簡單的給我指了幾處比較怪異的地方,轉而很是嚴肅的告訴我,他的搭檔前兩天就是因為調查這件事死了。
如果他的搭檔不死的話,他也不會臨時跟上邊申請,把我派到他的身邊來了。
“我的那個搭檔和你一樣,會點玄學的東西。他就是因為發現了這些才遭遇了不測。”
我聽完這個立馬就後悔了,趕緊問他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陳鬆抱歉的衝我搖搖頭,說剛剛錢已經到賬了,現在退出根本來不及了,我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麽立即去死,要麽跟著他好好的調查。
我無比悲催的看了他一眼,仔細的研究起來這幾份資料。
這幾份資料基本上都有一個共同點,是死者的手。
每一分文件都是來自一個重刑案,這其中有好多的案件至今還未破獲。
每一分案件中的死者他們的死相都極為恐怖,場麵也非常的血腥。
但是這些死法各異的死者們卻都有一個驚人的相似點,那就是他們的手都擺出同一個手勢來。
這個手勢極為的怪異,像是某種宗教儀式中要擺出的造型一般,基本上死者們都是用左手擺的。
這到底是在幹些什麽,要這麽多的死者死的時候要擺出這個手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