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我才是徐家的大小姐
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父親,這些人竟然還想著搶走她的爸爸,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你給我幾天時間準備一下,我們會帝都去,舉辦一場歡迎你回來的宴會,到時候這些荒唐的事情就不攻自破了。”徐誌傑有些歉疚道。
原本兩位老人是有這樣的打算的,但是他向來不喜歡熱鬧,就直接將這個環節省了,沒想到反而衍生出這種事情來。
“嗯。”白弦依仔細思忖道,這樣也好,好讓徐壽齊這些心懷不軌的親戚直接死了心。
“到時候也帶上蓮蓮,她養你這麽大不容易。”徐誌傑又道。
父女倆又說了會話,徐誌傑去了書房,白弦依也暫時沒有急著回林家,叫人去將俞蓮接回來了。
俞蓮在徐家住不慣,又和那些貴太太沒有共同話題,經常會之前住的那個小區看看,和那裏的朋友聊聊天。
她回臥室拿了幾本書出來,打算等會回林家的時候,一起帶著。
正忙著,燕管家在外麵敲門,說是俞蓮已經回來了。
白弦依放下手中書,下了樓,俞蓮已經到了樓梯上。
“小依呀,你最近不是住在林家嗎,怎麽又想起媽媽來了?”俞蓮笑著牽住白弦依的雙手,往樓下的客廳走去。
她最近沒了生活上麵的壓力,又修養得好,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煥發,沒了之前那種病態。
“今天有人找上門來,說她才是爸爸和媽媽的孩子,還說我是個冒牌貨。”白弦依苦惱道。
“過幾天,爸爸會在帝都舉行一場宴會,歡迎我回到徐家。”
“那就去呀,媽媽會陪著你的,不要怕。”俞蓮慈祥地笑著。
看著白弦依越來越成熟,她是欣慰的。
“倒是不怕,隻是到時候徐壽齊若還是在宴會上鬧事,不好收場。”白弦依憂慮道。
爺爺和奶奶都是最要麵子的人,如果宴會上鬧出這種事情,不管結果怎麽樣,一定都會讓他們覺得顏麵盡失。
“你當然是稚兒的孩子,你出生時我就在產房外麵。”俞蓮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拉著白弦依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徐家啊,是靠打造金飾發家的,你父親當年送過你母親一個發簪,我之前一直替你收著,後來不見了些日子,鍾若雪出事後,白杜蘭心裏愧疚,就把這簪子送回來了,原來是她偷了去。”俞蓮碎碎念地解釋道。
白弦依微怔,她活了兩世,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簪子。
不過說起鍾若雪,她從精神病院逃跑後,便一直沒有了消息,也不知道現在
到底怎麽樣了。
進了臥室,俞蓮將那簪子拿出來,放到白弦依手中。
觸感微涼,光芒溫和,是一隻泣血的鳳凰,做工無比精致,簪尾還有一個數字,壹。
白弦依想起想起自己在進入徐家前,在父親給自己的資料上看見過的,關於徐家和簪子的淵源。
“爺爺當年打造了一套金首飾,是送給奶奶做嫁妝的,沒一個首飾後麵都有編號,而又屬這隻泣血鳳簪最出名,傳聞很久以前就不見了。”
白弦依道,原來是被父親送給了母親。
“總之有了這隻簪子,就算宴會那天徐壽齊還想找你麻煩,你也能有底氣地回應人家了。”俞蓮欣慰道。
白弦依安心地點點頭,好在白杜蘭終於良心發現了一次,將簪子換了回來。
徐誌傑將宴會安排下來,定在了半個月後的帝都酒店,林顯傑終於願意拆掉手上的繃帶,但時不時還是會疼,所以白弦依又在林家住了一段時間。
眼看著宴會將至,白弦依和林顯傑等人到了帝都,兩位老人專門準備了一棟別墅給幾人住著。
宴會那天,白弦依和林顯傑盛裝出席。
白弦依頭上的發飾是徐家兩位老人重金收藏了多年的王冠,平常人難得一見,身上的禮裙是林顯傑半個月前就開始叫人手工製作的裙子,鑲嵌著金絲和鑽石。
她今晚無疑是全場焦點在,每一步都搖曳生姿,每一個笑容都叫在場的異性心旌蕩漾。
“這白弦依父親是徐家嫡子,男朋友是林氏集團實際上的掌權人,我這輩子要是有她一半好,估計做夢都得笑醒。”
“要不說這投胎也是個技術活。”
不遠處,好幾個貴族小姐圍成一圈,輕聲細語地討論著,時不時往白弦依和林顯傑的方向看一下。
兩人都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真是讓人羨慕又嫉妒。
“這林顯傑也太帥了點,我怎麽就沒遇到過這種男人。”幾人又繼續討論起林顯傑來。
隻是正說著,幾人突然聽見那邊傳來白弦依的驚呼,隨即都停止了話題,個個興奮地往那邊看去。
沒想到來參加一場宴會,還能順便看個熱鬧?
