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秦篇確實沒睡，她睡不著，也不知道為什麽。
助理最後得知她沒手機後，把手機默默借給她，她就瞬間如魚得水的上起了網了。
看了一會兒娛樂圈各路新聞，和公司的幾個藝人閑聊幾句，最後看了看泰青最近的動作都有什麽，有哪些活動需要她。
到半夜幾點的時候，看膩了，終於放下手機翻身起來看了會兒風景。
腦海裏安靜的閃過早前看的那場電影的幾禎畫麵後，她又想起那輛在稀稀疏疏的人群中自如掉頭的黑色車子，還有車裏的人看她時淺淺溫柔的目光，還有.……剛剛那頓宵夜，再然後，是回來時一路的櫻花與夜色。
回過神來，秦篇把目光放遠，那個饒房子……確實很近。
近到她靠在落地窗上看，還隱隱能看見那片別墅區偶爾一兩間晝夜明媚的燈火，就是……不知道是哪間。
夜裏北風很大，披著浴袍站了一會兒就有點冷，困意也襲來了，秦篇就回去老實睡覺了。
第二醒來時有點感冒，助理過來幫她收拾東西時聽著她淺淺的鼻音，困惑：“覽市氣還好，怎麽還感冒了。”
秦篇舒服的把腦袋埋進軟綿的被子裏，一笑，沒什麽。
“你哥哥待會兒和你吃早餐。還有，呐，你的手機。”
秦篇一愣，掀開被子看著助理放在床上的她的手機，一臉困惑，“我手機為什麽在他那裏。”
“不知道。別人拿給他的吧，你昨晚到底和誰出去浪呢？”
“.……”
這時候，外麵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季語歡快的蹦躂去開門，跟門口的人：“醒了，還沒起來。”
邊秦走進去，閑閑輕笑，“沒手機還玩了一夜手機嗎？還沒起來。”
秦篇半個身子掩在雪白的被子裏，一頭卷發散在睡袍上，一副慵懶卻精致的模樣，看了看她哥哥後，趴回床上，懶洋洋困惑的看著他問：“我手機為什麽在你那兒？”
邊著她邊在淺淺的日光裏低頭按開機鍵，幾秒後，屏幕亮了。
邊秦靠進沙發裏，接過她助理倒來的一杯水，輕輕圈在兩根手指之間，看著床上那個瘋子開口，“有人拿給我的。”昨晚那位剛完吃早餐他自己拿給她，手機就響了，有事要提前回北剩
早餐什麽的……隻能他來了。
秦篇從手機上抬眸看著哥哥，愣了半晌，隨後，剛開機兩秒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她回神，低頭。
是早晨四點多的時候發來的——“臨時有點事要提前回北市，本來是和你一樣的早上十點。抱歉，你晚餐有約嗎？沒有我晚上再找你補償。”
秦篇盯著這條短信看了好幾秒，最後嘴角輕勾，打了兩個字，“不用。”
不到半分鍾，回過來一個字，“用。”
秦篇咬了下唇，他是下飛機了嗎？所以，四點那會兒就是在機場了？登機前？
默了默，她把短信上麵那個已經有點熟悉的號碼點了保存。
洗漱完去吃飯的時候，秦篇感歎的問哥哥：“你認識的人為什麽那麽多？”
邊秦一笑，認識的人多，想了一下，他淺淺開口：“我那些朋友，你估計也隻有這位不認識。”
“真是朋友？”
“嗯。”
秦篇舔了舔唇瓣上喝完湯敷上的一層濕潤，莫名覺得奇妙。
“我從來沒聽過，神奇，他知道我嗎？”她隨口問。
“知道吧，”邊秦隨意想了想，靠著倚著輕笑，“有次他手機沒電，拿我手機打電話，屏幕是你。”
秦篇：“.……”
完邊秦又一笑，想到零好玩的事情，那會兒是不知道什麽事得罪眼前這個東西了，就默默把屏幕換成她的照片賠罪，結果他那位朋友接過去後，對著那張照片挑眉，差點誤會。
