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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8章 拔了他的舌頭

  白童惜輕“嗯?”了一聲,顯然是無法理解為什麽孟沛遠會不清楚白建明和慕秋雨的事。


  結果,就聽孟景珩解釋道:“弟妹,你被綁架後,沛遠提出了要拿自己的性命向喬司宴交換回你的想法,

  我和爺爺怕他做傻事,便把他的電子產品全給沒收了,另外,爺爺還派了數支特種兵駐紮進香域水岸,

  所有進出香域水岸的人員都要經過全身搜身和仔細盤問,在這層層把關之下,沛遠對外界的信息知道得越來越少,

  再說除了你,他當時也無心關注任何事,所以,還是由我來告訴你,叔叔和阿姨的近況吧。”


  聞言,白童惜立刻調頭朝孟沛遠看去,十分不讚同的說道:“孟先生,你怎麽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還好有大哥和爺爺及時阻止你,不然你就完了!”


  孟沛遠一時語塞:“惜兒,我……”


  “好了弟妹,”孟景珩幫忙打圓場:“沛遠也是擔心你,每次你出事,他總是最著急的那個,病急還亂投醫呢,你就理解一下他吧。”


  孟沛遠跟著道:“是啊惜兒,你都被綁架了,我還能時刻保持理智嗎?說到底,我既不是可以預知未來的先知,也不是心如止水的和尚,在你麵前,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沒有任何光環。”


  白童惜被他樸實無華的一番話打動了,語氣跟著軟了下來:“孟先生,我已經回來了,你不用再為我擔驚受怕了。”


  “嗯,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了,一秒也不行。”語畢,孟沛遠傾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吻。


  之後,白童惜才聽孟景珩說:“一個星期前,我去醫院拜訪過叔叔,醫生說,他的情況有了奇跡般的好轉,還說,如果沒有突發意外的話,叔叔應該很快就能恢複說話,走路的能力了。”


  一震過後,白童惜不由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真的嗎?”她急忙向孟景珩做確認:“大哥,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孟景珩抓了抓頭發,憨笑道:“醫生親口說的,應該不會有假吧?”


  白童惜忙回頭去抓孟沛遠的手,笑中帶淚的說:“孟先生,一定是你給我爸爸提供的藥起作用了,謝謝,謝謝你!”


  孟沛遠被她快樂的情緒所感染,不由跟著笑道:“按照一個星期一個療程,一共十六個療程來算,爸體內的毒素早些天就已經清除了,剩下的就是複健了,相信他早晚有一天會完全康複的。”


  白童惜聽著這一個接一個的好消息,隻覺原本空蕩蕩的胸腔被填滿了感動和幸福,她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對孟沛遠說“謝謝”。


  “小傻瓜,”孟沛遠抬手撫上她的碎發,愛憐的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之間無需言謝。”


  “那我謝謝大哥好了!”白童惜說著,身子歡快的一側,朝靠在舷窗邊的孟景珩說:“大哥,謝謝你在我無法盡孝的時候去看望我的爸爸還有慕阿姨,還給我帶來了這麽好的消息!”


  孟景珩調侃道:“停停停,你今天可是謝了我太多次了,再謝下去,我就該膨脹了,到時候我看這飛機也不需要靠動力源了,直接靠著我就可以在天上飛了。”


  聞言,白童惜不由輕笑出聲。


  三人歡聲笑語不斷,連帶著其他人也是一派好心情。


  整座飛機上,唯二兩個心情不好的,就隻有被抓來的喬司宴和陸思璿了。


  此時的陸思璿,已經醒了過來,她本來就隻是受驚過度才陷入的短暫昏迷,在被人挪來挪去後,可不得醒了嗎?


  這一醒來,她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人用手銬拷住了,周圍還都坐滿了陌生的男人,再看看周邊的環境,隻見舷窗外是一望無盡的雲層,這讓她眼底彌漫上了驚慌:“司宴?”


  她下意識的尋找起那抹能令她安心的身影,但她的聲音引來的隻有周圍男人的怒目而視。


  沒人因為陸思璿長得好看就給她好臉色看,相反,大家都對這個曾經搞得北城血雨腥風的“神秘女子”有著一股憎厭感。


  如果不是她的話,孟沛遠和喬司宴也許就不會結仇,喬司宴也就不會劫走白童惜,他們也就不用千裏迢迢的過來跟人幹戰,都怪她!


  陸思璿被一群大男人齊齊一瞪,本能的瑟縮了下。


  但她知道自己是落在了孟沛遠的手裏,不由小聲詢問:“我、我能見見孟沛遠嗎?”


  聞言,有人冷冷搭腔:“孟二哥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從什麽時候起,她連見孟沛遠一麵都這麽艱難了?

