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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父女相認

  “大爺我告訴你,下次還敢來,我絕對搞死你信不信?”高陽先覺得不解氣,又狠狠踩了兩腳。


  眾人不知道山上還沒有危險,一刻也不敢猶豫地上車離開。


  不一會,剛剛還人頭攢動的山頂,瞬間空無一人。


  方方幽幽地從一件房中走出來,唇角掛著冷笑。


  他突然不想讓白弦依死了,或許留著這個小丫頭,以後的遊戲才會更加有意思。


  “不是說了要複仇麽,你什麽意思?”方元走出來,麵無表情問道。


  “急什麽,你回去吧,這裏不需要你了。”方方覷了方元一眼,往山下走去。


  “你不殺林顯傑,我自己動手!”方元厲聲喝道。


  “你有那個本事麽?”方方冷漠地勾了勾唇。


  方元失了語,緊攢著拳,往反方向走去。


  車上,小七開著車子,將車速加到了最快,林顯傑緊緊抱著懷中的白弦依,依舊能夠感覺到她的體溫在不斷下降。


  “小七,把車裏麵的暖氣全部打開。”他沉聲道。


  小七應下,擦了擦額頭上麵熱出來的汗珠,將暖氣開到了最大。


  “我沒事,隻是在冷酷中待了會,馬上就會好了。”白弦依不想要林顯傑和徐誌傑擔心,聲音虛弱地安慰道。


  “你別說話,保持好體力。”徐誌傑心疼道。


  她的性格和她母親真的很像,都是看著麵冷心暖的人。


  “嗯。”白弦依乖乖地點頭,窩在林顯傑的懷中,偷偷地打量著徐誌傑。


  難道整個人,真的是自己的父親?

  她有種奇妙的感覺。


  小七對山路熟悉了不少,很快出了山,車子往最近的醫院行駛過去。


  一個小時後,一行人抵達了醫院。


  “醫生,她在冷凍室待了很久,你好好看看,她有沒有凍壞?”一進診室,高陽先便握著醫生的肩膀,著急地催促道。


  “年輕人,你先放開我。”醫生的眼鏡都差點被晃得掉下來,沒好氣地對高陽先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高陽先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急忙鬆開抓著醫生的手。


  林顯傑將懷中的白弦依放在一邊的床上,醫生上去檢查。


  “沒大事兒,嚴重感冒,過不久可能會發燒,她太久沒有吃東西了,現在人很虛弱,需要吃東西。”醫生簡單道。


  “我去買我去買。”高陽先直接嗖的一下衝出了診室。


  “沒事就好。”徐誌傑走到白弦依身邊,握了一下她的手,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直接往地上倒去。


  他


  支撐了太久,就是想聽見白弦依沒事,現在他知道了,再也支撐不下去。


  徐誌傑再次醒來的時候,白弦依正坐在一邊,安靜地看著他。


  “弦依?身體好些沒有?”徐誌傑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擔憂地看著白弦依道。


  白弦依動容地垂下眸子。


  他醒來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關心自己,而是關心她的身體。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發了一場高燒後就好了,不要擔心。”她笑著道。


  一定是老天爺知道她上輩子受了太多苦,這輩子才會這樣眷顧她,讓她遇見這麽多愛自己的人。


  “沒事就好,我放心。”徐誌傑笑道,眼角的褶子擠在一起。


  “我都在屏幕上麵看見了,謝謝你這麽擔心我,為了救我不顧生死。”她認真地道謝,又端過來一杯水,用小勺子盛著水喂著徐誌傑。


  “你是我的女兒,我擔心你是應該的,不用道謝。”徐誌傑欣慰地看著白弦依,眼中全是欣喜的笑意。


  像,不說話的時候和她媽媽像,笑起來的時候也像。


  “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白弦依冷靜道。


  她雖然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是憑借徐誌傑的一麵之詞就相信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未免有些草率。


  “沒事,沒事,我等你查清楚。”徐誌傑眸中明顯閃過失落,但很快牽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來。


  自己女兒有防備意識,處事方法很冷靜,他應該開心。


  “那刻夜明珠上,我在上麵刻了字,是你母親和我名字的簡寫,或許你可以去看看。”徐誌傑又道。


  “嗯,我知道了。”白弦依點頭,又陪著徐誌傑說了會話,叫來了醫生,出去了。


  林顯傑在外麵等著,見她出來,趕緊牽住她的手。


  “他跟你說什麽了?”林顯傑關切道。


  “說他是我父親,還說那顆夜明珠上麵,還有他和我母親名字的縮寫,我要去銀行中將夜明珠取出來,查看一下。”白弦依說著,往醫院外麵走去。


  “你去工作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我和你一起。”林顯傑不放心道。


  白弦依苦笑,便任由他跟著了。


  自從這次自己出事回來以後,林顯傑變得非常粘人,她走到哪裏就跟到哪裏。


  不過……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就是了。


  兩人很快到達銀行,將白弦依存在保險櫃中的夜明珠取了出來,兩人回到車中,她仔細地盯著夜明珠看了很久,也找不到任何刻磨過的痕跡。


  “沒有名字的簡寫呀,是不是搞錯了?”白弦依疑惑道,徐誌傑就算是撒謊,也不會撒這麽容易就會被拆穿的謊言。


  “拿這個,再找找。”林顯傑遞過來一個放大鏡。


  白弦依接過放大鏡,有些費力地再次在夜明珠上麵找了一遍,果然發現了一些小小的字體,的確是徐誌傑和白稚兒名字的首字母縮寫。


  “我看見了,真的有!”她放下放大鏡和夜明珠,欣喜對林顯傑道。


  “恭喜你,找到父親了。”林顯傑也替白弦依開心,馬上發動了車子,“這就去見見他。”