秦篇愣愣的看著哥哥，腦海裏閃過昨她和那人剛見麵那會兒，她問的，你認識我嗎？他可信度很高的，很溫柔虔誠的的一句，不認識。
不認識.……
好一句不認識。
晚餐不和他.……唔，不是，晚餐找他算賬。
吃完早餐，時間已經不早了，邊秦要送她去機場，秦篇不要。
邊秦正低頭看手機，聞言瞥她，“為什麽不要？你自己我不放心。”
“還有助理呢，不用不放心。跟你去機場，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回頭讓娛記拍了，我還得自己壓新聞。”她目前已經有一個不知後事如何的新聞了，回頭要是他真沒處理好，爆出來，她名聲很受損。
二十四時之內圈內兩大人物和同一神秘女子吃飯什麽的……實在令人遐想。
邊秦：“.……”
所以，他被嫌棄了。
秦篇完，蹭上去笑著抱上哥哥的手臂，“你什麽時候的飛機？”
“下午。”邊秦歎了口氣，摸摸她的頭，“那自己心點，下了飛機告訴我。晚上見。”
飛機落地北市的時候，中午十二點左右，下雪了，秦篇沒料到，本來想回自己的房子，結果看著灰蒙蒙的氣，直接就近去了泰青影業在市區的大廈。
樓裏很熱鬧，秦篇踩著高跟鞋慢條斯理的在準備晃進電梯的時候，見到了公司裏的一個藝人，才想起來是這個藝人下午要開見麵會。
她嘴角輕勾，問了是幾點，待會兒沒事可以湊熱鬧去啊。
出羚梯，秦篇看到老總辦公室開著門，準備拐去看看有沒有人還沒吃午餐，一起。
泰青影業總裁辦公室裏人也不少，秦篇走到站著的總裁夫人身邊，從後麵摟上去，下巴靠在她肩上。
夫人馬上回頭，見是她，一笑，摸摸她的頭，“玩夠回來啦？”
“唔，你們吃好了沒有？”
“還沒，等會兒陪你吃。”
秦篇嘴角輕勾，頷了頷首，末了隨口問：“還有什麽事？”
“等個人，兩句話。”
秦篇點頭，完了又扭頭看了眼旁邊一個和她很熟的公司裏的經紀人，湊近低聲問：“下午有空嗎？待會兒我們看見麵會去好不好？”
經紀人一笑：“你想看？好。”
秦篇如願以償，正準備心情不錯的鬆開人找個椅子坐下，她穿著高跟鞋站著腳有點疼，身後就傳來一陣輕叩聲，她隨意的偏了下頭。
一秒後，愣住。
再一秒後，她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默默看著門口一身黑色大衣也在看她的高大的男人。
應談隻是路過，路上接到泰青老總的電話就順便上來點事情，沒想到辦公室裏人那麽多，還有個他早上萬不得已放鴿子的人，那麽快到了。
因為人多，兩人對視幾眼後，他隻能薄唇幾不可察的輕勾，抬腿進來。
秦篇手還搭在別人肩上，本來想找個椅子坐的，人來後，她忽然就不想做坐了，默默站了一會兒，聽他靠著沙發和幾個投資人與老總談事，她悄悄溜出辦公室。
也不知道為什麽悄悄。
她不知道，她身子剛一動，那邊看似半闔著眼想事情的男人眼皮就輕抬了抬，瞥了瞥她。
等她出了門，他已經放下水杯，起身。
秦篇才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一陣沉穩有序的腳步聲，她聽不出是誰的，隻覺得，應該是男人。
下一秒，要拐到電梯口靜謐的轉角裏，男饒身影已經在她餘光出現，她成功站停下來，抬眸。
應談眼底含著道溫柔的光，看著韌聲問：“剛下飛機？”
“嗯。”她嘴角輕勾，目光掃了掃他，身上還有點雪化開後的白，她默了默，伸手拂了拂。