  心酸、屈辱、氣憤,讓眼淚在陸思璿的眼眶裏直打轉,但她仍然為自己爭取著:“……我是他的老師!”


  結果她的話,換來的隻有一番嘲笑:“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罷了,有什麽資格見我們領導?”


  一聽這話,陸思璿不由惱火道:“我什麽時候成階下囚了?我又沒有犯法!”


  “你沒有犯法?那我問問你,白小姐被喬司宴綁架的事,你事先知不知情?”


  “我!”當這個問題迎麵甩過來時,陸思璿就像是一隻被忽然掐住了咽喉的天鵝般,隻能徒然的昂著高貴的頭顱,卻無法說出半句話。


  身邊的人見她久久吐不出半個字,不禁嗤笑道:“回答不出來了?”


  陸思璿氣憤不已的閉上了眼睛,好不去看那一張張嘲笑她的嘴臉,如果不是雙手被拷住的話,她恨不得把耳朵也給堵上!


  半響,她才忍辱負重的再度開腔:“你們不肯讓我見孟沛遠,那總能告訴我,司宴被你們帶到哪裏去了吧?”


  音落,隻聽她的前座傳來一聲涼涼的回答:“這個更不能告訴你了,這可事關軍事機密。”


  “……”陸思璿真的要被這幫兵痞氣死了,她自問條件不差,又沒有做十惡不赦的事,可這群人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她當然不知道,這群人之所以這麽冷著她,一方麵是知道她水性楊花的性格,另一方麵是因為她是毒梟喬司宴的女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毒販扯上關係的,會是什麽好東西?


  而在陸思璿看不見的地方,孟沛遠正用手輕撫著愛人的肚子,整張俊臉滿是濃濃的父愛……


  突然,一道震驚從孟沛遠眉庭掠過,隻見他急急的抬起頭,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的衝白童惜喊道:“惜兒,孩子剛才踢我手了!”


  白童惜微微一笑:“嗯,我也感覺到了。”


  孟沛遠觀察了她一會兒後,神情突然變得有些複雜:“惜兒,這不是你的第一次胎動了,對嗎?”


  白童惜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嗯,從兩個月前開始,我就時不時的能感覺到孩子踢我了,那是一種非常神奇的體驗,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你也能親手感受一次就好了。”


  “我應該早點找到你們的!”孟沛遠心疼又自責的說。


  白童惜柔聲道:“你別這麽說,現在也不遲。”


  話雖如此,但孟沛遠如墨的瞳眸裏仍然留下了深深的遺憾:“可我錯過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動……”


  白童惜不希望他為此難過,於是道:“但你卻能親眼見證孩子的出生,這難道不是更有意義的事嗎?”


  孟沛遠一怔之下,有些暗啞的回道:“對……你說的對……”


  孟景珩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聽著他們的對話,這次的救援行動,明麵上救的人是白童惜,但真正得到救贖的人卻是他的這個寶貝弟弟。


  如果沒有白童惜這抹光明的照耀,他的弟弟遲早會被陰暗所吞食,最後淪落為一具行屍走肉……


  就在這時,兩名空姐推著餐車走了過來,親切的詢問白童惜等人要吃些什麽。


  白童惜想都沒想的說:“隨便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現在胃口很好,什麽都吃得下。


  結果孟沛遠卻誤會了,隻聽他緊張的問:“惜兒,你是不是沒胃口?”


  “沒有啊。”白童惜笑盈盈的說:“相反,我現在胃口很好,所以才什麽都不挑。”


  聞言,孟沛遠總算稍微放心了些,雖然他嘴上沒說,但心裏卻一直有個可怕的猜測,那就是喬司宴會不會用毒品控製了他的惜兒?


  關於這一點,他會在下飛機後,馬上帶她去醫院做全身檢查來進行驗證的!

  *

  吃完豐盛的餐點後,白童惜將壓在心頭的另一個問題,問了出來:“孟先生,我想知道,你被那個冒充我的女人刺傷後,是怎麽在公眾媒體麵前解釋的?”


  聞言,孟沛遠麵色微僵:“什麽解釋也沒有,這三個月,孟家上下全都保持了緘默。”


  白童惜理解的點了點頭:“這事確實不好解釋,那些不知情的人,大概會以為我是個神經病吧,在婚禮上刺殺自己的丈夫,不是神經病是什麽?”


  聞言,孟沛遠臉上頓時爬滿了戾氣:“誰敢這麽說,我就拔了他的舌頭!”


  “別這樣……”白童惜勸阻道:“這件事終歸太過超乎常識,會被人誤會也實屬正常,我本人倒是無所謂,就是擔心孟家還有我們的孩子,會被我這個‘神經病’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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