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5章:強詞奪理
第1695章:強詞奪理
“這事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我怎麽知道。”
“真是強詞奪理!算了,既然你疑心病這麽重,那我走遠一點,這樣總可以了吧!”說著,徐雅然起身走到孩子們的身邊,對著寧寧和歡歡的額頭各自親了一下,然後笑著和他們說了什麽。
兩個孩子也向夜未央這邊看了下,因為離得遠,加之天色也越來越黑,所以夜未央看不清孩子們眼底的神色。
看著那邊的母子三人談笑宴宴,夜未央覺得繼續坐在這裏有些奇怪,便起身四處閑逛,看看自己能做點什麽來打發時間。
夜未央一個人在那邊轉啊轉,聶心宇知道她現在很無聊,便想過去陪陪她。但是這邊的篝火還沒有完全點起來,聶心宇也沒辦法放下手頭的事不管。
夜爵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後便發現聶心宇看著夜未央的身影發呆,便笑笑,推了他一把,道:“這裏有我和夜辰就好了,你去陪陪臭丫頭,省著她再四處闖禍,讓我們給她收拾爛攤子。”
聶心宇知道,這是夜爵有意撮合自己和夜未央,便感激地對他笑笑,然後抬步走向了夜未央。
聶心宇走遠之後,夜辰便笑著說:“真看不出來,你夜爵也會有成人之美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就喜歡拆台,看別人的囧樣呢。”
“我也是很有同情心的好嗎!”夜爵一副認真臉,道,“難得有男人對臭丫頭這麽用心,臭丫頭應該好好感受一下,被人寵愛的滋味是什麽樣的,省著以後再瞎了眼,跟錯了人。”
夜辰多少知道一點夜未央和楚尋的事,明白夜爵是在擔心夜未央,便感慨道:“你倒是挺疼未央的。”
聳了下肩膀,夜爵說:“我才不是心疼她,隻是不想她給家族丟人罷了。”
隨手扔了塊木頭到火堆裏,夜辰取笑道:“你還真是嘴硬心軟。”
對此,夜爵隻是撇了撇嘴,沒有回應。
另一邊——
發現聶心宇走過來,夜未央立刻變成亮出自己的利爪,呲牙咧嘴地恐嚇道:“還敢靠近我呢?小心我抓花你的臉,把你扔……”
“扔到海裏喂魚是吧?”雖然心裏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再調戲夜未央,但是看著她可愛的模樣,還是忍不住說,“每次都是這句話,我都聽膩了呢。”
這次夜未央可是怒了,上前兩步揪住聶心宇的領子,語氣陰沉道:“聽膩了是吧,好,我這次就讓你親身感受一下!”
說著,夜未央便拽著聶心宇往海邊走,站在海邊用力一推,聶心宇就很配合地跌坐在水裏。
也不知道夜未央從哪裏弄來一條繩子,用力甩了一下,然後便神色陰沉地靠近聶心宇,俯身就要把他給綁起來。
聶心宇毫不反抗,就任憑夜未央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那表情,好像在看一個胡鬧的孩子。
夜爵一直在看著夜未央,待他發現夜未央越來越過分的時候,便揚聲喊道:“臭丫頭,想玩SM就回房間去玩,這裏還有小孩子呢!!”
腳下一滑,夜未央回身惡狠狠地瞪著夜爵,斥道:“你沒看出來我在綁票殺人嗎!”
對此,夜爵笑的很欠揍,搖搖頭說:“沒有。”
聶心宇將身上的繩子扯拽下來,神色認真地說:“算了未央,下次再扔下海吧,現在看的人太多,就算你把我扔下去,他們也會把我救上來,你不是白費力氣嘛。”
說完,聶心宇自己站起身,對著夜未央笑笑,並且伸出了手,打算將夜未央拽起來。
可是夜未央根本就不領情,反而用力將聶心宇重新拽回水裏,怒道:“誰要你當好人!去吃你的沙子吧!”
吼完,夜未央便氣哼哼地離開,而聶心宇忙從水裏站起身,在眾人的笑鬧聲中,跟了上去。
待到一處沒人的山坳處,夜未央一拳就打在聶心宇的嘴角上,然後揪住聶心宇的衣領,冷聲質問道:“聶心宇,你今天就是和我杠上了是吧!從在遊艇上你就在找我的麻煩,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舔了下嘴角,聶心宇嚐到一絲血腥的味道,不由苦笑了下,說:“你信不信,他們一會兒看到我受傷了,肯定會以為是你咬的。”
“聶心宇!”夜未央真是要被這個男人打敗了,他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啊!?
聶心宇好像沒感受到危險一樣,還笑眯眯地問:“什麽事?”
湊近聶心宇,兩個人鼻尖對鼻尖,夜未央冷聲說道:“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惹急了,就算老祖宗會生氣,我也要殺了你!”
“可是你沒有殺死我的理由啊,你反而應該感謝我!”
看著聶心宇一本正經的臉,夜未央冷笑著說:“是你腦子壞掉了,還是你以為我傻,就你今天種種所為,哪裏是在幫我!?”
聶心宇很認真地說:“情侶間本來就應該打打鬧鬧,如果一直一本正經,不是讓人懷疑嘛。”
毫不留情地白了聶心宇一眼,夜未央哼道:“那我謝謝你了,我寧願讓別人懷疑,也希望你能給我安靜一點,別再找麻煩!”
聶心宇有些傷心,說:“明明為了你好,可還是被你嫌棄了,哎,真是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
“別說的自己跟朵白蓮花似的,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嗎?”伸手指著聶心宇,夜未警告道,“聶心宇,如果你想繼續留在夜家,你就給我老實點,別弄些花招,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讓你從夜家滾出去!”
“你確定?”
“我確定!”
輕輕吐了口氣,聶心宇垂下眼瞼,道:“那好吧,我就如你所願,安安靜靜的,不會再給你找麻煩了。”
“最好是這樣。”說完,夜未央警告地看了眼聶心宇,然後便氣勢洶洶地離開。
兩個人從山坳後麵走出來,重新回到人群中。但是和剛剛不同的是,聶心宇的神情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低垂著頭,好像個受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