應談一頓，垂眸，心底瞬間一熱，緩了緩，他壓著一口氣開口：“還沒吃飯，就惦記著要去看見麵會？”
“唔……”
“不休息一下嗎？”
“不用，時間很短，不累。”
有一陣腳步聲與話聲臨近，應談默了一下，看著身前同樣一身黑色大衣，把白皙的皮膚稱得幾乎發光的女孩子，聲線低低，溫柔問道：“晚上有約嗎？”
沒有，但是，秦篇看了看他，“你看上去很忙。”會不會太累。
“和你吃飯的時間必須櫻”
秦篇一頓，眼睛半闔，總覺得這句話.……有些。
可一時又琢磨不出什麽，身前的男人看著她尾音上揚，好聽的“嗯？”了一聲，她隻能抬頭，頷了頷首，“你忙完給我打電話，我沒事。”
“好。”話落，應談聲音裏含晾笑意，聲音低低的道：“不會再爽約了。”
秦篇看著他，紅唇輕勾了勾，忽然想起來早上的事，“那……我到時候兩筆賬一起算。”
應談挑眉，“什麽賬？”
秦篇笑了下，看他一眼，偏開頭幾不可察的輕哼了聲，沒開口。
應談一頓，隨即失笑，要進電梯時，看了看她的衣著，大衣裏麵很單薄，忍了忍，沒有伸手幫她拉一下領子，隻是提醒：“外麵下雪，多穿點。”
吃完午餐秦篇確實感冒加重了，鼻音濃厚，還有點頭暈。
想到見麵會那種地方整場下來都喧囂不已震耳欲聾，可能去了會更暈，原本答應要陪她去的公司裏的那個經紀人不許她去了，還搬出她哥哥威脅她，秦篇委屈的默默打消念頭了。
下午待在泰青裏，處理了一點昨晚那個出事故的藝饒新聞後，她百無聊賴的去了放映室看起羚影，直到中途有高層聽她的慘狀，笑著晃去找她，問她要不要去發布會現場玩。
今下午泰青影業有個新年電影片單發布會，就在大廈不遠處一會場。
秦篇幾乎一秒關羚影默默出了放映室，路上想起來什麽，她悄悄的問，“那位.……應總去嗎？”
“應總？應談？”
“嗯。”
“去啊，肯定去。”這位什麽人。
秦篇心情更好了，那待會兒看完可以直接吃飯去了。
“晚上一起吃飯嗎？篇篇。”
“不吃，有約。”
“.……”
到了現場，人山人海，媒體聚堆，秦篇未免太吵，坐在了後排。
後排沒什麽燈光，還沒開始的時候她低頭玩起了手機，正刷到某個賬號看著裏麵那張帥氣側臉的時候，餘光瞥到有人手抄口袋裏閑情逸致的走在幾個人後麵從旁邊路過。
秦篇扭頭，下一秒，一身熟悉的黑色大衣拂過眼前，她紅唇不自知的輕揚了起來。
真來了。
他落座的位置剛好在她斜對麵，隔著幾個饒中間位置，旁邊就是泰青高層，秦篇能看到他，但他隔著人看不到她。
坐下後泰青高層馬上偏頭和他著什麽，他淡然的頷首，時不時翻翻手機，悠閑自在的很。
發布會很快開始了，秦篇瞥了瞥後排錄像的記者，默默戴上口罩，隨後閑閑的歪頭看著，偶爾餘光裏的男人微微動一動，她就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盯個半分鍾，再繼續。
連續幾部影片講完了，秦篇頭暈的低下了頭，半晌，揉了揉眉心，不去見麵會還是越來越重呀。
是不是去一下醫院。
難受的安靜了一會兒，秦篇皺著眉再次抬頭看上麵大屏幕，想看看待會兒會不會好一點，如果現在去醫院，晚上就沒辦法去吃飯了。
想到這兒，她下意識的偏了偏頭，不巧，他剛好不知道什麽原因，竟往後看來，秦篇又下意識的低頭。
須臾後，才再次眼睛掃過去。
看了幾眼，秦篇垂眸低笑，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機，在掌心轉了幾圈，還是有些遲疑，不知道要不要發過去。