隻見一個和白弦依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孩,直接拿了一塊蛋糕砸在白弦依的昂貴的禮裙上。
白弦依心痛地看著被蛋糕弄髒的裙子,平靜的表情下,是洶湧而起的情緒。
這可是顯傑花了很多心血為她準備的禮裙。
“是你?”她抬起頭來,看見半個月前,被徐壽齊帶著來徐家門口鬧了一通笑話的那個女孩。
不過她今天比那次要聰明一些,沒有化著濃濃的煙熏妝,一番精心打扮下,看著竟和自己有些相似?
“就是我,白弦依,沒想到我還會來找你吧。”那女孩憤恨地看著白弦依,咬牙道。
四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眼看事情就要一發不可收拾,林顯傑低下頭來,在白弦依身邊小聲道。
“我來處理這件事情,你先去處理一下衣服上的奶油。”
白弦依察覺到四周投射過來的目光,點點頭,往休息室走去,徐家的管家很快跟了上來,幫她處理。
“帶她去外麵,有什麽事情,我們私下解決。”林顯傑對趕來的小七說了聲,便往外麵走去。
“我不去外麵,有什麽事情,就當著大家的麵說清楚。”那女孩甩開小七的手,大聲道,反而引來了更多關注,小七也不敢再動手了。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徐誌傑沉著臉道。
他唯恐這次宴會出問題,在安保上加大了三倍力度,沒想到還是讓這種無關緊要的人溜了進來。
“我叫徐天馨,我才是你的女兒,徐家的大小姐,不是她白弦依,我今天來這裏,隻是想拿回屬於我的一切而已。”那個女孩激動道。
“不可能,弦依就是我的孩子。”徐誌傑冷聲嚴肅道,招手叫保安,“你們幾個,過來把她趕出去!”
“慢著,大哥,這孩子和白弦依是有幾分長得像的地方,你為什麽不再等她說清楚,萬一她說的是真的呢?”徐壽齊急忙從人群中走出來,阻止了走上來的兩個保安。
“又是你搞的鬼?”徐誌傑看向徐壽齊,“你到底想怎麽樣?”
“大哥,我隻是想幫你找回自己的女人,你這是做什麽。”徐壽齊笑道,又推了推徐天馨。
“孩子,你不要怕,這麽多人看著,如果你沒錯,我們都會給你撐腰的!”
徐誌傑氣得眼前一陣暈眩,但這些話已經被外人聽到了,如果不當著眾人的麵解決好,倒像是他欺負了人似的。
“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
徐天馨被徐誌傑惡狠狠的樣子嚇得後退了幾步,哆哆嗦嗦地開始解釋。
“我五歲的時候,母親白稚兒就去世了,我是在村裏吃百家飯長大的,後來,白弦依被徐家認為女兒的事情傳到了電視上,村長覺得不能再瞞我,告訴了我我的身世,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爸爸都已經被人搶走了!”
徐天馨說著說著便哭起來。
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就和看戲劇似的。
“行,我會和
你進行親子鑒定,現在你可以買走了。”徐誌傑聽著徐天馨編出來的謊話,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現在隻想維護白弦依和許家的顏麵,揮手讓徐天馨快點離開。
“我不走,我有證據,證明我才是你和母親的孩子,不是白弦依。”徐天馨說著,從身後拿出一根泣血鳳簪來。
“這是當年爺爺送給奶奶的聘禮,後來又被你送給了媽媽,總不會有錯!”
徐誌傑震驚,急忙從徐天馨手中拿過鳳簪來,細細查看,這支鳳簪,的確就是當年自己送給稚兒的那支。
“這鳳簪怎麽會在你那裏?”他詫異道。
“自然是母親留給我的。”徐天馨得意地挑了挑眉。
這套首飾以其精致和華美被眾人熟知,鳳簪丟了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這下,眾人原本以為的真相好像反而成了假象一般。
白弦依處理好了禮裙上的奶油,見人群已經將這邊圍起來,推開人群走進來,她一眼看見了徐天馨手中泣血鳳簪。
“這鳳簪怎麽會在你手中,我媽媽呢?我媽呢!”她激動地握著徐天馨的肩膀,著急道。
這根鳳簪原本就是由俞蓮收著的,而且她知道這根簪子多重要,不可能隨隨便便給別人。
很有可能的是,俞蓮已經出事了。
“我怎麽知道你媽媽在哪裏,你搶我爸爸,還有理了是不是?”徐天馨一臉莫名其妙,護住手中的鳳簪,一把將白弦依推開。
白弦依看了徐天馨一眼,來不及和她爭論了,轉身衝出了宴會大廳。
“她跑了,她害怕被我戳破謊言,所以我才是你的女兒啊爸爸。”徐天馨看著白弦依匆匆跑出去的身影,眼中閃過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