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長幼有序
第65章:第六十五章 長幼有序
“明媒正娶?”我好笑的望了何美潔一眼,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有些憤怒的轉過頭去瞪了黃婷一眼。
“你難道不知道明和正娶是什麽意思嗎?需不需要我向你們解釋一下?啊?”
這一下,麵前的幾個人都沒用話反駁我了。嗬,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母女,現在上位了十幾年,就覺得自己那些黑曆史可以被所有人都忘掉嗎?
“婉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說出這種話來傷了你爸爸的心啊!我們是無所謂,但你這樣說讓你爸爸也要受別人的恥笑……”
這個何美潔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見短時間內沒有人能治得了我,便臉色一轉,瞬間落下淚來。
她這一番話說的可真是心機盡顯,既表達了她們的無辜,也說出了她的大度。更是像我的父親黃毅良提醒了,我這樣說損害的是他的麵子。
這樣一來,於情於理,黃毅良都不可能輕易的放過我。
“黃婉婷,我最後再告訴你一遍,你現在必須跟我回去!”黃毅良像是努力壓製著怒火,一字一頓的對我說道。
“我——”
“時候不早了。”我正準備開口,便被一旁的秦子辰出聲給打斷了。
“今天我和婉婷還有些事情要辦,就恕我們暫時不奉陪了。”說罷,秦子辰拉著我便站了起來,徑直向門口走去。
“你!你們給我站住!咳咳咳……”身後傳來黃毅良的怒罵聲,隨即便是一陣咳嗽,還有何美潔關切的輕聲細語。
“我們……就這樣走了好嗎?”本來我還在擔心今天要怎樣才能脫身,卻沒想到這樣簡單就被秦子辰給帶出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在座的那幾個人裏有誰敢攔著秦子辰?
所以我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出來才是最好的辦法。
這一次的見麵讓我心裏的抵觸情緒更甚了。見過他們之後,我才知道真正的寒心是什麽樣子的。
盡管早就想到了這些人會是一副怎樣的嘴臉,我卻沒有想到跟我至親的人竟然也會這樣對我。
現在的我更加堅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去到江城之後,我隻是想拿回我媽媽留下的屬於我的遺產,查清楚我媽媽的死因。
等報完仇之後,我就離開那個地方。這一輩子再也不要見關於黃家的任何一個人。
“對了,子辰,我不是還有一個哥哥嗎,怎麽沒有見到他呢?他去哪裏了?”
這些日子我也將自己的記憶慢慢的梳理了一下,我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有一個親生哥哥的。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卻沒有聽說跟他有關的任何一點消息,今天這種場合也沒有見到他,我不禁有些奇怪。
也許在我的心裏,這個親生哥哥可能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吧。我們有著同樣一個母親。
我從內心裏期盼他不是黃家人那個樣子,而是能夠像小時候一樣,堅定不移的站在我身前保護我。
“你哥哥很小就被黃家人送到了國外去讀書,現在我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不過我會幫你調查的,你放心吧!”
秦子辰的話讓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就連我的哥哥也被他們放逐到了國外,這一家人也實在是太狠心了!
不過現在我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揚起了一個笑臉。我不能夠再讓秦子辰為我擔心了。
“喂,看來你那個未婚妻還真是大度的很嘛,剛才還說要把你讓給我。”為了緩解現在有些沉重的氣氛,我跟秦子辰開起了玩笑。
“但是很可惜被你的父親拒絕了,這可怎麽辦呢?”秦子辰也非常配合的捏了捏我的臉反問道。
“那我不管,我不需要別人把你讓給我。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從小到大都是我一個人的!”我像個小孩子一樣抱著他的胳膊撒起了嬌。
秦子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捏了捏我的鼻尖說道:“怎麽還是跟小孩子一樣!”
我不由得也笑了起來。
“我當然是你的,隻是你一個人的,不需要別人來讓。不過看到你這樣為我吃醋,我還是很開心的。”秦子辰嘴角帶著笑調侃道。
“拜托,我剛遇到你時你還是那樣一副高冷的形象,怎麽這些日子變成這樣了,反差那麽大!”
本來我隻是笑著開玩笑似的說了這樣一句話,卻沒想到秦子辰忽然認真起來。
他停了下來,站到我麵前微微彎腰,雙手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小時候你丟了以後,這麽多年我一直在等你。”他望著我深情的說道,那嗓音裏濃厚的感情幾乎要把我沉醉進去。
“可是我沒有想到再次見到你時,你竟然將我忘得一幹二淨,還跟別人結婚了。”
我望著秦子辰悲傷的臉龐,這才第一次考慮起他來。也對,當年我們都還年紀尚小,在我走丟之後他一定非常的著急。
我無法想象這麽多年他是怎麽熬過來的,也不清楚他在見到我的第一眼知道我已經有了丈夫之後是怎樣的心情。
我隻記得小時候認識的秦子辰是秦家的私生子,生活非常的不容易。這麽多年他走到現在這一步,一定經曆了不少的辛苦和我難以想象的艱辛。
回到家裏之後,秦子辰一直很忙,不過他隻要有空就一定會陪在我身邊。
我又恢複了之前每天和小茹跟張媽在一起生活的日子,秦子辰偶爾回來陪我一起吃飯和休息。
這天,秦子辰為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小王跟她的孩子已經出院了,身體狀況非常好,你可以不用擔心了。”秦子辰坐在沙發上,摟著我的腰說道。
我忽然想起之前秦子辰為了讓我留在他身邊,竟然還拿小茹的住院費來威脅我,不禁覺得有些想笑。
不過很快我便笑不出來了,因為黃家人的無恥程度已經到了一種我無法想象的地步。
黃家人自從來到這座城市之後,似乎是抱了一種必須要把我接回江城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