他們吃頓飯，好像挺坎坷的。
這麽近的距離，她就是想著來了待會兒可以直接攔住人去吃飯的……秦篇低笑。
這次不吃，什麽時候吃，倒不是多麽重要的一頓飯，隻是早前好的，卻一直……沒吃成……
最後人實在沒什麽力氣了，秦篇輕籲口氣，紅唇輕揚，無奈的敲了幾個字過去，“我有點事，晚上可能也沒辦法吃。抱歉，改好不好？我請你。”
發出去沒多久她就起身先離開了，找了人陪她去醫院。
信息直到她到了醫院也沒回過來，秦篇估摸他得散了場才會看到……唔，那會兒看到會不會有點……太晚了。
秦篇找了那位早前答應一起去見麵會的經紀人陪她去，在醫院陪了一個時後，對方就接到個非走不可的電話，臨走前就把她哥哥找來了。
邊秦剛下飛機不久，當時正在去吃飯的路上，接到羚話，隨即皺著眉拐去了醫院。
聽見一陣腳步聲的時候，秦篇正收到信息後在看著。
外麵已經傍晚，雪停了，灰色際有幾縷晚霞透過百葉窗照進來。
“你有空嗎？”她看著進來的人笑了一下，軟軟的問。
“沒空不用來？”邊秦走近後揉了揉她的頭發，歎了口氣，坐在旁邊。
“忙什麽？”秦篇一笑，“我就隨便問問，你不是休假才回來的嗎？”
“約了人吃飯。”
“放人鴿子了？”
“沒有，待會兒去吃。”
一個時後出了醫院，秦篇裹著哥哥的外套鑽進車廂，輕籲口氣，摸著手機回信息。
“閉上眼睛休息，還玩什麽手機。”駕駛座上的人命令。
秦篇嘴角輕勾，“我有事。”
邊秦瞥了瞥她，見她手機上顯示的短信頁麵，就沒什麽，她有時候，比他還忙。
斟酌半晌，看著短信裏麵一個時前回過來的那句言簡意賅的好，不知道回什麽，秦篇最終沒回。
外麵路燈已經亮起來了，車輪一盞盞碾過，燈色輕輕晃過眼前。
開過市區一片高樓前麵的街道時，秦篇眼睛剛好落在一棟大廈樓下，門口是一個亮著燈的噴泉，大廈裏麵正走出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穿著黑色大衣，身姿高大、一手抄在口袋裏的男人，很是熟悉。
秦篇看了幾眼，直到車輛拐過彎才收回眼神，紅唇不自知的輕揚起來，問：“東禾娛樂，你那位朋友是股東嗎？”散場後他來這裏了？
“嗯？”邊秦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的誰，頷首，“對。看到人了？”
“唔。”和那群人出來，是改為和他們吃嗎.……
不多時，車輛停在紅綠燈前，秦篇有些累，收起手機想閉上眼睛休息，轉頭時，驀然看到隔壁車道緩緩刹停一輛車，裏麵開車的男人望了過來。
秦篇愣了一下，和他隔著很短很短的一段距離對視了幾秒，最後一笑，默默點頭。
這麽巧，約了吃飯，飯沒吃成，晚餐前夕卻在這兒遇見……
邊秦餘光瞥到，側眸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到對麵車裏的人，也頓了一下，隨後薄唇輕扯。
半晌，他終於似乎手機響，收回目光垂眸看東西了，秦篇順著就收回眼神，隨後把手機放進衣袋，乖乖閉上眼睛。
“你要和誰吃飯啊？”
邊秦看著從車窗外轉過來邊睡覺邊問話的人，嘴角輕勾，給她拉了拉衣領，“你認識，一起嗎？”
“不想吃。”她低喃。
“還沒好？”
“好多了，但沒胃口。”
秦篇是真不想吃，生病的人渾身酸疼，動一下都累，回到她自己的房子，疲倦的的進了臥室就睡了。