  到了醫院,白弦依直奔徐誌傑的病房。


  “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剛剛開了門,白弦依就開心地撲到了徐誌傑身上。


  徐誌傑正在喝水,被白弦依這一撲,杯中的水灑了一半,弄濕了床單。


  “這些年是爸爸沒有照顧好你,以後一定好好彌補你的。”徐誌傑說著,又紅了眼眶。


  他到了這把年紀,突然照到了自己的女兒,別說有多開心了。


  那個時候,他還以為女兒真的和她母親一起走了。


  “嗯!”白弦依重重地點頭,淚水忍不住地往下掉,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活了整整兩世,以後也是個有父親的人了。


  以後她也可以像別人一樣,驕傲地說著我爸爸怎麽怎麽樣。


  她再也不用被人說是私生女,再也不用被人嫌棄家世。


  有了爸爸,她的世界終於完整了。


  林顯傑在一邊看著這一幕,被父女倆情緒感染,不禁有些動容,隻是過了好一陣,兩人竟然還抱在一起?

  他蹙眉,將白弦依從徐誌傑懷中扯出來,“徐叔身上還有傷呢。”


  “對不起,爸爸。”白弦依急忙鬆開手,心疼地道歉。


  徐誌傑笑著搖頭。


  這個時候就是白弦依給他一刀,他還是會笑著搖頭,說自己沒事,再來幾刀都行。


  “我這就叫媽媽過來,我要告訴她這個好消息。”白弦依笑著,怕在病房中打電話影響徐誌傑休息,蹦蹦跳跳地出去打電話了。


  “小依說的媽媽,是帶她長大的養母。”林顯傑解釋道。


  “我知道。”徐誌傑笑著點頭。


  在白弦依和林顯傑去銀行找夜明珠的路上,他就已經叫人將弦依這些年的生活軌跡調查清楚了。


  俞蓮他當然認識,稚兒的閨蜜,那個時候幾人經常在一起玩。


  不一會兒,俞蓮便趕來了。


  “媽,我終於找到爸爸了……”


  “你住嘴!”俞

  蓮嗬斥了聲,衝進病房,直接狠狠給了徐誌傑一巴掌。


  “徐誌傑,你都消失了這麽多年,現在又突然回來做什麽,你對不起稚兒,你就是個混蛋!”俞蓮情緒失控地指責道。


  白弦依和林顯傑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做什麽啊,跟個潑婦一樣,誌傑又怎麽招惹你這種潑婦了?”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從外麵衝了進來,見勢將徐誌傑擋在身後,還推了俞蓮一下。


  白弦依當即冷了臉。


  “你又是誰,你就是那個插足稚兒婚姻的小三?”俞蓮瞪著衝進來的那個女人,忽然間氣血上湧,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直接暈了過去。


  “媽!”白弦依和林顯傑急忙去接著倒在地上的俞蓮。


  “這什麽身體素質,這就暈倒了?”那女人嘲笑了聲,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林顯傑將俞蓮抱起來,往外走去,白弦依冷笑看向那個女人,“我倒是想問問你,跟我爸爸是什麽關係?我可不能接受有後媽。”


  白弦依又看向徐誌傑。


  “小依,你不要誤會,她隻是爸爸的一個朋友。”徐誌傑急忙解釋,生怕白弦依誤會。


  “既然隻是個朋友,就別多管閑事。”白弦依冷冷丟下一句話,轉身出了病房。


  那女人氣得全身顫抖,又難以置信地看向徐誌傑,“你什麽時候有了個這麽大的女兒,你現在妻子都沒有,哪來的女兒?”


  “弦依說了,叫你別多管閑事。”徐誌傑在床上躺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不走!”那女人氣得不輕,直接在旁邊坐下來。


  徐誌傑無奈地睜開眼睛,看著她,“付曉雲,你跟了我這麽多年都沒用,現在我女兒回來了,我們更加不可能,你快點走吧。”


  付曉雲一言不發,仍舊固執地坐著。


  一個小時後,俞蓮在病房中醒了。


  “媽,你誤會了,剛剛那位伯母隻是爸爸的朋友,不是小三,不要生氣了。”白弦依見俞蓮醒來,急忙解釋道。


  此刻付曉雲就在旁邊坐著,聽見這話差點沒有直接氣暈過去。


  她現在看上去就像三十歲的年紀,哪裏像一個伯母了?


  “就算隻是朋友,他當年拋下你們母女,也是他錯了,不然,不然稚兒哪裏會走的這麽早?”俞蓮讓白弦依攙扶著自己坐起來,這才看見跪在地上的徐誌傑。


  “你這是做什麽?”俞蓮不悅道。


  “我跟你道歉,跟稚兒道歉,跟弦依道歉,是我對不住你們。”徐誌傑痛悔道。


  “媽,這次我被綁架,


  是爸爸和顯傑不顧生命危險地救了我,為了救我,他差點死在火災裏麵。”白弦依在一邊道。


  俞蓮又看了徐誌傑一眼,終究是不忍心,況且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她也是該釋懷了。


  “行了,你受了傷也別一直跪著,坐著吧。”俞蓮說道。


  病房中安靜了幾秒,俞蓮又道,“你倒是說說,當年你為什麽要拋下弦依和稚兒,而且一走就是這麽多年?”


  “稚兒挺著大肚子,患上了重度抑鬱症,還天南海北地去找你,你怎麽就這麽狠心?”俞蓮痛心道。


  聽見這些事情,徐誌傑的淚水便不要命地往下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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