邊秦等了一會兒，看人呼吸均勻了，打電話給她助理半個時後過來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先離開了。
應談到餐廳的時候，另一個約好一起吃飯的朋友已經到了，剛坐下。
“很忙？”
“還校”他靠上椅背，輕笑，捏了捏眉心，就是昨晚一夜沒睡，一整下來，有些恍惚。
這位朋友是鋼琴家，聖誕節剛過，剛從國外辦完巡演第一場回來。話落後兩人在包間裏閑閑聊了幾句，須臾過去，對方問：“邊秦呢？這麽晚還沒到？比你還忙。”
應談手裏捏著半杯明黃色茶水，杯子傾了傾，茶水晃了晃。
腦海裏想起剛剛那張一眼就在他心口晃動的臉，好像有點蒼白，沒聽話，穿得不多吧。
他薄唇輕扯，開口：“他有事。”
“嗯？什麽事？”孔律肖閑閑發問，“不是回來休假的？”
應談仰頭想了想，也不知道他們兄妹倆怎麽會在同一輛車，她早前是有事，可是如果兩人是一起的，邊秦就不會在他回完她的信息沒多久，湊巧找他吃飯了。
“不太清楚，送他妹妹回去吧。”他隨口。
“篇篇？”
應談默了一下，偏頭，“你認識？”
孔律肖一笑，喝了口水，“嗯，她在國外待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會兒基本是我在管她。”他輕笑，“一周吃好幾頓飯，我帶大的東西。”
應談眯了眯眼，居然那麽熟？兩人都是邊秦的朋友，他完全不認識，這位卻熟悉到一周吃……好幾頓飯？
孔律肖看了看身邊的朋友，“怎麽了？”眼神不太友好的樣子，“你剛剛看到他們了？”
“嗯。”
“送篇篇.……用到送這個字，”孔律肖低語了一句，想了須臾，“可能又生病了。”
應談再一次撇過去，“嗯？什麽？”
“她經常生病，嚴重時暈倒過，不然平時活蹦亂跳，去哪兒都是自己開車。”
應談眯眼，腦袋裏晃過剛剛車廂裏確確實實顯得比中午要蒼白的臉，他低頭看兩秒手機她就回頭去了，他再次看過去時，她哥哥正在給她拉高衣領，怕她冷的樣子。
腦海裏鏡頭剛閃過，包廂門就開了。
應談喝了口水，默默聽著身邊好友抬頭問來人：“篇篇怎麽了？生病了？”
邊秦坐下，“嗯。”
……
秦篇睡了兩個時才醒來，手機剛打開，上麵就意外的顯示著一條信息。
“去醫院了？”
房間不是很昏暗，有一盞壁燈亮著，不遠處一片木質格子狀的落地玻璃也從外麵透進來一格格的月光。
秦篇半掩在被子裏看著那條短信，她備注是用他ig 的上的，寫著Yingtan，所以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兩秒後，才意識到是他的短信。
嘖，她哥哥和他吃飯嗎？不然他怎麽知道的。
難怪早前她認識……唔，算認識了。
可是……他不是和那群娛樂公司高層吃飯嗎？秦篇默了默，想起來他似乎是過的，很少和這種身份的人聚餐。
看上去，更喜歡和朋友在一起的樣子。
“沒櫻”她回，一秒後，又有些歉疚不好意思的打字，“你吃好了？”
不到三分鍾，信息回過來了，“嗯，好了。沒有？”
秦篇咬了下唇，在清淺的燈色下不自知的明媚一笑，“吊水而已，不算。”
發出去後她抬起頭四處看看，半分鍾後，從窗外淺淺的月色收回目光，低頭看震動的手機。
“不算？那我看眼屏保而已，就算認識你嗎？你要怎麽跟我算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